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可以的,隻要你與我心神一致,認可我——”

“做什麼美夢。”勾吻突然出現,不耐煩,“我要出去走走。”

扈輕頭大:“下次吧,風菟城要出事,咱們緊著逃吧。”

勾吻哐啷甩了下鏈子:“當然要出事,我就是感覺到要死很多人才出來的。”握住鏈子扯緊,“這次,我要履行我陰差的身份職責,我要搶鬼交差掙工分!”

如此上進,扈輕簡直不知要說什麼好。

這個時候,血殺也興衝衝的出來:“要死很多人?好啊好啊,我也去。”

扈輕越發頭大:“咱得逃。”

“你怕什麼。”血殺脖子一梗,“待你走的時候,你一召回,我們不立即回你空間了?你若不放心,給玄曜也貼上召喚符,直接召回空間保命。”

扈輕一愣,旋即懊惱:“對啊,我怎麼忘了強行召喚符,早知道早給他們都貼上。”

說的是水心和墟垌。

緊接著說:“行,你們愛乾啥乾啥去,我就去傳送陣那裡,一有不對頭,我就往傳送陣裡跳,同時召喚你們。”

強行召喚符沒有,但她現在就畫,為了效力好,還加上自己和玄曜的血,打入玄曜體內,保證不會掉。

勾吻:“你不跟我們去算怎麼回事。你變成鬼王,咱倆一起抓鬼。”

扈輕心說,我有病呢。

“不好意思,我又不是殺人狂魔。而且這是魔域,我一沒本事二沒靠山,眼下小小風菟城能人齊聚風雨欲來,我是瘋了我往前湊。”

勾吻氣:“不用你,我自己也行。”

血殺可沒這樣的氣節,他纏著扈輕耍無賴:“輕輕你跟我一起,輕輕你跟我一起,輕輕你跟我一起——”

說到底,他隻是個器靈,孤身奮戰當然比不過器主在身邊如虎添翼。

扈輕被他磨得沒辦法,隻得說:“行。”

血殺一喜。

“但你跟我就在傳送陣那裡。風菟城一亂,肯定很多人往傳送陣去,咱們在這裡殺。”說完糾結,“我為什麼要殺人啊,無冤無仇的。”

血殺:“因為他們都是魔。”

扈輕:“可閉嘴吧。魔也是天地生的,天地都承認他們是正統,我們怎能有偏見。”

血殺腦子不好用:“我說不過你,但不管魔還是仙還是什麼,對我有什麼區彆呢?我隻是想吃點兒血煞啊。”

餓這麼多年,沒噬主都是我道德水平高。

大家分頭行動。血殺和勾吻一起,正好一個管殺一個管收。玄曜帶了召喚符去找水心和墟垌,找到哪個算哪個。

魔皇令一口把那獸頭牌吞下說想再去找找,希望能找到第二塊。

對此,扈輕並不抱希望,囑咐他主要精力放在觀察和找人上。尤其雙陽宗的那個“肆”那裡,萬一是自己人呢?

魔皇令:“你要多管閒事?”

扈輕:“哪裡是閒事,我可是宗主首徒。”

魔皇令翻了個白眼,都知道你是宗主徒弟,也都知道你當不了宗主。

魔皇令也去了。

扈輕往傳送陣那邊去,絹布不解:“你這麼快就決定逃跑?亂起來不是最好發財?”

扈輕坦誠道:“我個一階初?連那個肆我都打不過,苟命要緊。”

絹布:“我不信你真的打不過他。”

扈輕:“我犯得著跟他動底牌?我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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