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
靈非帶著弟子,走到了食鐵獸身邊。
食鐵獸對於這個飼養員還是很親近的,它不由委委屈屈地嚶嚶嚶了起來。
靈非目光柔和地摸了摸它的頭,然後檢查了一下它的身體。
“食鐵獸性格本就跳脫,發狂的時候太過用力,有些受傷了。它需要進行進一步的處理。去把我的銀針拿來,我要給它療傷。”靈非說道。
他這一輩子都是為了這些靈獸而活,雖然修煉到了化神期,卻沒有掌握什麼攻擊性的秘法,反而精通一些精神安撫和身體治療的秘法,為的就是能夠更好地照顧這些靈獸。
食鐵獸原本乖乖地點了點頭。
可是下一刻。
周圍的靈獸幸災樂禍的聲音響了起來。
“嘻嘻,我要看食鐵獸紮針!”
“我也是!難得看他倒黴一次。”
“可是飼養員的針我也紮過,好像不痛的。”
“不痛我也想熱鬨。”
靈獸們嘰嘰喳喳地吵了起來。
食鐵獸的表情,肉眼可見地變了!
擦,它才不想被看熱鬨。
它一把抓住靈非的衣服下擺,委委屈屈地嚶嚶嚶著。
靈非仔細感應了一番。
他自小就通獸語,但靈獸和一般的野獸,這完全是兩個概念。
靈獸的語言太過複雜,而且,好像是天道在靈獸語和人類語言中設下了壁壘,隻有靈獸突破到渡劫期,才能化人形,說人語。在此之前,不管怎麼研究,兩種語言就是無法共通。像他那位好友,已經貴為合體後期的靈獸,聽人語也是沒有一點障礙,可讓他說人語,偏偏就是做不到。
這一點,也隻能用天道限製來解釋了。
靈非雖然可以和靈獸進行簡單交流,但也不是直接聽懂它們說話,而是根據它們的表現情緒等等,進行合理的猜測。
比如眼前這隻食鐵獸,靈非感應到了它害怕恐慌的情緒。
靈非以為它是害怕打針,不由摸了摸它的頭,輕聲安撫道:“放心,我的針法很好,一點都不痛的。”
食鐵獸更急了:“不是痛不痛的問題!我才不想讓它們看熱鬨!”
聽在靈非耳中,卻隻是一堆無意義的語言。
靈非隻能感應到食鐵獸似乎越來越恐慌了,他隻能耐著性子繼續安撫食鐵獸。
很快,那弟子拿著銀針過來了。
食鐵獸喊的更加著急了。
靈非隻能說道:“食鐵獸,你體內的傷有些嚴重,必須馬上治療,否則,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你乖乖的,我動作會輕柔一些,保證不會讓你感到疼痛。”
小食鐵獸見說不通,不由躺在地上打起了滾。
嗚嗚嗚嗚。
它作為靈獸也是有尊嚴的!
它寧死都不要讓其他靈獸看熱鬨。
其他靈獸見小食鐵獸這麼固執,也開口勸了起來。
“食鐵獸,我們都是開玩笑的。你乖乖接受治療,我們保證不笑你。”
“就是,受傷可是很痛的。”
一群靈獸七嘴八舌地安慰了起來。
食鐵獸卻莫名來了倔勁,扭來扭去,就是不願意。
它揮舞著小手,努力嘶吼著:“獸人,永不為奴!”
“我食鐵獸大人的光輝,籠罩一切!”
“我!食鐵獸!永不屈服!”
雲錦聽著這些中二語錄。
樂了。
成了。彆選了。
就這隻食鐵獸了。
這不是替她量身定做的嗎?
雲錦目光動了動,主動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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