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老夫為夢娜小姐治療!”
說罷這話,布川一夫便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又取出一根,便朝夢娜的頭維穴紮去。
這頭維穴位於頭側左額角部位。
看到布川一夫這第一針,站在不遠處的葉風雲,則是輕輕點了點頭,顯然,布川一夫這第一針,確實是正確的。
其他人都不懂中醫,更不懂島醫,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布川一夫為夢娜紮針。
當布川一夫將那根銀針,紮入夢娜的頭維穴之時,夢娜本來扭曲和痛苦的臉龐,立馬減緩了不少。
威爾斯和奧力特見效果如此顯著,都是不自禁的讚歎道:“布川一夫不愧是島醫第一大師,果然了得啊!”
布川一夫紮完了第一針,便說道:“諸位,我紮這第一針,暫時控製了夢娜小姐的頭疼之症,不過接下來,我要開始為夢娜小姐梳理周身之氣,便要在夢娜小姐的腹部行針,希望夢娜小姐不要介意。”
神色痛苦的夢娜,連忙斷斷續續說道:“所謂病不諱醫,布川一夫大師不必如此說,我會儘力配合您的。”
奧力特也說道:“布川一夫大師,您是為了救家姐,自然不必避諱這麼多。”
“那好。”
布川一夫點點頭,便對琳娜說道:“琳娜小姐,請你過來幫我一下忙。”
琳娜也沒有推辭,徑直走了過去,說道:“布川一夫大師,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請你掀開夢娜小姐腹部的衣衫,老夫要在夢娜小姐腹部行針。”布川一夫道。
“好的。”
琳娜雖然對這個布川一夫很不感冒,但此時,她還是密切配合布川一夫。
琳娜便掀開了夢娜腹部的衣衫,露出了她那潔白瑩潤的腹部。
布川一夫當即取出了第二根銀針,便朝夢娜腹部的一處穴位紮去。
看到布川一夫紮的第二個位置,葉風雲再次點了點頭。
蕭逸凡一直在觀察著葉風雲,當她看到葉風雲再次點了點頭,便低聲問道:“哥,那個老頭這一針又是對的?”
“不錯,如果換做我,我也會紮這個位置。”葉風雲低聲說道。
“那看來,這個老頭,果然是有幾把刷子啊。”蕭逸凡不禁嘖嘖道。
葉風雲也不得不承認,布川一夫這個老頭子,確實有幾把刷子。
布川一夫紮了第二根銀針之後,便又刷刷的在夢娜的腹部紮了三根銀針。
現在一共是五根了。
葉風雲看到這五根銀針的位置,全無錯誤!
而且,在布川一夫行針的時候,也是如行雲流水一般,頗為精湛。
葉風雲在心頭不禁嘖嘖道:“這個老頭,不愧是島醫第一大師,還真是有些手段呢。”
布川一夫紮了五根銀針之後,夢娜的情況,確實好轉了很多。
此時的夢娜,很平和的躺在了床上,也不叫疼了,甚至連臉色都變得溫潤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奧力特心頭暗暗驚喜,心頭道:“這個布川一夫大師果然了得啊,他隻是給我姐紮了這幾根針,我姐毫不難受了!”
就連站在一旁的伍德曼,也是暗暗驚歎,心道這個島國老頭,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布川一夫道:“諸位,我現在隻是暫時用銀針控製了夢娜小姐的病情,其實,夢娜小姐並沒有好。接下來,我還需要紮第六根針,這第六根針,卻才是最重要的!而這第六根針,就是我們島醫稱的‘針眼’!”
威爾斯忙道:“布川一夫大師,你跟我們說這些術語,我們並不能理解,您請自便就好。”
“是啊,我們不懂的,隻要能治好家姐的病,您隻管來。”奧力特也是道。
布川一夫傲然的點了點頭,目光卻是落在了不遠處的葉風雲身上,略帶一絲揶揄的說道:“華夏小子,你說你是華夏中醫,那你看看我這幾針如何?”
葉風雲不得不老實開口道:“布川一夫大師,不愧是島醫大師,這幾針不但精妙至極,而且行針行雲流水,晚輩佩服。”
“哈哈哈!”
聽到葉風雲這話,布川一夫驕傲的笑了出來,說道:“你這華夏小子,能看得出來我這幾針十分精妙,倒也有些眼力價了。小子,我觀你也算是個可造之材,你不如跪在地上拜我為師,我傳授你幾招,就夠你這一輩子混的了。”
聽到布川一夫這話,奧力特連忙道:“華夏小子,你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布川一夫大師,要收你為徒,你還不跪在地上拜師!”
“就是!恐怕這個世界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拜布川一夫大師為師呢,竟被你這個小子走了狗屎運,你還不跪下!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啊!”威爾斯也是對葉風雲叫道。
葉風雲聽到布川一夫要收他為徒,隻是嘴角噙著一抹淡笑說道:“布川一夫大師,我謝謝你的美意了,不過呢,我已經有師父了,這拜師就算了。
況且,我堂堂華夏人,習的是中醫,又怎能拜入島醫門下呢?那豈不是太欺師滅祖了!”
布川一夫聞言,不禁冷哼一聲道:“就你們那沒落的中醫,還有什麼可學的?欺師滅祖?你們華夏中醫界的那些老家夥們,欺師滅祖的還少嗎?”
葉風雲聞言,臉色微微一沉,沒說什麼。
而奧力特則是譏諷道:“小子,你不抓住這個機會,隻怕以後再也沒這個機會了!布川一夫大師,能讓你拜師,那是看得起你,不識抬舉!”
“是啊,你真是太不識好歹了!”
威爾斯也是看向葉風雲,一副譏諷的說道。
仿佛,能拜布川一夫大師,是一件多麼榮光的事情一樣。
“我說布川一夫大師,咱能少說幾句嗎?您老現在是給夢娜治病呢,怎麼又開始了?”
琳娜有點受不了布川一夫那裝逼的性格,在一旁無語的提醒道。
布川一夫訕訕一笑道:“好,那我繼續,且看老夫采用櫻花神針,將夢娜小姐的病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