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掀了你的天靈蓋(1 / 1)

第975章 掀了你的天靈蓋

麗貝卡·萊維高挑豐滿,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臉色和唇色上開始顯得氣色不足。

牛能累死,田也是能耕壞的。

男人女人身體都會發虛。

可最近兩天,相熟的人發現麗貝卡·萊維的嘴唇重新變得色澤亮麗紅潤,都問她原因。

麗貝卡·萊維趕緊顯擺她的口紅。

唐群英說話直白,乾脆問:「哪來的?」

麗貝卡·萊維欲蓋彌彰:「有人送的。」

霞生雙頰和拉絲兒的目光,讓人頓時明白那人是誰。

唯獨小靈娥百感交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唐群英是莽,小靈娥是大大咧咧。

她想到什麽就說什麽:「能讓我試試麽?」

麗貝卡·萊維不大舍得,但還是遞了過去:「給你。」

然後,又到了她顯擺的時刻。

她教小靈娥塗在哪裡,怎麽抿嘴,之後伸出手指頭示範,告訴她怎麽塗抹,還得意洋洋的說:「這也是那人示範,親手示範。」

唐群英想起那個場景,雞皮疙瘩起立。

她嫌棄的說:「儘是些小女兒態的玩意兒,區區口紅,有什麽打緊?此為小道。」

但大家都不理會她。

小靈娥試完,倍感驚奇:「便利,精致,可改氣色,真好。」

五大三粗的吳香凝趕忙說:「讓我也試試。」

最後大家強按著唐群英,非得讓她也塗了。

這種東西會傳染,很快有更多人打聽口紅的事情。

問麗貝卡·萊維,麗貝卡·萊維覺得這東西就該屬於她個人,就該獨一無二,便說沒有了。

於是許多人都將主意打到了趙傳薪那裡。

但是趙傳薪在臚濱府府衙神龍見首不見尾,經常摸魚,比如上午走了,下午就不帶回來的。

大家便去堵崔鳳華。

崔鳳華是個鬼機靈,一聽這麽多女人都在打聽口紅的事,這東西成了香餑餑,肯定能賺錢。

他便準備明天等知府大人上值後告訴他,說不得能大賺一筆。

……

鹿崗鎮和奉天,在關外一南一北的打擊馬匪綹子,讓強人不再猖獗。

但這東西是打不絕的。

關外綠林,最近流傳著一個格外誇張的故事。

「聽說了嗎,趙傳薪一個腦瓜崩,彈死了日本人。」

「焯,你莫不是說笑?誰能一腦瓜崩彈死人?」

「真的,趙傳薪就這麽一彈,那日本人的腦袋被彈飛了半拉……」

漸漸地,就變成了:「我親眼所見,趙傳薪一彈手指,日本人的腦瓜子都被彈飛了……」

「焯,你說的是蒼蠅腦袋吧……」

……

趙傳薪在臚濱府閒逛。

這時候,聽見身後一陣大呼小叫。

「站住,你個畜生,再不站住扒了你的皮!」

趙傳薪愕然回頭,看見一人正追逐一頭駱駝。

臚濱府的駱駝很常見。

但這頭駱駝,為何看著眼熟?

齜牙咧嘴的仿佛在笑。

駱駝跑到趙傳薪身旁駐足,後麵的漢子追了上來:「看你再跑?」

趙傳薪問那漢子:「駱駝是你的?」

漢子猶豫了一下,梗著脖子:「是啊!」

「你確定?」

「是啊。」

趙傳薪咧嘴笑:「彆扯淡。」

「誰扯淡誰是孫賊!」

趙傳薪拍拍駝峰:「走。」

駱駝便亦步亦趨跟著他走。

那漢子傻眼:「誒,彆走,誰讓伱把我駱駝牽走的?」

這時候,兩人的爭吵引起了圍觀。

臚濱府近來較為繁榮,百姓尚算安居樂業,大家都喜歡湊熱鬨。

趙傳薪撇撇嘴不屑道:「咱們仨當中,有一個是畜生,你猜猜是誰?」

那漢子指著駱駝:「自然是它。」

趙傳薪搖頭:「不,誰聽不懂人話誰是畜生。你看好了。」

然後,趙傳薪對駱駝說:「他是你主子麽?不是的話就搖頭。」

駱駝不屑小眼神瞥了一眼漢子,然後搖搖頭。

周圍嘩然。

「真能聽懂人話誒。」

「莫非成精了?」

趙傳薪看向漢子:「它都能聽懂人話,你怎麽聽不懂人話呢?」

周圍人譏諷的看向漢子。

漢子語塞。

他隻是見一個無主的駱駝在四處遊逛,便見財起意,想要占為己有。

熟料那駱駝根本不給他麵子。

他悻悻離開。

趙傳薪騎上駱駝:「走。」

駱駝叫囂:「勸你趕緊下來,不然要你好看。」

趙傳薪嗬嗬一笑:「你要聽話,我給你做個牌子,蓋個章,以後在臚濱府你就橫著走。」

駱駝哼哼唧唧,這才挪步。

趙傳薪真就給它脖子上掛了個銘牌:臚濱府府衙專用坐騎。

上麵還蓋了個印。

果然,這時候,駱駝無論去哪都沒人敢打主意了。

谘議局的議會繼續開,一條條議案或是被拒,或是通過。

姚佳通過明察暗訪,接連開除了7個議員。

原因是他們私下裡威逼利誘,想讓出身底層的議員幫他們的議案投票。

此事發出了通告,詳細資料交給了記者去報導,在全國引起轟動。

熱度才降,便又起來,趙傳薪收割信仰之力,姚佳也跟著出了名,打出了鐵麵無私的名號。

晚上,趙傳薪去山腰小屋刷新《舊神法典》。

今晚上,駱駝沒來。

無畏先鋒帶著人在去往海市虛境的路上,因人太多不能騎乘二代遊龍,所以進程緩慢,乏善可陳。

趙傳薪刷新完體力後,合上《舊神法典》,傳送到奎特沙蘭。

他練習3級光刃符文,星月研究靈魂轉子和靈魂定子。

等天亮,鎮子上升起嫋嫋炊煙。

三十餘騎從托裡克莊園出發。

這其中有鄉村騎巡隊警察,有烏爾基迪·戈麥斯的人馬,還有個卡爾德龍·貝拉茲克斯的保鏢頭子。

保鏢頭子言明自己隻是旁觀,並不參與。

米格爾·埃斯特萬早起,照例去山上看自己的龍舌蘭。

那片龍舌蘭已經長了6年,他生怕在關鍵時刻出現變故,影響釀酒大計。

畢竟是賴以為生的手藝,須得重視。

這時候,他聽見山下馬蹄聲隆隆。

手搭涼棚眺望,他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然。

因為他發現這些騎士竟然去了他家。

鎮子上還有誰能有這麽大的聲勢?

定然是烏爾基迪·戈麥斯。

之後,他聽見一聲槍響,和他妻子的慘叫哭嚎。

米格爾·埃斯特萬連滾帶爬的下山。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

米格爾·埃斯特萬臉色慘白。

他剛下山,那邊騎士就已經出了他的家門,向東南方向而去。

那裡是白房子酒館。

上次,趙傳薪打發阿居雷·伊達來買龍舌蘭酒,讓米格爾·埃斯特萬小掙一筆。

這才高興了兩天,家中便生了巨大的變故。

米格爾·埃斯特萬心裡拔涼拔涼的。

等他氣喘籲籲跑回家,看見妻子和兒子倒在血泊當中。

米格爾·埃斯特萬喉嚨頓時哽住,巨大的悲慟讓他難以呼吸。

他去試探了一下妻兒的鼻息,發現沒有呼吸後,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今早上,妻子還說,以後他們家也要收拾的整整齊齊,每件衣服的袖口都要上漿,衣服要經羅勒葉熏完才能帶著香氣出門。

他兒子卻並沒有講衛生的觀念,就知道戴著那一頂產自德克薩斯的草帽在外麵的洞裡抓倉鼠,將他老母親的良苦用心拋之腦後。

因為賣酒賺了錢,他妻子決定今天去買炸灌腸和象耳豆改善夥食,還說等龍舌蘭成熟以後,跟著外鄉人賺錢,將家裡的餐桌換上和大地主家一樣的大理石貼麵,給兒子買一本《墨西哥人憲法》,據說讀了就能成為律師……

這一切都沒了,離他遠去。

巨大的悲傷過境後,便是無止儘的仇恨。

米格爾·埃斯特萬用蘆葦給妻子和兒子的屍體裹了,拆掉的爛門板,並不足以做兩個匣子,裝不下妻兒。

他想起了堂約翰·康斯坦丁。

或許可以管他借些錢,先把妻兒埋葬再說。

但是,顯然卡米洛·托裡克不打算放過他,烏爾基迪·戈麥斯那夥人指不定在哪蹲守他呢。

米格爾·埃斯特萬便扛起收割龍舌蘭的圓鏟刀,抄小路朝白房子酒館走去。

走了一半,他又想:萬一烏爾基迪·戈麥斯他們去找堂約翰·康斯坦丁怎麽辦?

這時候,仇恨起了作用。

要是烏爾基迪·戈麥斯他們去找堂約翰·康斯坦丁,大不了就和他們拚了。

反正隻剩他孤零零一個人。

堂約翰·康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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