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闖了過來,扈輕站在一劍劈死的鑽山獸身上,後悔出發前沒看黃曆。
好吧,她沒有黃曆,仙人哪個不是能掐會算啊,偏偏她...不會。
這才隻是前菜,還沒到讓鬼帝損兵折將的真正危險地帶。扈輕抹過額頭汗隨手一甩,驚動一串深黃色的大花循著汗味殺過來,薄而大的花瓣張張合合,莫名像媒婆手裡甩著的帕子。
扈輕捏著鼻子狂奔,可千萬不能讓那花的花粉粘上,要不然她怕要在原始叢林裡失態。
回頭一眼,那串黃花已經蕩回原處,遺憾得打圈圈。她劈死的鑽山獸,已經被一層黑色大螞蟻覆蓋看不出原模樣。不出意外,隻需要三五分鐘,那些螞蟻能將鑽山獸啃吃得屍骨無存。
前路突然橫掃過來一截枯木,扈輕想也不想一劍劈下,叮的一聲,枯木被大力擊飛到樹的另一端卻沒有斷,一隻三角形的頭顱從樹根處升上來,張開布滿毒液的大嘴嘶咬。
扈輕指頭一彈靈火射入,巨蟒體內轟然,炸成一團。
“這肉沒法吃。”扈輕隨手抓了一團肉,嗅了嗅,皺眉。
肉質不好,且有毒,沒有處理的必要。
靈火飄回指頭,扈輕摸了摸:“下次,咱們動靜小點兒,儘量撈點兒值錢的回來。”
靈火聽不懂,它還沒進化出靈智,動靜大點兒小點兒還不是由扈輕操控。
想到前頭即將要穿過異獸河馬的領地,扈輕愁到掉頭發。
鬼帝的人,在河馬那裡整整折損了十個!十個高手。
不要想繞過去,河馬的鄰居更不好惹。也不要想飛過去,鬼帝的兩個手下飛過,一飛出叢林的高度立即被不知什麼異獸的聲波攻擊碎成血雨。叢林的上空,比叢林更危險。
扈輕打起精神,喚出雷龍為自己長出一層龍鱗甲,右手變成龍爪。
“懂?我攻破,你鑽進去。”扈輕囑咐血殺。
血殺一振:“懂。”
下一秒扈輕往自己身上狂貼隱身符,靈力氣息氣味神識聲音腳印等等等等,能找出來的隱匿之類的道具,全用上。最後開啟自帶的隱身光環。
這樣,河馬異獸就發現不了她了...吧。
血殺不懂:“咱不是殺過去?你這是乾嘛?”
扈輕:“我又不是鬼帝,你們哪個願意為我送死?能苟多久就苟多久。這片泥水叢林很大的,河馬異獸超級多。最好,咱們偷渡到另一邊安全著陸了,我帶你在那頭殺一頭兩頭。”
血殺無語了,還以為她終於熱血一回:“你什麼時候才像個真正的男人。”
扈輕:“真正的男人有勇有謀。”
她可不是鬼帝,明知道危險還放不下架子,傻兮兮的大張旗鼓往裡衝。異獸不咬他們咬哪個?
要不是之前林中擁擠隻要移動就會觸發那些變異植物,她早用瞞天過海這一招。
這裡好哇,這片地域隻生活著河馬異獸一種動物,隨著它們龐大的身軀在泥下移動,上頭的泥水像緩慢的大河緩緩的流淌,泥水大河裡,到處都是小塊漂流的植物綠洲。既空曠不會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