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告彆玉留崖,扈輕帶二人疾速向天恩大陸去。
玉留崖望著他們的背影,良久一笑,扈輕現在過得很好吧,沒有以前那種看似灑脫下的緊繃,她現在的師門、身邊的人,都是真心愛護她的吧。這樣就好。
西極大陸的眾人早就慌了。自從扈暖接了那個電話,眾人就意料到扈輕早晚會來。
遠醉山好笑的看著他們轉圈圈,不理解:“師妹沒那麼可怕吧。”
最慌的是玄曜,他臉色比紙都白,抓著扈花花語無倫次:“我完了。幫你乾了那麼多缺德事。我沒做到對媽的承諾。”
扈花花自己也慌著呢:“我來跟媽解釋,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做。”
比如說屠殺,比如血流成河。妖的生存規則很殘酷,母上應該理解的吧?
最痛苦的是扈暖,她哇哇大叫:“不管你們誰的錯,我是老大,媽都會跟我算賬。”
嘖嘖,這不是腦子很清楚嘛。
喬渝說:“我在呢,不會讓你自己承受就是。”
扈暖看他,可憐巴巴:“師傅,到時候你可要頂住。”
喬渝一顫,我怕我頂不住。
霜華失笑:“看你們怕的,扈輕又不是不講理。她在這,也會跟你們一樣的做法。”
扈暖沒說話。冷偌移開目光。年輕人們一時都沒吭聲。
立時長輩們發覺不對:“你們瞞著我們做了什麼?”
作為裡頭修為最高並擔任隊長的韓厲冷目一掃:“說。”
扈花花一咬牙:“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的主意。這是妖族的規矩。”
多半個字不肯說。
扈琢不可置信:“你們連我都瞞著?我們不是一夥的嗎?”
扈暖:“你什麼事能瞞過我媽?”
扈琢一噎。
可好,林隱一撒手:“早知道該帶你兩個師兄來,好歹拿他們擋擋扈輕的怒火。”
之前扈輕回來的時候,白卿顏鬱文蕉在閉關,後來又要鞏固,所以這次又沒同行。約好以後聚頭的。
那兩個慣會插科打諢哄女人,應該能應付一下扈輕。
白卿顏、鬱文蕉:有你這樣的師傅,真是我們的福氣。
無論如何,都要先將眼前的獸潮結束,眾人當真是使出吃奶的力氣,終於獲得片刻安寧,才打掃完戰場,扈輕就循著血脈感應到了。
對她身邊跟著水心,大家絲毫不意外。
可還有一個男的,貌似這男的與扈輕的關係…
當即扈暖小臉冷若冰霜。
大家一時大氣不敢出。
可扈輕的臉比她更冷,還黑。
掃過眾人,她臉上的笑意倏然消失,寒冰覆麵,黑若玄鐵,開口鋒利似劍。
“為何身染如此濃重血煞?”
大家一驚。一部分是吃驚什麼血煞,一部分是受驚,被發現了?
再一掃各人表情,很好,霜華率先往旁邊站過去,其他人也默契的站開,隻把嫌疑人留下和扈輕麵對麵。
來天恩大陸的並不是全員。節山、封陵、靖雲不在,並不意外,這三位畢竟是曾經的老祖,在殘劍山的時候他們三個也多是各自修行,而且人家喜歡清淨,跟他們一起得多吵。估計各自或者結伴遊曆去了。
而食本通和食柏舟也不在,這小子,是放棄還是努力去了?
眼前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