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說的就隻是這些嗎?”他反問。
嗯?不然你還要再說點什麼呢?你認真思考,以為自己找到了正確答案,“你的臉也很好看。”
“然後呢?你喜歡嗎?”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隻是靜靜地看著你,隨著年歲增長,他原本還有些偏圓的眼型逐漸變成桃花眼,眼尾還是微微上挑的,你之所以在入學以來對什麼係草校草不感興趣,就是因為你發現那些所謂的學校帥哥和席巴一比根本沒有可比性啊。
“喜歡啊。”
席巴觀察著你回答時的表情,然後發現,你對他的喜歡和他對你的喜歡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
他歎了口氣,“是麼……”
“為什麼要歎氣啊?”你應該沒有說錯話吧?但他的表情顯然不是開心的樣子。
“沒什麼,隻是,你在學校裡有遇到你喜歡的人嗎?”難道是已經有人在他沒有察覺到的時候捷足先登了嗎?
“有啊。”
你乾脆利落的回答讓他愣了一下,烤盤上的五花肉也因為長時間沒翻麵都烤焦了,你低呼一聲,“烤焦了——!”
他這才後知後覺地把肉翻麵,但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他問:“那麼是誰呢?”
隻要你告訴他那個人的名字,不出幾天,對方就會從你的世界裡完全消失的,這不是什麼誇張手法,而是他真的能夠做到。
“我的舍友啊,還有隔壁寢室的同學,我都很喜歡她們。”
氣氛這才變得緩和,原來是朋友之間的喜歡啊……他回過神來將烤焦的五花肉夾到一邊,“那看樣子你交到了很多朋友。”
雖然席巴當初對基裘說過你不需要朋友,但是隨著時間流逝,不光是他,其他的揍敵客也意識到如果一味地將你關在揍敵客家裡,隻會適得其反,最好的狀態就是給予適當的自由,又或者說是讓你認為自己是自由的。
這樣一來就避免了你和揍敵客之間出現矛盾。
既然你都已經在外麵了,交幾個沒什麼作用的朋友也是在能夠忍受的範圍內的。
“除此之外沒有彆的了是嗎?”席巴儘可能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一些。
你吃烤肉已經吃膩了,一個勁地喝椰子水解膩,“嗯。”
那就好,隻是這樣就好,他在心裡說。
見你又低頭看手機,這次不是社團活動了,而是周末的新生舞會,你對這個舞會很期待,提到的時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見狀,席巴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乾巴巴地問:“那你要和誰一起去呢?”
“舞伴不一定是新生,可以是學長的。”你說著,目光還黏在手機屏幕上,你忽然轉過頭,“哈哈哈——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好像我傷透了你的心一樣。”
是的,剛才差一點就要傷到了。
“不光可以是學長,還可以是其他的校外人員,讓我想想,哪個幸運兒會是我的舞伴呢?”你的雙手團成拳交疊著轉圈圈,像在模仿古老的抽獎機,還配上音效,最後你指向旁邊的席巴,“就是你了,幸運兒!”
好吧,剛才被傷到的心又修複好了。
他忍不住笑出來,但又覺得這實在是太幼稚了,他自己都止不住地說:“好幼稚。”
“哇,那你還笑!”
他頓時收起笑容,可是和你對視一眼,收斂起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