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整場綜藝靠著白澤無賴式全程閉眼法則錄完了,幾個人曆時六個小時才找到躲在化學教室瑟瑟發抖的小明隨後將其帶出,白澤拿出隨身帶的眼罩,全程不睜眼參加了整整一期節目,中間幾個人被困在一間教室,轉身看見窗戶上扒這一個人的時候大膽如鄭筱筱都在高聲尖叫隻有白澤,帶著眼罩靠在講台上昏昏欲睡。
幾個人錄完節目,節目組給兩個免費的勞動力呂青青和白澤一人發了一個紅包,司洛為了感謝兩個人的無償幫助,請了兩個人和鄭筱筱在附近的飯店吃飯。
四個人坐在餐廳裡,白澤無聊的靠在椅子上:“我說,你如果實在過意不去可以付錢”
司洛死豬不怕開水燙:“沒錢,窮”
呂青青一邊吃菜一邊問:“你們公司現在都需要用你帶新人了嗎?”
司洛給呂青青夾菜:“那倒不是,我準備解約了,公司希望我走之前能帶幾個新人而已”
白澤:“今天那個穿白衣服的那個小還不錯,膽兒大”
司洛喝了一口酒:“無所謂了吧,公司對藝人管的還是很嚴的,想要像你這麼自由還是自己開個工作室比較好”
白澤挑眉:“誰告訴你的?自己開工作室你團隊找好了嗎?沒你想的那麼容易”
司洛點頭:“找了,我看你就挺容易的”
白澤哈哈一笑:“你知道什麼,我這叫背靠大樹好乘涼,年輕人你對實力的認知讓我多少有點刮目相看”
司洛看著白澤:“多大的大樹啊能把你從臭名昭彰變成萬人敬仰?傳授一下?”
白澤撓了撓了眉毛:“啊,這個簡單,質的飛躍隻是差一個人的距離,許辰!”
司洛撇嘴:“原來你知道當年是許辰幫的你”
白澤靠在椅子上,有些發笑:“我看著像個傻子嗎?”
一直沒說話的鄭筱筱:“你們帶新人,都求到白澤身上了,怎麼不去找許辰?”
司洛繼續給呂青青添菜:“不知道,他劇組殺青之後就沒影兒了,原來的商業活動已經推了,誰知道人跑去哪了。”說完了還不忘了看一眼白澤
白澤倒是很大方的回視司洛:“看我看什麼,我更不知道了,那個電影我就過去打了個醬油。”
隨後幾個人聊了聊音樂,司洛正準備叫結賬的時候電話響了,一看是江溪,還有些疑惑:“江溪找我?我接個電話啊”說完起身去接電話了。
白澤看了看鄭筱筱和呂青青:“你們倆誰送我回家?”
鄭筱筱不客氣的回懟:“你要臉嗎?讓你女孩子送你回家?”
白澤坦蕩的回複:“我沒開車過來,這都幾點再叫助理也不合適啊,我看你倆都是開車來的。送送唄,一腳刹車的事兒”
呂青青吃飽喝足靠在椅子上:“送不了,我今晚趕飛機去外地趕通告”
白澤轉頭盯著鄭筱筱:“姐”
鄭筱筱伸手打斷:“彆,彆叫我姐,我明天也有事兒呢”
白澤疑惑:“你十八線透明小藝人,能有什麼事兒?”
鄭筱筱瞪了一眼白澤:“我媽明天給我安排了相親,怎麼你要跟我一起今晚回家住嗎?”
白澤站起來掃了掃身上不存在的灰,帶上口罩:“我先走了,一會司洛回來你們跟他說一聲,忙這一天怪累的”
鄭筱筱吐槽:“是啊,我們累死累活,你昏昏欲睡可真是難為死你了,你怎麼回去?”
白澤拿出手機:“叫車唄,我走了!”說完擺了擺手看樣子壓根沒打算等司洛講完電話回來。
司洛回來之後白澤已經離開了,司洛一愣隨後呂青青:“白澤人呢?”
呂青青:“走了,說是回家睡覺”
司洛:“你們誰有白澤的聯係方式,給他打個電話,我有事兒說,江溪說白澤的手機壓根打不通,你們平時都是怎麼聯係的?”
鄭筱筱:“他就像嗶嗶機時代的老年人,找他基本靠留言,我剛剛看到他拿手機了,我給他打吧”說完拿出手機播了出去。
隨後臉色有些發黑:“他把我拉黑了,想來是怕我拉上他相親”
呂青青拿出手機:“那我打吧,然後撥號”隨後臉色也不是很好:“可能是今天坑他坑的有點重,我也沒能逃過黑名單的命運,給他發微信吧”說完發了一個微信語音過去
白澤的聲音透過電話懶散的問:“大青,我電話拉黑你,你知道這其中的暗示吧?”
呂青青一挑眉:“不是我,是司洛找你”
白澤聲音依舊懶散:“哦,那就更沒啥可聊的了,不熟!”
司洛拿過呂青青的手機,走到一邊:“江溪說許辰不見了,電影拍完之後,許辰就再也沒出現過,給馮雪打電話馮雪說電影拍完之後,許辰給她打過電話,讓她推了半年的通告活動。簽合同的甚至直接付了違約金,然後就不知道去哪了。我最近忙著錄節目也沒怎麼和他聯係,剛剛打電話已經關機了,江溪說你殺青那天許辰就有點不對勁兒,他的助理說他殺青之後直接走了,你知道他在那嗎?”
司洛說了一堆,白澤一句話都沒說,隔了很久原本懶散的聲音有些暗啞的回複:“我知道了。”
司洛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無奈的歎氣。
白澤掛了電話看著車窗外的街道:“師傅,去機場”
隨後用手機訂了一張去s市的機票,隨後給凍梨打了一個電話:“凍梨,這段時間我有事兒出去一趟,如果有已經簽好了的通告或者活動提前兩天告訴我,要是沒有簽呢直接推了吧。”
凍梨被白澤突然的行程變動搞得一愣:“啊?啊!行啊,本來也就給你接了跨年晚會而已,你的規矩我懂。放心吧基本上什麼都沒接,就是過段時間有兩個活動要參加,咱們手裡的高奢代言,這可不能不去啊”
白澤嗯了一聲:“嗯,我知道了,提前兩天告訴我,我掛了,我回s市一趟。有事兒再聯係吧”隨後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白澤到達s市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白澤上了一台出租車跟司機報了一個地址,司機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白澤:“小夥兒,您這地方怎麼還打車過去啊,那地方沒有什麼出租車啊,我怕是進不去這麼高檔的小區啊”
白澤靠在椅子上:“沒事兒,有我在你就進的去”
司機無奈隻好開車,到了白澤報的小區門口,司機回頭看著一路上一言不發看著窗外發呆的人:“進不去”
白澤本來在發呆,被司機說話聲音打斷,才知道原來已經到,白澤拿出手機,拆掉手機套,從手機套裡拿出門禁卡遞給司機:“刷卡,往前走路口左拐,一直走到最後就到了”
司機接過白澤的門禁卡:“哎呦,這個小區可是我們s市最高檔的小區了,聽說裡麵都是大人物啊,我這還是第一次來呀,不是說這個小區不能讓外麵的車進去嗎?”
白澤接過司機遞給過來的門禁卡:“嗯,但是這張卡可以,開車吧師傅”
司機見到白澤的情緒不是很高,也沒有過多打擾,乖乖的繼續開車按照白澤的指示給白澤送到了目的地。司機看著白澤輕車熟路的走進一個中式院門後消失,感歎到:“有錢就是好啊,我這一輩子都買不起這一扇門,這哪是獨棟啊,不知道的以為這是誰家的老宅呢。這要是沒見過,誰能知道海天一景的最裡麵還有一棟這麼大的宅子。”
白澤看著院子裡熟悉的一切,有些感慨,淩晨的s市有些冷,白澤雙手插兜慢悠悠的往前走,眼前的一切和自己走之前幾乎一模一樣,白澤看著路邊當初自己隨手種的月季,自言自語:“長的還挺好,當初許辰斷言你不出半個月必死無疑,看樣子你堅持住了,都長的這麼高了。”
白澤打開大門,屋子裡很黑,白澤打開了玄關的開關,屋子內突然亮了起來,室內的擺設和記憶裡一模一樣,自己無聊的時候隨手折的千紙鶴竟然還好好的擺在茶幾上。白澤歎氣倒是沒有像在外麵的時候慢悠悠的四處看,而是直接上了三樓,白澤推開三樓的臥室果然看見許辰正在床上睡覺,白澤抱著手臂靠在門邊上,昏黃的床頭燈照在許辰的臉上,許辰最近瘦了很多,人很憔悴即使睡著的時候都在皺眉,不知道多久沒刮過胡子了,顯得有點落魄乞丐的味道,屋子裡酒精味道非常濃厚。
白澤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五點了,轉身去了二樓的客房洗了澡,本來想找一件自己以前的衣服來穿,但是白澤這幾年個子長了不少,很多衣服都穿不了了,白澤看著衣櫃自言自語:“當初我那麼窮,怎麼就死心眼的沒帶走幾套衣服?”說完上樓去許辰房間隨便拿了短袖了短褲套在身上,看著床上睡死過去的許辰:“就你這樣的,入室搶劫都不惜的打死你,睡的太死了”
許辰的臥室很大,占了整棟彆墅三層的一大半,白澤抱著毛毯,找到自己之前最喜歡,許辰特意找人給自己裝在窗邊的小型吊床,白澤躺在小床上喟歎一聲:“總這麼熬夜,也不知道我會不會變老,明早醒了有早飯吃嗎?”沒一會,白澤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