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冷笑了一聲。
要在他麵前動手?
金宇頭也不回一下,一道劍氣騰空,擋下了針對元嬰的攻擊,另一道劍氣,直接衝著鬱林去。
方才那道攻擊,就是那鬱林發出來的!
敢在他麵前用這等小手段,不是找死是什麼。
鬱林完全沒想到金宇的反應會這麼快,而且還毫不猶豫地朝他發起了攻擊。
他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擊退了幾步,臉色越越發蒼白了起來。
“鬱族長這是要殺人滅口了。”雲錦冷笑了一聲。
鬱林臉色一變,趕忙說道:“這話從何說起。我隻是看見這些失蹤者的慘狀。一時憤怒,才會出手。”
“是嗎?”雲錦看向了那兩個漂浮著的元嬰:“你們兩個呢,也是這個說法嗎?方才你們可是看到了,他全力出手,是衝著讓你們魂飛魄散去的。”
那兩個元嬰看向鬱林,眸中頓時頓時多上了一絲怨憎。
鬱林緩聲說道:“除去賊人,本就人人有責。我和他們又沒有任何瓜葛,談什麼殺人滅口。這兩個元嬰作惡多端,哪怕無不出手,難道你們還會放過他們?左右都是一個魂飛魄散的結局。對了,你們修行邪術多年,不知道你們的那些子侄後輩,是不是也隨你們修煉了這等邪術?若真是如此,還得要除惡務儘地好。”
鬱林這話一出,那兩個元嬰的臉色明顯又變了變。
其中一個緩聲說道:“鬱家主是正道中人,我們是邪道中人,若說有關係,那自然是互相仇恨的關係。”
鬱林的唇角頓時露出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雲錦點了點頭,明白了:“想來,你們大抵是有子侄後輩落在這鬱林手中。也是,不互相留下一些把柄,如何能好好合作?那些人應該也在鬱家吧?隻要回去後,徹底查找一番鬱家,想來能輕鬆找到人。”
雲錦平靜地說著,鬱林和那兩個元嬰的臉色,再次變了。
鬱林趕忙叫起屈來:“雲仙子這是已經在心裡定了我的罪了,但未曾做過之事,就是未曾做過,雲仙子可不能這般行汙蔑之事啊!我知道,雲仙子和鬱鬆年感情好,我那侄子呢,又一直對我繼任家主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雲仙子這才想要編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好將我拉下台,如此,這家主之位又能重新回到鬱鬆年手中。雲仙子,你大可不必如此行事啊。鬆年如今修為還不夠,等他到了合體期,我很是願意把家主之位傳回給他的。”
鬱林說的一臉誠懇。
雲錦眯了眯眼睛。
話說的倒是好聽,這人早就知道師兄有石化之病,能保持修為不倒退就已經十分艱難,更不用說修煉到合體期了。
“雲師妹,不用跟他廢話。”金宇淡然說道:“雲師妹有所懷疑的話,直接拷問一下這兩個元嬰就可以了。雖然都是死,但是怎麼死,也是有講究的。有玄丹門的弟子在這裡,還怕他們不開口?”
葉流琴笑了笑,主動拿出一個瓷瓶:“我這裡有一種丹藥,名為毒魂丹,特地針對元嬰所研製。服下這丹藥,元嬰的神魂會有莫大的痛苦,到時候,怕是他們就什麼都願意交代了。”
毒魂丹?
這丹藥。
兩個元嬰也曾經聽聞過,那等痛苦,直接加在神魂之上,據說生不如死,十分難捱。
葉流琴也不廢話,直接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