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陽天曉等人退到最後,看著扈輕詳細給她的器靈講眼前是什麼情況、這種情況怎麼處理,她要做什麼,器靈要做什麼,以及為什麼要這樣做。講完這些,又給他們講陣法,講作用講原理,講怎麼畫哪裡需要注意什麼。然後,帶著他們一起畫陣,邊畫邊再講。
大宗主搗搗陽天曉:“她分明是把器靈當徒弟帶。那些器靈,聽得懂嗎?”
陽天曉:“這也是她自己反複學習的過程。”
大宗主:“你彆裝不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陽天曉:“你比她厲害你怎麼沒被仙帝印選中?”
大宗主服了,不招惹你們師徒行了吧。
三宗主:“她這是要挑戰規則。”
陽天曉:“上頭就看中她不服氣的品格。”
行,三宗主也服了。
大家互相看看,這個老二,失了智。
扈輕那頭全準備好:“各就各位,等我把他完全剝離處理,你們立即出手。”
勾吻:“行不行呀,我不太信。”
其實他們都不信,要他們說,沃壤和小厚土更適合乾這個,至少屬性相同。他們幾個器靈,還屬性各不相同,但扈輕非得說就得屬性不同才能逆天改命,她連靈火都不用呢,就怕因果順著無形的同類氣息轉移過來。
同理,石精也不能立即出手,得等她把土精身上的因果後患徹底剝離。
換言之,器靈的作用便是助力土精在天道規則那裡死亡。
男子全聽著呢,急切想與他們溝通,用不著,真用不著,讓他死吧。
可惜,沒人瞧他一眼,沒人聆聽他的心聲。都弱成泥土一樣了,有什麼意見讓彆人遵守?彆說話,受著。為了愛情。
扈輕噸噸往陣法裡灌靈液,灌滿後又狠心加了一滴自己的血,啟動陣法,土精被陣法吸附,越吸越緊,碾碎骨骼的力道將他使勁往下拉,眼見他那腐朽的身軀一半陷入陣法的泥沼,冷眼旁觀的扈輕突然出手,手心暗藏麒麟印,猛在土精上空一吸。
破布聲中,土精身上衣裳破裂散開,化成靈力被陣法吸入,留下一具沒遮沒擋但完全黑透且乾癟乾裂沒什麼看透的軀體來。黑漆漆朽木乾泥一樣陷在陣法泥沼的軀體,突然一具稍微小些的形體從其中被拉扯出來。
一具瑩瑩土黃色、稍微小一圈、有骨有肉有彈性的新軀體。
扈輕:“就現在!”
嚴陣以待的器靈們同時出手,來自他們的不同屬性靈力瞬間截斷新舊兩具軀殼間黏連的絲線。絲線儘斷,掉在下頭陳舊的軀殼上,如沉重的石子落入乾沙,噗嗤噗嗤濺出數個小洞來。
隨著器靈們源源不斷輸出的靈力在新軀殼的下方形成一個緩慢旋轉的圓盤,新軀殼慢慢落在圓盤之上,被一層層的不同屬性的靈力淹沒。圓盤之下,黑色的舊軀殼迅速沙化,隨著周圍陣法的暗淡,最終化成灰黑色的乾沙一堆。扈輕將陣法殘餘收回,那些乾沙散得不成樣子。
扈輕看著圓盤掐算時間:“好,小石上。”
小石嗖的跳上去,抱住了土精,身上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
漸漸的,圓盤停下,器靈撤回靈力,隻剩小石抱著土精浮在地麵之上。
自家的人自家心疼,無情說:“救不過來就算了,不能搭上我們的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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