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雲道:“那是當然,島醫其實就是傳承自我們華夏的中醫,自然診斷方法和我們如出一轍。”
“原來如此,那哥,依你看,夢娜小姐到底是什麼病啊?憑伍德曼先生的本事,怎麼能治不好呢?”蕭逸凡低聲問葉風雲道。
蕭逸凡自己也是個醫生,隻是,她是個西醫,還隻是個實習醫生,自然看不出夢娜的病了。
葉風雲低聲道:“我暫時還不能確定,我也需要把脈,才能確定。”
“奧好,那就看看布川一夫是怎麼為夢娜診斷的吧。”蕭逸凡說道。
“二位,你們如果再說話的話,我就要請你們出去了!”
奧力特看向了葉風雲和蕭逸凡,聲音冰冷的說道。
葉風雲和蕭逸凡,隻得閉上了嘴。
此時,布川一夫為夢娜把脈,足有一分多鐘了,隻是他的眉頭,越蹙越緊。
這看在威爾斯和奧力特的眼裡,都是十分緊張。
就連站在不遠處的伍德曼看到布川一夫蹙眉,也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神裡帶著一絲擔憂。
畢竟,夢娜可是他的老情人,他還是無比關切的。
終於,布川一夫拿開了手,奧力特忙問:“布川一夫大師,我姐姐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布川一夫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便倏然舒展了眉頭,說道:“如果我沒診斷錯誤的話,夢娜小姐得的是頭風之症!”
頭風之症?
威爾斯和奧力特連忙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絲疑惑。
他們畢竟是西方人,對於布川一夫說出的這個病,感到很是疑惑,他們並不能完全明白這個病症的意思。
“布川一夫大師,請問這個頭風……之症,具體是什麼意思呢?”威爾斯好奇問道。
布川一夫道:“所謂的頭風之症,也就是西醫所說的偏頭疼,造成頭風之症的起因有很多,比如風邪、氣滯、血瘀、血虛、痰濁、陽虛,都可以造成頭風之症,而夢娜小姐,正是因為受了風邪,卻才中了頭風之症!”
眾人聽得雲裡霧裡,根本不能明白布川一夫所說的這些話的具體含義。
奧力特和威爾斯滿臉懵逼,倒是站在不遠處的伍德曼突然開口了:“布川一夫大師,恕我直言。”
布川一夫看向伍德曼道:“伍德曼先生,但說不妨。”
伍德曼道:“布川一夫大師,您說夢娜小姐得的是頭風之症,也正是偏頭痛對嗎?”
“基本可以這麼說。”布川一夫道。
伍德曼道:“實不相瞞布川一夫大師,我為夢娜診治,也和您得出了同樣的診斷結果,而我認為,她這病,正是因為夢娜小姐工作強度大、經常熬夜、飲食不規律,長期服用安眠藥所致……”
布川一夫點頭道:“不錯,確實有你說的幾方麵原因。”
“那我想請問布川一夫大師,我診斷出來的這個病症,便按我們西醫治療偏頭痛的方式,為夢娜治療,可是,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伍德曼曾為夢娜診斷的結果,也是偏頭痛,其實這個病,並不算大病。
正常的普通人,隻要經常熬夜、飲食不規律、工作強度大等原因,都會造成偏頭痛的毛病,休養休養,服用一些藥物,也就能很快就好。
可是,夢娜服用了伍德曼的藥之後,不但不見好,反而還加重了。
夢娜經常頭疼欲裂,胸悶氣短,抓肝撓肺的,而且還說自己能看到一些恐怖的東西,這讓伍德曼也感到無奈,他也弄不清夢娜到底是什麼病了!
聽了伍德曼的話之後,布川一夫嘴角噙著一抹玩味說道:“伍德曼先生,恕我直言,你所診斷的隻是夢娜的表麵之症罷了。”
“嗯?怎麼說?”
伍德曼一臉疑惑反問。
布川一夫說道:“雖說夢娜小姐得了頭風病,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偏頭痛,但是,她的主要病症,卻並不是頭風之症。”
“那是什麼?”
伍德曼反問。
布川一夫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部位,露出一絲神秘之色。
伍德曼看到布川一夫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露出一絲迷惑道:“布川一夫大師,你指著肚子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夢娜小姐,她腹中有什麼問題嗎?”
布川一夫搖搖頭道:“伍德曼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夢娜小姐的五臟之氣不調。”
五臟之氣不調?
伍德曼一臉懵逼。
說起來,他畢竟隻是一個西醫,對於中醫的一些理論,不是太明白。
尤其是布川一夫說什麼五臟之氣不調,更是讓他一臉迷惑。
站在不遠處的葉風雲,聽到布川一夫說什麼五臟之氣不調,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玩味。
蕭逸凡連忙看向葉風雲道:“哥,他說的那個什麼五臟之氣不調,是對的嗎?”
葉風雲點點頭道:“是對的。”
“嗯?那也就是說,布川一夫診斷是對的了?”蕭逸凡驚訝道。
葉風雲卻是輕輕搖頭道:“也不一定,聽聽他怎麼說。”
“好。”
蕭逸凡立馬好奇的看向布川一夫。
布川一夫看著伍德曼,略帶一絲驕傲的說道:“伍德曼先生,您雖然身為諾獎獲得者,但是,您對於人體隻能是從生理和生物學的角度來理解,但我們島醫卻是不一樣了。”
“哦?此話怎講?”伍德曼忙反問。
布川一夫說道:“我們島醫,將人體看成一個整體,而人體不光是由生理的血肉構成,還由氣構成!”
“氣?”
伍德曼、威爾斯和奧力特,都是驚訝的問道。
“不錯,人體之內,蘊含有氣,而這氣,也構成了人體的一部分,雖然伍德曼先生你診斷出了夢娜小姐的偏頭痛症狀,還針對這個症狀進行了治療,但是,你卻沒有找到夢娜小姐的主要病因,就是這個氣的不順、不暢、不調……”
接著,布川一夫就像是一個大學教授一樣,開始侃侃而談,隻說的是伍德曼等人,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