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跟阿修羅大人好像啊,不是指相貌哦,是查克拉以及某些小動作。”
“欸?”阿修羅傻乎乎地撓著頭:“真的嗎?”
“對!”千夏指著對方現在的動作:“就是這個表情和動作,跟柱間大叔一毛一樣,都有點......額......”
一旁的因陀羅猜出幼崽後麵的話,他眼底閃過笑意。
“說起來真是有點奇怪欸,”千夏看了看兩兄弟說道:“我伯父在某方麵也超級像因陀羅大人,難道這東西還隔代遺傳?”
“哈?”阿修羅沒明白什麼意思。
到是一旁的因陀羅明白其中緣由,給幼崽解釋:“有可能,你伯父與柱間大叔繼承了我與阿修羅的查克拉。”
千夏思索了一下看到兩人的感覺,認同地點點頭:“有可能,好神奇啊,還有這種操作嗎?”
因陀羅陷入了深思,正常情況下,查克拉附著在另一個人身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發生了什麼變故,究竟是什麼呢?
躲在暗處的黑絕終於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搞了半天問題是出在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孩身上。
想到打探出來的消息,黑絕恨得牙癢癢,本來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全讓這丫頭打亂了。
看來還得給因陀羅下個猛料。
它深深地看了那個方向一眼,接著快速隱匿於大地中。
日子有條不紊的繼續著,這些日子千夏白天跟著大筒木兄弟去後山修行,晚上在屋裡研讀因陀羅給的卷軸。
遇到不懂的地方,還有耐心的因陀羅大人給她解讀,日子過得相當愜意,讓千夏有點樂不思蜀。
可是這樣平靜的日子維持不到一個星期,在某天隔壁村莊的村民前來鬨事後便戛然而止了。
聽著對麵像是潑婦一樣的女人破口大罵,千夏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上去給對方兩個大逼鬥,讓對方清醒一下,回去刷刷牙,不要再滿嘴噴糞了。
事情的起因是醬嬸兒的,今天他們正常來到演武場比試切磋,正在這時有一個忍宗的弟子匆匆跑進來,說忍宗門口發生了大事,讓大家出去看看。
以六道仙人為首的眾弟子前去查看情況。
剛來到門口,大家就看到隔壁村的幾個村民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蓋著一條白布,白布下能看出是個人形。
見忍宗的人出來了,村民中跳出來一個身著樸素尖酸刻薄的中年婦女。
那女人看到異於常人的六道仙人,直接衝到最前麵對著六道仙人一頓狂噴。
說忍宗都是邪惡的存在,說他們都是群道貌岸然的混蛋,巴拉巴拉......總之就是非常難聽。
作為有教養的六道仙人哪見過這種不講理的潑婦,愣了一會,待反應過來後好聲好氣道:“這位夫人,請先冷靜一下,請告知我們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能什麼事情?”女人瞪著一雙眼睛,伸手指著擔架上的男人道:“我丈夫就是被你們忍宗的人害死的,你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你們還我丈夫......巴拉巴拉......”
聽著一大堆的控訴,千夏皺著眉頭,很想一掌拍在對方那張血盆大口上。
擱這跟誰倆耍潑婦那一套呢?有事說事,在那一邊噴糞一邊怒吼要乾啥?
耳朵裡全是女人咆哮的噪音,千夏不舒服地揉了揉耳朵,最後乾脆堵上兩隻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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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