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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後退。
正文8?強?暴
章一一步步向他逼近,不知在說給誰聽,“總歸是要有一個人,何不選擇你,起碼乾淨些……我要是做了,他就不會稀罕了,反倒好些……”她脫掉了身上的短t,露出胸衣,裡麵鼓鼓囊囊的兩隻乳,少女堅實挺拔的乳。
隆冬退到了牆上,無數次夢裡出現的香豔場景,如今真的發生了,他反倒無端害怕起來。章一反手擼下紮頭繩,她長長的頭發如同帷幕,撩起又被放下來,影影綽綽地遮住了紅綃帳裡的芙蓉麵。隆冬的聲音竟然顫抖,“你彆過來!”那樣的章一竟有種決絕的豔。他怕,他怕自己會死在她身上,聊齋裡不都這麼寫嗎?可憐的他,隻是個毫無經驗的童男子,對眼前這一切半點招架之心也無,心愛的女孩在眼前獻身,奈何他竟天殺的不舉!
大門鎖把轉動,一個中年男人閃身進來,對身後的人說:“鐘先生,實在抱歉,犬子今晚真是胡來,累您親自來這一趟。”過去將他兒子叫醒。
鐘閔隻問:“章一呢?”
那孩子顯然搞不清楚狀況,吃驚地看著鐘閔,他父親催道:“快說!”他四下看看,說:“我也不知道。”
鐘閔剛要說什麼,忽聽客房裡傳出物體摔落的聲音,不禁臉色一變。
客房裡,原是章一上去用手臂環住了隆冬,隆冬慌亂下打翻了床頭的落地燈,軟玉溫香在懷,不禁心馳神蕩,終是忍不住要回抱她,抬起手,下一秒卻一把將她推開。章一跌坐床上,愕然往回望,一道人影立在門口。那人的手置在頂燈的開關上,她突然生出了恐懼,下意識抬起手擋住了臉。然而等了很久,燈沒有亮,她緩緩地,一寸寸把手放下,那人已站在她麵前,把短t的領套在她脖子上,她像個幼兒一般任由他替她穿好,拉起她的手,把她帶出房間。
出去後,章一仿佛無法適應強烈的光線,她低著頭,長頭發蓋住了臉——一種典型的遮羞姿勢。方才那些邪惡的小分子一個都不剩下,她隻是個考試作弊被現場抓包的孩子,不,比這嚴重得多。
她被塞進了汽車後座,仍低著頭,兩手置於膝上。鐘閔吩咐司機:“開車。”車四平八穩地駛回宅子,她跟在鐘閔後頭下了車,然後上了樓。
鐘閔說:“去洗把臉。”她一聲不吭,關上浴室門,此時才敢抬起頭。她嚇了一跳。鏡子裡的女孩雙頰奇異的緋紅,眉眼蒙著霧。兩手成梳,將兩邊的頭發往後抓,鬢角順著長長的眼尾一路往上勾。她從小玻璃罐拿出一根紅色的橡膠圈,把頭發束成一把捆起來,用水潑臉,水順著她的臉往下淌,用手一抹,出去了。
夜太深了,連鐘閔的眼神都變得夜了,他在看她,又似沒有看她。章一心中擂鼓,掩飾一般,濕地甩甩手。
鐘閔開口:“你可清醒了?”
章一點點頭。
“還記得自己方才都做了什麼?”
章一眼又垂下去,不作聲。
鐘閔過去鉗起她的下巴,聲線轉冷,“說!”
章一抬眼看他。他果真是在意的,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所有物,如今卻背叛自己。他的眼像平靜的海,可那下麵隱藏著的風暴又是什麼?是惱羞成怒麼?他憑什麼質問她,他到底是她的誰,縱使她真有多離經叛道,怎樣也不歸他管教!沒有父親,母親遺棄,世界都在放棄她。
她反倒將下巴愈往上一揚,“這是我的事,我有權交朋友。”
“交朋友?”鐘閔冷冷地,“你想害死那小子?”
章一將他的手拍掉,“你威脅我?”
“你今晚做的事足以讓我生吃了你”,鐘閔說,“我隻是想你給提個醒,彆忘了你是誰的人。”
“我是誰的人?”章一拔高聲音,“我是我自己的人,我既不是你生的,也沒賣給你,你憑什麼,你憑什麼!”
鐘閔看她又開始張牙舞爪,反倒平靜下來,“章一,說話要講良心。我說過我不逼你。”
章一卻激動起來:“你還沒逼我,你囚禁我,對我有齷齪的想法。我看穿了你,你根本就是個變態,你不過是想要一個隻屬於你的奴隸,你不但要在某個時候占有她的人,還妄想著霸占她的心,讓她心甘情願地為你的奴。讓我告訴你,今晚的事就差一步,如果你不是那個時候來的話。不過你聽著,即使這樣,我也永不會讓你稱心如意,我就是做也會選同我一般大的男孩,永不會是你,一個肮臟無恥的老男人!”
“啪!”鐘閔一記耳光扇過去,直打得她半邊耳朵轟隆隆響,那向上勾著的一邊鬢角也打得毛了。她整個人被扇到床上,如同孫猴子被芭蕉扇一扇,有一陣子的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處。她支起身,耳裡兀自轟轟響著,她把聲音拔高至九霄天,如同那滾滾悶雷裡掣出的一道閃電,垮啦啦一路打下來,她尖叫著往鐘閔撲去:“你打我!我不是你生不是你養!你真本事!有本事你索性睡了我,省的零零碎碎占我便宜,羞我辱我!你是男人不是?”
她的長指甲劃過鐘閔的脖子,它變成了美人蕉的萼。鐘閔將她一掀掀到床上,“我他媽現在就睡了你!”
鐘閔扯出皮帶,章一以為要抽她皮肉,嚇得直往後躲,叫道:“你還敢打我不是!”鐘閔捉住她亂踢亂蹬的腿,往回一拖,用膝蓋壓住,她兩隻腿立馬動彈不得,隻叫:“你要乾什麼!”鐘閔將她的兩隻手腕一把抓過,用皮帶縛了,把她翻個麵,扣住的手反往後一拉,人就如同被摳住了腮的魚,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仰,直到跪了兩膝,臀高高翹起,她這才有些明白了,瘋狂扭動:“放開我!放開我!”兩腿被分開,淚眼紛飛裡隻是哭叫:“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哭喊與哀求聲如同魚嘴裡吐出的泡,一串串流出,它被縛住了,隻是逃不得。破空聲與破水聲幾乎同時響起,一根利器貫穿了它的身體,它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瞪大,氣泡紛紛暴裂煙消雲散,霎時一切都靜了。
章一反手扣住鐘閔的脖子,指甲深深地刺進肉裡去,這才撕心裂肺地叫起來:“啊!”鐘閔等她的叫聲停止了,又往前進一點,哪知她叫得比剛才還大聲:“出去!出去!”鐘閔完全被她的叫聲刺傷了,沒有絲毫潤滑,她該有多疼!他糊塗了,怎麼可以讓她疼!他把身體往外撤,才動一分,她又叫:“彆動!疼!”她小小的身子充滿了防禦性,要把那條灼熱堅硬的入侵者扼死。進退兩難,鐘閔額上的汗一滴滴落下來,他整個人連帶聲音都似被扼住了,“你放鬆!”
章一不肯放鬆,鐘閔也全身繃緊,他咻咻的鼻息在她的耳後。章一偏頭去看,鐘閔捧住她的頭,尋著她豐滿的小紅嘴唇親,沒完沒了的親。章一甩頭,掙開了,喘息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