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夫人,彆抬頭,我是阿濤(萬字求月票!)
這段時間,邱途對自己的兩個金手指其實都已經了解的非常透徹與清楚。
【危機嗅覺】這個金手指,是可以預知危機。所以可以根據它的變化來分析自己現在所處的情況。
就像邱途最近的一個危機【邪神的承諾】。
這個危機是邱途答應了要為菈日蘿搞清楚月光湖成型的時間。
如果邱途沒有完成或者騙了菈日蘿,那麽菈日蘿就會對邱途展開報複,並乾掉邱途。
想要最終觸發這個危機,一共需要兩個要素。一個是邱途沒有完成這個承諾;二是菈日蘿可以乾掉邱途。
所以,當邱途在昨晚隨口忽悠了菈日蘿,讓菈日蘿相信月光湖會在她脫困之前成型,並且月光湖也確實會在她脫困之前成型以後,這個【危機倒計時】也就自然而然的變成了寶箱。
說白了,【危機嗅覺】是有【先知性】的。
但是【忠誠度遊戲】卻和【危機嗅覺】不同。
忠誠度遊戲是非常「主觀」的一個顯示。
即使邱途對下屬非常的好,無比的好。但隻要下屬不知道這件事,那麽他的忠誠度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邱途如果對下屬不好,隻是不停的畫大餅,欺騙那個下屬。那個下屬隻要主觀相信,那麽忠誠度依然會增加。
所以,忠誠度遊戲的忠誠度變化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下屬必須主觀知道所發生的一切。
而把這個前提放到現在這件事上,那就是:譚慧敏一定是清醒的知道邱途所做的一切,她的忠誠度才會有變化。
也就是說——這女人是在裝睡!
想到這,一時間邱途感覺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自己隨口說了句「去洗澡」,譚慧敏真的去洗了;後來聽到「嘭」的一聲悶響,以為她出事了,過來一看卻發現她什麽衣服都沒穿原來,這些都是在演戲啊。
所以,這是「獵手」在裝扮成「獵物」嗎?
這麽想著,邱途一時間都有點好奇譚慧敏到底想做什麽。
但是他並沒有著急。
因為既然對方想當獵物,那麽肯定不會隻有這麽一次。
這麽想著,邱途也就不動聲色的走出了臥室,甚至還「貼心」的隨手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之後,邱途出了休息室,回到了辦公桌前,繼續看起了昨天譚慧敏與鄭濤的文字版口供。
而為了避免李先有一些記錄錯的內容,邱途甚至拿了一個錄音機,一邊看一邊播放錄音帶。
就這樣看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休息室裡突然傳來了「哢嚓」一聲脆響,好像是玻璃杯碰到地上的碎裂聲。
邱途心中有數:這是偽裝成獵物的獵手又開始狩獵了
這麽想著,邱途淡然的放下手中的口供,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進到臥室,此時的譚慧敏半邊身子又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沉甸甸的左月凶壓在床單上,豐滿圓潤。
她眼睛緊閉,臉有點發紅,嘴唇有點乾,像是發燒了一樣,一邊嘴裡輕聲念叨著,「水水.」一邊伸出她赤果的左臂在床邊櫃上摸索。
看樣子水杯就是這麽碰掉的。
看到這一幕,邱途眼神微動:裝病?
這麽想著,邱途也沒拆穿,而是配合著演戲。
他走過去,輕輕握住了譚慧敏的手,然後輕聲說道,「想喝水,是嗎?」
「彆著急,我給你倒。」
譚慧敏的手光滑,冰涼,像是玉一般。
「你你是誰?」聽到邱途的話,譚慧敏閉著眼,輕聲呢喃著。
邱途手輕輕撫過譚慧敏的柔軟的左月凶邊緣,然後沿著那天鵝頸向上,到了她那漂亮的鵝蛋臉上。
就這樣輕輕的撫摸著譚慧敏的鵝蛋臉,邱途輕聲說道,「我是阿濤啊。慧敏。」
聽到邱途的話,譚慧敏好像突然就緊張了起來。
她閉著眼,迷迷糊糊的用力抓住邱途的手,然後說道,「阿濤。阿濤。伱快走,快走。」
「我知道你是受到了白秘書的指使。你並不是真的想要害邱途。」
「你不做或者暴露這一切,白秘書都會殺了你。」
聽到譚慧敏的話,邱途:
說實話,邱途真的想過很多種譚慧敏偽裝以後,想達成的目的,和達成目的所用的方法。但就是沒想過這個——因為太簡單,太直接了!
這手法,簡直幼稚的像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
那一瞬間,邱途甚至都不太想陪譚慧敏演下去了。因為太索然無味了。
結果,就在邱途這麽想著的時候。
譚慧敏那伸到外麵的手,卻是突然胡亂的一抓。
邱途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嚇的站起來。
結果,就在這時,譚慧敏卻是閉著眼說道,「阿濤.你逃跑帶武器是對的。」
「但是,武器也要好好保管。」
說完,譚慧敏竟然就那麽撲到了邱途的身上,解起了邱途的腰帶。
邱途什麽場麵沒見過。
嗯.這場麵還真沒見過。
他原本隻是以為譚慧敏隻是在借著「生病」「睡覺」在為自己老公「伸冤」。
結果,竟然是cosplay?!
這他媽誰受得了?
而就在邱途這麽想著的時候。
譚慧敏閉著眼,輕聲念叨著,「你要出遠門,除了武器,也要帶好糧食。」
「糧食要熟的,而且千萬不能餿了。」
「你這個人一直不注意,我幫你嘗嘗。」
邱途不由的「嘶」了一聲。
他本來是想拒絕的,但這咋拒絕啊。
而此時,譚慧敏又開口問道,「阿濤.你說你能逃走嗎?」
邱途:
邱途算是終於知道譚慧敏的計劃是什麽了。
這種情況下,什麽事答應不下來啊。
所以邱途能說什麽?
他當然隻是摸了摸譚慧敏的腦袋,說道,「彆回.彆抬頭,夫人,我是阿濤,我能逃出去的。」
得到了邱途肯定的答覆,譚慧敏終於徹底放下了心來.
半個小時後,一切結束。
譚慧敏擦了擦嘴角,然後把被往身上一裹,嘴裡念叨著,「阿濤,等你走了,等你走了.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