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昔有上帝之鞭,今有關外趙傳薪
離開百老彙,接下來是購物。
趙傳薪自己沒發現,他的路線,全部避開了A大道。
那裡有一輛餐車,號稱是紐約餐車的啟明星,經營者是一個高挑漂亮的女人。
苗翠花掀開馬車簾子,看著第九大道的有軌電車高架鐵路,好奇道:「我想嘗試一下那種車,看著像火車,但沒有煤煙。總坐馬車沒意思。」
趙傳薪當即拉響了鈴鐺,付了車費,帶著苗翠花和乾飯去車站。
買了車票,但在要上車時,車站的工作人員指著最後一節車廂:「你們坐那一節,坐在最後排。」
趙傳薪指了指車頭:「給我安排那一節,要靠前的位置。」
工作人員聳聳肩:「抱歉,那裡不是你能坐的。」
苗翠花的心情,如同過山車。
進劇院前生氣,趙傳薪替她解了氣,包場後覺得還不錯。
現在連坐個電車,又要遭受歧視。
苗翠花覺得悲哀。
她覺得這個國家,就算再發達,也不值得國人留戀。
不是誰都像趙傳薪,有氣當場撒,有仇當場報。
霜刃不曾試,就問哪有不平事?
永遠就是乾!
苗翠花泄氣道:「還好,我們就要離開了。」
趙傳薪沒理會她的低落,笑著問那工作人員:「為何不是我們能坐的?」
這種笑,很符合工作人員對亞裔人的刻板印象。
把含蓄當古怪,把溫和當軟弱。
他無所謂道:「你們黃種人就該坐最後車廂最後排。」
火車頭等車廂是末尾車廂,電車的卻是頭部車廂。
趙傳薪眉頭一挑:「不再想想了?我給你五秒鐘讓你再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工作人員不耐煩,鼻孔朝天:「這就是規矩,這裡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好。」趙傳薪點點頭,拿出了斧子。
咄!
工作人員:「啊……」
趙傳薪看著他的斷臂,笑著問:「我們現在能坐了嗎?」
等待電車的乘客都懵了。
照例,來,尖叫起來。
苗翠花聽著這種色厲內荏後又驚慌無力的尖叫聲,頓感惡心。
這群人給她一種很惡心的感覺。
可想想看,清廷何嘗不是另一種惡心?
何嘗沒有劃分等級?
但即便有等級劃分,和這裡又不一樣。
至少平日度日不會這麽普遍的遭受歧視。
工作人員度過了起初的劇痛後,求救道:「快幫忙報警,抓住這個凶徒。」
趙傳薪平靜道:「去吧,順便告訴警察,我叫趙傳薪。」
「……」
趙傳薪逐漸習慣了那些目光。
他平靜的站著,臉上帶著嬉笑。
隨手在工作人員的身上,擦拭乾淨斧刃,收了起來。
電車來了。
有要下車的乘客,看見斷臂的工作人員和滿地的血跡,嚇的不敢下車了。
趙傳薪拉著苗翠花:「走吧,花姐。」
乾飯靈活的跳上車。
趙傳薪徑直上了車頭,前排雅座。
乘客雖然不敢下車,但也不知道趙傳薪就是凶手。
按照正常思維,人在行凶後就會快速離開現場。
儘管車站很嚇人,但還是有人忍不住指責:「嘿,誰讓你們來這裡坐著?」
趙傳薪瞄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對,這不是你們能坐的地方。到後麵車廂去……」
話未落,趙傳薪便甩出了斧頭。
話音頓止。
電車已經開動,這裡不是通往幼兒園的車次,下車已經來不及。
趙傳薪走過去,踩著屍體,將斧頭拔出:「我叫趙傳薪,敢怒,能鬥,有我在的地方必須沒有歧視狗。
不服者大可以站出來試試!」
所料不差,無人敢應戰。
一個個退到了最後,擁在後排瑟瑟發抖。
有軌電車雖然窄,但窗戶連成片,車內通明。
趙傳薪點上雪茄,翹著二郎腿,指了指後麵的人:「看到了嗎花姐,這就是白人。盎格魯撒克遜人種,是最寡廉鮮恥,而又最懦弱的一個人種。雜種焯的,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要翻了天。古有上帝之鞭阿拉提丶契丹的耶律大石,蒙古的孛兒隻斤鐵木真,今有我關外趙傳薪來教他們好好做個人。」
後麵有人忍不住爭辯:「可我們代表了文明。」
好像作為白人的驕傲,不允許他低頭一樣。
牛不喝水強按頭,正是趙傳薪的拿手好戲。
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趙傳薪笑了:「你代表個幾把,你啥都代表不了。文明是什麽?是歧視?」
「那也是文明的一部分,這你不可否認。」
趙傳薪抬手,手心凝聚電球。
他齜牙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文明就是誰拳頭大,誰就是課代表對吧?現在我趙傳薪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