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堂堂器師,得絹布大師傾囊相授,能不知道器的各種發展前途?隻不過是當初覺著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準備好苟著發育然後一路打臉啪啪啪走上人生巔峰呢,突然間得知,原來不是彆人不知道,隻是因為以前自己的圈子不夠高。
就這樣翻身的資本成了人人都有的平常之物,這個落差,大約相當於追劇正爽斷了網。
Dogsun!
韓厲親切道:“我們可以交流養器之道,一起養好它們。”
扈輕心底泄氣,坦然接受了現實的毒打。
“好。”
養器之道?我還氮氣之道呢,離你近了我都呼吸不來。
這種人,就該和律堂綁死,一輩子不放出來!
心裡吐槽,扈輕微笑著扭頭和彆的師兄交流感情,打聽得知本體成靈的器沒那麼泛濫,他們都沒有,韓厲是天賦異稟才能養成,好歹找回點兒自信。
才心情好點兒,就聽韓厲讓她上靈舟。
扈輕立時警覺,並不認為他是好心。
韓厲真是好心,他放出一條並不大的靈舟,自己不上,讓扈輕上:“在外麵練功也不能鬆懈。來吧,紮馬步,我指導你。”
扈輕:“...”
其他人都看不過眼了,要不是不敢,他們真想合起夥來把韓厲丟下去。
扈輕深吸一口氣,露出八顆牙:“好的呢大師兄。”
韓厲看她:“你嗓子壞了?我有藥。”
扈輕險些暴走,你才壞,你才要吃藥!
眾人趕緊把韓厲拉開:“大師兄,我有問題請教你——”
大師兄真愁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看不懂人臉色呢?
扈輕氣鼓鼓的上了靈舟,白吻舍不得分開,變成小蛇掛在她脖子上,蛇頭豎起正中朝前,牙尖微露——誰敢惹頭兒,它一口咬死他!
紮馬步。
韓厲解答完各種奇奇怪怪的問題,飛過來看,滿意的點頭:“師妹紮馬步的功力算是合格。”
扈輕:我謝謝你哈。
“那我們接下來練金雞獨立。”
扈輕:“...”
全速行駛的靈舟,沒有打開結界,狂風呼呼打在臉上、身上——她要用一隻腳站著,兩隻手還得擺開增加受力麵——你特麼的可真會玩兒!
扈輕擺著獨腳金雞的造型,恨得臉全黑。可她又不能說什麼,因為人家韓厲和她一起獨立著呢,人家陪練。
靈舟兩邊的四十八漢子:大師兄真的夠了,這輩子最服的就是大師兄了。他就沒看見小師妹的臉色比鬼還難看嗎?唉,這個小師妹還能不能保住啊?
不過同時也很佩服扈輕。雖然對大師兄恨得咬牙切齒,但該紮馬步就紮馬步該獨立就獨立,多麼的乖巧聽話吃苦耐勞啊,比那些刺頭師弟可愛多啦。
留下小師妹,是宗主做過的最英明的決定!
扈輕眼珠子轉來轉去,輕易看出眾人臉上的想法,心裡冷哼:我又不是反骨仔,明明對我好的事我乾嘛不做?
絹布:有臉說自己不是反骨仔?你反骨的時候不要太多,還不是全看你心情。
練功結束,韓厲給扈輕一個鼓勵的笑:“打坐調息,我們再來。”
周圍人都醉了。
扈輕笑了,眼底開始發狠:“行!”
練就練,老子怕你咯!
就這樣,一路在扈輕單方麵的逞能鬥狠、韓厲單方麵的傾心教導、圍觀群眾單方麵的提心吊膽中,長長的旅途仿佛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