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書放進單肩包裡,然後和黛西她們一起去往教室。
格林教授這次也沒有愧對他的稱號,上課沒多久你就開始打哈切了,明明剛才都已經午睡過的。
你擦去眼角滲出的眼淚,抬頭一看,周圍的其他同學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大部分也都是哈切連天的,有的甚至都已經放棄了,直接腦袋靠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你揉揉自己的臉頰強打起精神。
兩節專業課顯得那麼漫長,以至於等到結束的時候你都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你和黛西還有一個講座要聽,講座六點鐘開始,你們這邊下課趕過去剛剛好。
下課以後黛西還去洗手間接了一把水撲在臉上醒醒神,她用紙巾動作輕柔地擦去水珠,好在她的粉底是防水的,她說:“剛才那節課真是難熬啊,一想到下學期還有他的課我就已經感覺到痛苦了。”
你安慰道:“想開點,至少他給分很慷慨。”
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優點了。
黛西擦乾淨臉上的水珠,不情不願地說:“好吧,這勉強算是個好處吧。”
你們在路上買了兩個三明治當做晚餐,邊走邊吃,等到了演講廳,你們手中的三明治也隻剩下一個包裝盒了,找了個垃圾桶把包裝盒丟進去。
你和黛西來得算早的,早來的好處就是可以挑選自己想要的位置,你們果斷挑選一個最適合摸魚的位置,然後一屁股坐下。
你拉出座椅扶手裡的板子,把專業課的書往上麵一放,黛西忍不住說:“不是吧,你現在還要學習嗎?”
“隻是稍微看看而已啦。”你衝著她眨眨眼睛。
黛西才不相信你這套說辭呢,她撇撇嘴,“好吧,那就一起看書吧。”
這個座談會的主題和你們的專業不能說是不沾邊,隻能說是毫不相乾的,但不妨礙你們坐在台下充當觀眾並且再混一點綜測分。
雖說你在離開揍敵客家以後他們對你的監視程度下降了不止一點,但不代表他們會不知道你身邊都發生了什麼,比如說基裘來找你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他們耳中。
彼時的席巴才從後山的訓練場出來,看到這個消息以後麵色陰晴不定的,不過他已經沒有當初的幼稚了,更不可能因為基裘而和你鬨不愉快。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可是你的戀人,光是這一個身份就已經贏過許多人了。
他行走在後山的小路上,期間還路過了一個公園,以前的你時常會在那裡曬太陽,但說是曬太陽,你還是會穿上防曬衣,戴著編織的遮陽帽坐在秋千上和身邊的管家說說笑笑的。
好像陷入回憶了,席巴站在公園邊緣,他忽然感覺到有誰靠近自己,原來是身穿執事服的管家來通知他先去實驗室一趟。
揍敵客家的地下在多年前就被挖空後建造成一個地下實驗室,準確來說應該是體積龐大的地下實驗室,席巴曾經看過實驗室橫截麵的設計圖,宛若一個懸掛在地下世界的蜂巢。
隻有揍敵客家的成員才有資格進入這個地下實驗室,光是身份認證就有好幾道,指紋認證,虹膜認證等等。
席巴把外套丟給管家,自己下一秒就從後山消失,而後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地下實驗室入口,通過重重認證,然後才順利進入實驗室。
入目都是單調的白色亦或是冰冷的金屬色,和綠意盎然的後山截然不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