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以後受傷還是告訴我吧。”
“不嚴重的傷也要嗎?會不會太誇張了?”他管得可真多啊。
“嗯,作為你的戀人,我希望能夠知道關於你的一切。”話語間,他抬起頭仰望你,他為什麼總是喜歡仰望你呢?之前在摩天輪上也一樣。
沒錯,現在的氣氛也和那時在摩天輪上一樣,你試探性地問:“這是索吻的意思嗎?我們現在可不是在摩天輪上啊。”
席巴移開視線,音量變低,明顯是心虛了,“那是不一樣的。”
“這有什麼不同呢?”
“這是晚安吻。”少年虔誠地半跪在你的腿邊,挺直背脊,他誠懇地說:“請給我一個晚安吻吧。”
你盯著他看了很久,真奇怪啊,愛能夠讓一個殺手心甘情願地跪下央求一個親吻,你微微俯身,手掌托著他的臉頰,親吻他的額頭,不帶有任何情欲色彩,隻是簡單的親吻,“祝你好夢。”
少年像是謀算已久地仰起頭同樣親吻你的額頭,“你也是,祝你好夢。”
可你深知自己不會擁有美夢的,甚至於你今天晚上估計都沒辦法安然入睡,因為你已經窺探到了秘密的一角。
席巴站起身,他將醫藥箱放回原位,走到門口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你一眼,見你依舊坐在床邊,還對他揮揮手,“晚安。”
少年垂下眼簾,淺淺地笑了,他這才關上門。
你也沒有馬上鬆口氣,因為根據克萊爾的提示,如果他們都已經在你的手機裡安裝竊聽裝置了,這就代表他們極有可能在你的房間裡也安裝了監控器。
你伸了個懶腰,裝作漫不經心地環視四周,按照先前克萊爾教你的,你差點就要忍不住笑出來了,這是被氣笑的。
隻是一眼掃下來你就看到了不下三個監控器,藏得很隱蔽,如果你沒有這方麵的意識,估計很難發現。
他們還真是準備周到啊,你揉了揉臉頰,儘量讓自己笑得沒有那麼凶狠。
既然是他們先這麼對你的,那就彆怪你反擊了。
你看向陽台,透過落地窗隱約能夠看到窗外的景色,揍敵客主宅坐落在枯枯戮山的山脈上,而曾有人推測這座枯枯戮山其實在千百年前是一座火山,隻是後來變為死火山,人們逐漸忘記它曾經是座火山的過去。
死火山重新爆發的幾率有多少呢?總歸是有的,但你不確定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夠順利操控這座火山的活動,不過可以試試看。
你收回目光,平躺在床上的你居然沒過多久就睡著了,與此同時揍敵客的另外一位客人也在這個雪夜裡到訪。
她摘下鬥篷,抖落肩頭的細雪,濃密的黑色長發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一些雪花,她一開口就問席巴,“西芙也在這裡是嗎?”
席巴就知道基裘到來第一句話就是和你有關的,他早已準備好了說辭,“她在這,但是她已經睡著了,最好不要去打擾她。”
基裘撇撇嘴,“就連看一眼也不行嗎?”
“不行。”席巴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基裘不悅地“嘖”了一聲,“小心眼的男人,真不知道她看中你哪裡了。”
“是知道呢,可是她現在最喜歡的人還是我。”
基裘乾脆自顧自地往裡麵走去,和席巴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