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缺少祭品,借你全家人頭一用(1 / 1)

第1007章 缺少祭品,借你全家人頭一用

馮玉正等人霍然起身,身邊的韓國女人花容失色。

在這些女人當中,趙傳薪看到了個熟人——張朝月。

當年他在這裡拍了個小短片,揭露乃至醜化日本人,其中主角之一就是張朝月。

張朝月也認出了趙傳薪,結結巴巴道:「趙,趙,趙先生,不關我的事……」

趙傳薪冷淡的瞥了一眼她,看向馮玉正。

馮玉正退後一步,色厲內荏道:「不管你是誰,我警告你,我受日本第十九軍團大尉遠野貴樹保庇護,你敢亂來,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趙傳薪拍拍心口:「要不是趙某膽子大,險些被你嚇死。」

馮玉正:「……」

旁邊狗腿子嗬斥:「你也不打聽打聽,馮爺是什麽人,就敢來此撒野。今天彆想走出這道門。」

趙傳薪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今天除了馮玉正,其餘人都走不出去了。」

馮玉正聽了,還道是趙傳薪顧忌他名聲,而不怕其餘人,膽子大了起來,指著趙傳薪聲色俱厲:「現在立刻退出去,我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否則,哼哼……」

張朝月手向後摸著桌椅,以免絆倒,小心後退,那裡有一麵屏風,屏風後是走廊,走廊通往後院,後院有後門。

她是在場唯一知道趙傳薪身份的人,焉能不知趙屠夫的手段?

趙傳薪說誰也不能走,那就是不能走,不是鬨著玩的。

還是先溜之大吉。

剛摸到屏風處,「咻」地一聲響。

張朝月雙目圓瞪,眉心多了個血孔,扶著屏風,一時不便倒下。

屋內眾人震驚,真敢殺人啊?

趙傳薪收槍,掏出春光劍,忽然上前,大開大合劈砍。

嗤嗤嗤……

幾個狗腿子沒反應過來,胳膊腿便到處亂飛,32股光刃之利,連舊皇也受不得,更彆提凡夫俗子。

春光劍鋒利的讓人先斷肢,再痛苦。

幾個人被削成了棍子,在地上驚恐的哀嚎。

馮玉正褲襠一熱,尿褲子了。

「不,不,不,不要殺我……」馮玉正三魂丟了七魄。

另外幾個女人,張開血盆大嘴,尖叫起來。

趙傳薪說:「彆傻了,幾位大姐,我不殺女人的。」

說完,春光劍連點。

嗤嗤嗤……

幾個女人叫不出來了。

因為春光劍自口而入,自後腦而出,舌頭率先碎了,有的沒死,在那「嘶嘶」地發不出聲。

「再讓你叫。」趙傳薪啐了一口,毫不憐香惜玉。「焯尼瑪的。」

馮玉正身體發涼,驚嚇的厲害,大腦幾乎宕機。

趙傳薪上前,一把薅住馮玉正辮子,拖著他往外走。

頭皮被揪的疼了,馮玉正甚至無法發出痛呼,緊張的聲帶都不好使了。

出門的時候,腦門還讓門檻磕了個包。

趙傳薪來到院子,葛雲鵬已經帶人收尾,將護院屠殺殆儘。

這幾年,他們常年和日本人死鬥,見慣廝殺場,殺幾個人眼睛都不帶眨的。

趙傳薪對葛雲鵬說:「帶人去砍幾根木頭過來,其餘人進屋搜刮錢財。」

等木頭來了,趙傳薪讓人按住了馮玉正,他乒桌球乓拿錘子釘木頭。

一根木樁主乾上,釘了個×型,×型上下有橫梁。

趙傳薪取出一塊鐵,舊神坩堝烙印熔煉成粗大的鐵釘。

此時,馮玉正才緩過勁來,疾呼:「好漢饒命,錢財都予伱了,放過我吧……」

趙傳薪衝他齜牙一笑:「錢財我沒有手腳不會自取麽?放過你?放過你劉單子答應麽?放過你,死去的那些背水軍將士答應你麽?」

馮玉正聞言手腳冰涼。

其實前麵心中就有所猜測,但禍到臨頭,再無僥幸。

「我,我,我……」實在無法巧言令色,無法顛倒黑白。

趙傳薪指著倒在地上的木頭架子:「將他放上去。」

馮玉正死命掙紮,但四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按住手腳,他動彈不得。

趙傳薪取出一根釘子,按在其手掌,用錘子砸下。

「嗷……」

背水軍士兵見狀,猶如三伏天潑了一瓢冷水,暢快。

趙傳薪換另一個掌心,砸下。

「嗷……」

兩隻腳。

馮玉正疼的上氣不接下氣,臉色煞白,一半疼的,一半嚇的。

趙傳薪退後兩步看看,搖頭說:「『太』字,嗯,固定一下。」

說著,正中央,「咣」,砸上。

「嗷哦……」

葛雲鵬看的頭皮發麻,雙腿夾緊。

趙傳薪又讓他們挖坑,自己則扛著木架子,硬生生扶正,力氣之大令人咋舌。

他扛著木架子走到坑邊,放入,扶著叫人填石堆土,片刻木架子筆直。

趙傳薪跳起,在馮玉正驚恐的目光中,在木架上刻了三個字——恥辱柱。

馮玉正倒不是充好漢,隻是疼的厲害,叫道:「你殺了我吧。」

然後拍拍馮玉正臉頰:「老子就讓你在這疼,慢慢疼死你,焯尼瑪的,漢奸最該死。」

馮玉正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趙傳薪:「哎呀,嚇死我了,老子叫趙傳薪,做鬼的時候,彆忘了名找錯人。」

起先,背水軍的確和趙傳薪有千絲萬縷關係。

可後來,據說趙傳薪先和鹿崗鎮鬨掰,然後是背水軍。

馮玉正原以為做這事兒和趙傳薪沒關係,萬萬沒想到……

「趙先生,求你饒了我吧……不,求你殺了我吧,我罪該萬死。」

「對,你罪該慢慢死。」

「不,罪該萬死。」

「對,慢慢死。」

馮玉正:「……」

趙傳薪隻留下兩人看守,防止這貨掙脫,雖然不太可能。

然後帶著其餘人離開。

周遭百姓待槍聲停了,試探著靠近湊熱鬨。

這一瞧,嚇的不行。

「馮老爺被釘在柱子上了。」

「命根子都讓人給釘了,好慘。」

「活該,誰讓他害死了劉旅長。」

當趙傳薪帶著葛雲鵬等人來到江邊,對岸的日軍已經收到風聲,擺好陣勢嚴陣以待。

這邊,有一夥朝廷的新軍暗中偵查。

有人回去向吳祿貞稟報。

吳祿貞激動道:「你確信是趙傳薪來了?」

「是,百姓都說趙傳薪來了,半個時辰,殺了日軍兩千人。屍體尚在,軍械未繳,百姓不敢上前,對岸的日軍也不敢過來斂屍。」

一個小時,就殺穿了兩個大隊的日軍?

吳祿貞心說這比在遼東殺的更狠,怪不得張作-霖說趙傳薪比之從前更強,殺人的藝業漸臻化境。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殺得好,恨不能與炭工兄齊上陣。」

手下心中嘀咕:看那戰況,你上去恐怕最多手刃一個鬼子,姓趙的已然殺了1999個。

這種戰爭,已經叫人匪夷所思。

吳祿貞振奮道:「再去探!不,我親自去。」

「您不等朝廷的電報了?」

「再等,花兒都謝了。」

出門後,吳祿貞打聽到更多消息。

趙傳薪帶背水軍殘部,先去了天寶山銀礦,將馮玉正釘在恥辱柱上。

「痛快。」

……

是夜,下弦月,但隻缺了個口,畢竟過十五沒幾天。

江這岸,葛雲鵬問趙傳薪:「先生,咱們開打麽?」

「對,我要開大了。」

「先生,咱們要打到哪般地步?」

趙傳薪點上雪茄:「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

葛雲鵬擦擦額頭的汗水,結果糊了個大花臉。

他咬牙切齒:「好,咱們捉了那遠野貴樹,老子要給他剝皮抽筋剔骨,為旅長報仇。」

趙傳薪卻道:「你們在這邊等著,當戰事停歇再渡江去繳械。」

「這……」

趙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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