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一定要報出名字才能放出必殺技吧?”
夏油傑對她的猜測表示懷疑,“我們之前不也用的好好的……而且你說的必殺技是指什麼?”
真理比了個揮刀的動作:“類似斬魄刀始解那種的?”
夏油傑:“……你最近在追死神啊。”
“還有獵人。”
真理豎起食指,補充,“念能力和咒力的設定有點像吧?但我們似乎沒有什麼修行之類的說法,做設定的人偷工減料了呢。”
“彆用咒力在指尖偷偷拚字。也彆在拚字裡提想吃的東西。”
夏油傑伸手把她豎起的食指按下來,“不用‘凝’我也看得見,我們沒有那種設定。”
“哦——”真理放下手,拖長聲音以示不滿,“還說我,你不也很懂梗嘛。”
夏油傑不和她辯駁,他低頭看一眼時間,問:“不是說想去吃湯豆腐嗎?時間不早了,走不走?”
京都的老店通常關門很早,再磨蹭下去就要來不及了。
“走!”
真理積極響應,看夏油傑收起虹龍,又有點惋惜起來,“可惜不能直接讓虹龍送我們過去,難得是會飛的咒靈……”
說是這麼說,她和夏油傑都清楚飛肯定是不能飛的。
首先如何避人耳目,不讓普通人發現天上飛人就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再加上她的身體素質一般,恐怕也沒法適應高空的環境。
因此,真理也隻能望“龍”興歎,默默羨慕一下以後沒準有機會能飛的夏油傑。
吃過京都的特色美食,又跟著同學們一起去特產店采購了一番,第二天一早學生們便被趕上返回東京的新乾線,略有波折的修學旅行就此劃上句號。
回程一路順遂,再無意外發生。
結束了中學最後的集體旅行,這之後時間就好像忽然被按了加速鍵。
校園氛圍短暫的在旅行餘韻中沉浸了不過數日,接下來便是各種社團活動的大賽與交接,每年慣例的文化祭與開放日,期間穿插著各種階段測試,
夏季悄然溜走,秋天更是隻來得及留下郊外落了滿地的紅葉,山上的僧人還未來得及將門前落葉掃儘,寒風已刮遍大街小巷。
一年轉瞬即逝,國中時光正式進入倒計時。
在第二年的春假結束之前,最近似乎頗為忙碌,已經數月沒與他們聯係的夜蛾忽然一通電話,將真理與夏油傑約出來見麵。
數月不見,夜蛾看上去變了不少。
他似乎精神不太好,從姿態和神情中透出難掩的疲憊,像株常年照不到陽光瀕臨枯死的植物,隻在看到他們來時稍稍恢複了少許力氣,勉強打起精神粉飾太平。
真理最為吃驚,甚至停下靠近的步子,站在還有幾步遠的地方躊躇。
她驚訝地看到原本色澤形狀都可稱可愛的夜蛾正道,如今整個人有小半變得灰蒙蒙的,溢散的灰色情緒被咒力壓回周身。
明明沒有任何雜質滴落,真理卻在夜蛾朝他們看過來時,仿若看到有情緒的水珠淌過對方的麵頰,可定睛再看,夜蛾分明隻是平靜略有低落,沒有其他。
真理猶豫了片刻,還是慢慢地走近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忍不住問。
但出乎意料的,咒術師隻是搖搖頭。
“沒什麼大事。隻是各地最近都出了不少難對付的咒靈,人手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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