林崖說著說著,悲從中來,哭的更加情真意切了起來。

越昭幾人不明情況,隻以為雲錦真的傷的很重,一時都神情悲切。越昭拚命忍著淚,可眼眶卻是泛著紅。司婉寧控製不住,已經開始不停抹眼淚。就連鬱鬆年,也是渾身上下散發著絕望的氣息。

雲錦一看這情況,都懵了。

啥情況!

她隻是小小地開了個頭,怎麼師尊和師兄師姐他們,就開始飆戲了?

這麼一對比,她顯得有點弱了啊!

這怎麼行?

雲錦好勝心都起來了,她緊緊拉住林崖的衣袖,神情慘然:“師尊。都是弟子的錯!雖然師尊你是為了宗門,才修為大降,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修仙界,強者為尊啊。現在是掌教想要對弟子下手,師尊你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你不要管我了,就讓弟子,一頭撞死在這裡。”

雲錦掙紮著爬起來:“掌教,弟子有錯,弟子這就撞死在這裡,還請掌教放過我的師尊和師兄師姐們。”

雲錦一個猛子,就要撞地板。

林崖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這個弟子,這還超常發揮了啊!

他立刻拉住了雲錦,神情淒然:“你是我的弟子。我自然要對你負責。掌教要殺,就先殺我,左右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不,先殺我好了。”

“還是先殺我。”

越昭幾人也紛紛站了過來。

看著這淒慘的一幕,台下有人開始抹眼淚了。

趙無極:“……”

他剛剛,下了這麼重的手嗎?

難道說,雲錦之前是裝作還能承受住,其實已經到了極限了?

趙無極正這麼自我懷疑著。

那跟著林崖一起來的老人,不滿地看了他一眼:“無極啊,一個新弟子而已,你身為掌教,竟然親自出手,是不是有些太不要臉麵了。”

趙無極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說道:“劍老,那新弟子出言無狀,我隻是隨手教訓一番。如若不然,以後隨便哪個弟子,難道都能對我這個掌教,口出狂言了?”

這位老人,名為劍老。

他並不管事,一直潛心鑽研劍法,論起實力,還要壓過他這個掌教一頭。

更重要的是。

這劍老出身雖是天星宗,但他之後被選到了昆侖劍宗,修行的是最正統的劍道秘籍。

且不說他是合體後期,修為上就壓自己一頭,就算他和自己一個境界,他那犀利的劍法,也遠遠不是自己可以匹敵的。

趙無極有一個在聖地的父親,自然知道聖地是多麼可怕。

他能坐穩掌教的位置,是因為他的父親。因此,就連宗門幾位太上長老,都忌憚他幾分,尋常不會駁他的麵子。

可這劍老同樣出身聖地,是根本不必懼怕自己什麼的。

“什麼出言無狀!”司婉寧一臉悲憤:“是掌教見我這小師妹天賦驚人,想要強行將她收到門下,我小師妹不願意,就糟了這般毒手,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這天星宗,若是已經沒有了我們天劍峰的容身之處,掌教隻管說一聲,我們即刻跟著師尊走了就是。”

“事情始末,這麼多弟子親眼看見,親耳聽見!雖然掌教你在宗門裡一貫威嚴,說什麼便是什麼。今日哪怕大家明麵不敢說,但私下裡,你堵的住這悠悠眾口嗎?”越昭憤怒出聲。

“放肆!”趙無極厲聲說道:“對本座如此出言不遜,你們師尊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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