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雖然是說好的是演戲,可當真聽著馬宏宇說出這番話,葉承仍是痛不可抑,他幾乎是爬著過去,抱住了馬宏宇的大腿:“師父,我知道錯了,不要趕我出師門,我真的知道錯了。”
葉承被情緒影響了,演的過度逼真了。
馬宏宇都愣了一下,這才厲聲說道:“那你說說看,你錯在哪裡了?!”
“我……”葉承的嘴唇顫抖著。
“朽木不可雕!”馬宏宇咬著牙,再一次將他踢開:“從此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徒弟,你愛去哪去哪,但是你和我,從此就沒有關係的。”
他轉身對著趙無極拱手:“掌教,這些年是我教徒無方,才教出了這樣的孽障。這等孽障完全虧待了掌教對他他的器重,說一聲白眼狼也是絲毫不為過!我這裡實在是容不下這等吃裡扒外的人,還請掌教替我們作證,我們解除師徒關係,從此再無乾係!”
趙無極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先看了一眼氣的發抖的趙無極,又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的葉承。
不是。
有必要這麼搞嗎?
這葉承本來一個月後就要死了,這解除了關係,反而是把人放走了?
這玉佩,還被馬宏宇給拿了回來。
總覺得有哪裡奇奇怪怪的。
趙無極輕咳了一聲,勸慰了起來:“宏宇啊,你不要這麼著急,這孩子好好教,我們還是能教好的嘛。”
“掌教!”馬宏宇更加激動:“他若是隻是對我不敬,那也就算了。他現在是在質疑掌教的決策,那就是在質疑你。若是留下他,他到處再跑去鬨一鬨,豈不是讓整個天星宗都看了笑話?而且,若不對他嚴格懲罰,其他弟子紛紛效仿,那豈不是要徹底亂套?我知道掌教心存慈悲,對這些弟子,總是想著要網開一麵。可如今這情況,再不嚴加懲治,恐怕有些人就更加蠢蠢欲動了!”
馬宏宇說的慷慨激昂。
趙無極心頭微動。
他如今的威嚴本來就有所受損,若是不好好懲治一番葉承,的確會讓底下那些人越發放肆起來。
趙無極眯了眯眼睛,緩聲說道:“你是他師父,你自己做決定就行。”
一個葉承而已。
他現在是被趙無極親自驅逐了自己。
等不在自己門下了,自己還想要他的命,也隻是舉手之勞。
馬宏宇恭敬地應了下來,這才麵無表情地說道:“你自己去吧!你我從此,見麵也不必相識。”
葉承的嘴唇顫抖著,他最後對著馬宏宇磕了頭,然後有些搖搖緩緩地站了起來。
雖然師父已經替他安排好了一條道路。
他不怕這條路艱險。
但他知道。
不管日後如何,他再也無法對著馬宏宇,叫出那一聲師父了。
葉承眼眶通紅,一步步地離開了大殿。
“大師兄!”
“大師兄你怎麼受傷了?”
門口處,他那些師弟師妹都焦急地等待著。
馬宏宇隨後走了出來,他厲聲說道:“喊什麼大師兄,我和他師徒緣分已斷,從此我門下,再沒有葉承!你們以後看見他,也不必再打招呼!都聽明白了嗎?”
幾人不由都愣住了。
逐出師門?
怎麼會這麼嚴重。
他們猜到這件事情可能會觸怒掌教,可是,怎麼會這般嚴重?
有人開口就想要說什麼,馬宏宇麵無表情地說道:“誰要是開口替他求情,就跟著他一起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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