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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的強自鎮定在這個男人麵前根本不堪一擊,“求你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
鐘閔說:“你放心,至少我現在不會。”
故事這樣就開始。
正文1?褻?玩
章一回去的時候,在房子裡經常見不到其他人,但她知道還有其他人存在。鐘閔根本沒有對她怎樣,她漸漸適應,幾乎都快忘記他們之間達成的協議。
在門外聽到裡麵有談話聲,今天似乎有客來。
客廳裡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見到她楞了一下。鐘閔說,“去看看咖啡煮好沒有,好了裝過來。”
章一把書包脫下來放在最遠的一個沙發上,走進廚房。
那個男人穿著黑襯衣,問鐘閔:“上次留下的那個?多大了?”
“十五。”
“這麼澀,你吃得下?”
“澀才好,慢慢開發,由澀變甜的過程才值得一品。”
“太小了,未成年的,不管自不自願,都叫誘?奸,要判刑的。”
鐘閔說:“我有數。”
“倒不是說敢把你怎麼樣,隻是傳出去不大好聽。”
鐘閔笑,“不好聽?這圈子裡好什麼的沒有?你就好聽了?”
“我是不在乎,反正他們都知道。”
“你當然不在乎,你拖下水的還少了?”
那男人也笑,“不少又能怎麼樣,真正想拖的,人又不情願。”說完對鐘閔使了個眼色。
鐘閔語氣淡淡的,“我對住玻璃房子不感興趣,讓你失望了。”
章一走過來剛好聽到這一句。鐘閔給她介紹,那個男人叫林致。章一覺得他五官俊美,比鐘閔要好看。似乎在少女的審美觀中,太男人味的長相總是不受待見。章一叫:“林叔叔。”
林致指著鐘閔問:“你叫我叔叔,叫他什麼?”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鐘閔,說:“也是那麼叫。”
林致樂了,“這麼說我跟他一樣了?那你乾脆彆跟他了,他不是好人,我是。”
鐘閔突然問:“你最近被滋潤得少了?”
林致笑,“你知道啊,怎麼著,試試?”
“行。我去找晉川試!”
林致的臉色變了變,對章一說:“以後叫我哥哥就行。”看也不看鐘閔,“我走了。”
“不送。”
章一看著兩杯沒動過的咖啡問鐘閔:“怎麼辦?”
鐘閔看著她,她那麼年輕,年輕得像張白紙,隻等他落上第一筆。可關鍵是,這第一筆怎麼落?孩子似乎是世上最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她微仰著頭,大眼睛裡盛滿了疑惑,滿心期待地等著一個答案或者指示,她已經忘了這是個可以傷害她的人。她臉上還有嬰兒肥,嘟在那,嘴也微微嘟著,他甚至覺得她整個人的形態都是嘟著的,隻等他去碰,去吻,去疼。他說:“你問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她端起杯子,顯示出她是個有一定思維的大孩子:“那我去倒了洗了。”
看著咖啡從水槽流出去,章一感歎,這麼好,怪可惜的。突然間整個身子都繃緊了,因為有雙手正從後麵環住了她。
她沒有轉身,打開流水,洗著杯子。那雙手順著她纖細的身體遊移,最後停在某個地方罩住。有東西貼著後背,溫熱的,結實的,陌生的。她仍舊洗著杯子,杯子弄得再臟都能重新變得乾淨,但有的東西不能。鐘閔把頭擱在她肩上,嗅。她的味道很新。僅僅因為新,已經是那樣美好,像枝上抽出的第一棵芽,或者拆封的新毛巾,隻想把臉埋進去,把那點新一點點吸進肺裡熟悉。
章一開始發抖,她像被裝進了一個巨大的竹篩裡,所有的力氣簌簌地從篩縫中流出。鐘閔的手沒有拿開,他把嘴湊到她的耳旁,“你的胸脯裡藏了什麼?”
她的心跳得很快,清楚的聽到鐘閔的鼻息,“沒,沒有藏什麼。”
鐘閔懲罰似的將手一捏,笑罵:“小騙子,明明藏了東西還不肯承認。”
他暖暖的呼吸噴在耳後,癢,癢得想要撓,撓不到,兀自火辣辣起來。“我真沒有。”
鐘閔說:?“看來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你的胸脯裡藏著兩隻鳥,有細軟溫熱的身子,怦怦的心跳,還有尖尖的鳥嘴。”
章一的眼淚滾下來,滴在鐘閔的手上。
“哭什麼,嗯?”鐘閔將她的臉扳過去,吻她的眼睛,吸走她的眼淚。章一不肯睜開眼睛,她寧肯她看不見眼前這個人,寧肯無法感知這個世界,那樣是否要好過一點。
鐘閔的唇到底尋上了她的。她小而豐滿的唇被鐘閔狠狠地含食。章一喘不過氣來,她纖細的脖子被扭轉,很快她的身子也被扭轉,如同在竹篩中顛翻一次再篩,這次,她抖得更快。她兩隻手撐在水槽上,一隻手裡還把著那隻咖啡杯,杯子在瓷磚上摩擦,發出一條條冷而銳的聲線,她的一條手臂細細密密地起了疙瘩。
鐘閔終於放開她,章一仍閉著眼,但知道他走了。
鐘閔的臉色很不好,章一不敢再看第二眼,隻是吃她的飯。吃飯時她也不抬頭,因知道他在看她。她很快吃完,逃回房間。他跟進來,關上門,在床上坐下。“你們班導今天找過我。”
章一的眼皮抬了抬。
“你知道為什麼找我嗎?”
“我不知道。”
“他說你已經有兩個下午無故逃課了。”
她不響,依舊站在離他不遠不近的位置,低著頭瞧地毯上紛繁複雜的顏色,那麼多,讓變色龍來變,不知會否變得出。
“你就沒什麼跟我說的?”
她還是不響。
鐘閔冷笑了一聲,“不想讀書?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何必有這些小動作。不說話?那我馬上通知學校,明天你不用去上課了。”
鐘閔站起來,章一抬起眼,眼裡儘是慌亂,她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哀求說:“不要。”
“現在豈非由你說了算?”
章一加上了另一隻手,幾乎是抱住了鐘閔的手臂,“我說,我都說。”
鐘閔居高臨下地審視她,她咬了咬下唇,紅綃鍛裡的白脂玉。
“我這兩個下午是去了新開張的遊樂園……”她沒有說下去,鐘閔的臉色稍霽。
“一個人?”
她放開手,眼垂下去,點頭,“嗯。”頓了頓,“我以後不去了。”
鐘閔失笑:“你多大了,你以為你還小,可以連續兩天泡在遊樂園?”
她的聲音低不可聞,“我小,我是孩子,所有人都該當我是孩子。”
鐘閔仍舊聽見了,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你再說一遍。”她撇開了眼。
“可惜,這所有人裡並不包括我。”章一尖叫一聲,已被摔在床上,頭昏腦脹,來不及看清,鐘閔壓了上來。
章一尖叫,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