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雲那一針,紮入楚盈手心那個小紅點,楚盈發出了“嗯”的一聲呻吟,那呻吟,讓人浮想聯翩……
南宮曄抓著她的另外一隻手,帶給她力量。
“沒什麼異常啊?”
眾人見葉風雲將銀針紮入紅點,沒有任何異常,都是奇怪道。
吳春芳更是掐著腰,冷笑道:“垃圾散修,你這是在乾嗎?針灸嗎?請問有什麼異常嗎?成前輩,請您明斷!”
“你到底要證明什麼?”
成坤也是不耐煩道。
“你們稍等。”
葉風雲說罷這話,便將那銀針旋轉了幾下,突然,異象產生了!!
“臥槽!有黑血順著銀針流了出來!”
“天哪!這是中毒的跡象啊!”
“難道說,楚盈真的遭受暗算了!”
眾人看到,葉風雲那根紮入紅點的銀針,竟是有黑血,順著銀針滲透出來……
要知道,人的血,雖然也有些發黑,但主要是鮮紅,但是這黑血,漆黑如墨,一看就是中毒的跡象啊!
龍宏圖和唐國祥,也是急忙對視一眼,都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諸位,你們都是江湖群豪或是天才弟子,應該知道,這黑血,乃是中毒的跡象!
而從楚盈紅點之處滲透出來的血液,是呈漆黑之狀,這說明什麼?我不言自明!
假如諸位不信這黑血有毒,大可取上一滴,檢測一番。”
葉風雲對著眾人道。
“我曾跟師祖研究江湖各種奇毒,待我看看!”
此時,張玉寶站了出來,說道。
“好,還請張小真人查看。”葉風雲看向張玉寶道。
眾人見張玉寶都站了出來,紛紛低聲道:“張小真人義薄雲天,正直無私,他說的不會錯!”
張玉寶走了過來,仔細查看楚盈手心滲透出來的黑血。
過了一會兒,他臉色陰沉道:“不錯,楚姑娘手心滲透出來的血,確實含有毒素!”
嘩!
張玉寶這麼一說,眾人都是驚駭不已,原來,楚盈真的中毒了!!
無數的目光,都是紛紛看向了吳春芳,吳春芳白臉難看至極,眼神裡閃過一片慌亂,不過,她還是嘴硬冷笑道:“太可笑了!就算楚盈中毒了,那就一定是我下毒的嗎?況且,我們二人對戰,瞬息之間,怎麼可能下毒?又有誰見到我下毒了?”
吳春芳這麼一說,眾人也是紛紛道:“不錯,我們也沒看到吳春芳下毒啊!”
葉風雲感激的看了一眼張玉寶,便把目光看向吳春芳,道:“吳春芳,你還在狡辯?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楚盈所中的毒,應該正是嶺南移花穀穀中特產的天香草!
常人若是中了這天香草之毒,便會出現頭暈目眩,渾身無力的症狀,而楚盈,正是因為了中了天香草之毒,而渾身酸軟無力,才被你一掌擊飛出去的……”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震撼。
這個世俗小子說楚盈中的是移花穀特產的天香草,這不用問了,這移花穀正是吳春芳所在的門派位置啊,而毒很有可能是她下的……
一旁的張玉寶,也是點頭道:“不錯,經過我剛才的辨彆,楚姑娘中的正是移花穀的天香草之毒!”
“哈哈哈!!垃圾散修!還有張師兄,我想請問,就算楚盈中了我移花宮天香草的毒,就能證明是我吳春芳下的毒嗎?
如果按照你們的邏輯來說的話,你現在吃了某個廠家的老鼠藥而死,那就能證明是那個廠家要謀害你嗎?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猜測,或許是楚盈故意服用天香草之毒,要栽贓我移花宮呢!
畢竟,百花穀和本派頗有夙願,楚盈她自知打不過我,就采取這種卑鄙手段來栽贓我!”
吳春芳能言善辯,直到如今,卻還死不承認,甚至還倒打一耙。
“我栽贓你?你不要信口雌黃了!”楚盈憤怒道。
“哎,還不服氣……”
葉風雲輕輕搖頭,立馬指了指吳春芳胸口道:“你可敢把這裡給大家看一看!”
“你……你個混蛋,臭流氓!你竟然公然非禮我!成前輩,這個垃圾散修,膽敢公然輕薄於晚輩,還請您主持公道!”吳春芳立馬羞憤的叫道。
成坤也是臉色一沉,說道:“小子,你說證據就說證據,怎麼公然行此輕薄之事?”
眾人也是紛紛露出鄙夷之色道:“這個世俗散修,真是個大色狼啊!竟然要吳春芳把胸脯給大家看!”
葉風雲臉色依舊平靜,搖頭道:“成前輩,我並沒有輕薄吳春芳,我隻是在找證據而已!既然如此,那隻要找一位女士,查看吳春芳胸前的衣衫,自會明白一切。”
吳春芳聽到葉風雲這話,嬌軀一震,立馬撒潑耍賴叫道:“還說不是輕薄!狗雜碎,你敢輕薄於我,我定與你不死不休!成前輩,晚輩今日受此大辱,無臉呆在這裡,告辭!”
說著,吳春芳就要開溜,可就在她剛要走之時,一道絕代芳華的倩影,卻是攔住了她。
“滾開……!啊,花前輩,是您……您要……?”
吳春芳剛要嗬斥,卻發現是花如意,臉上頓時慘白一片。
攔住吳春芳的正是花如意,花如意淡淡道:“你站著彆動,我親自來查看你胸前的衣服。”
“花前輩,我我……我胸前衣服,沒什麼呀……”吳春芳有些慌了叫道。
花如意二話不說,在吳春芳的身上輕輕一點,吳春芳便動彈不得了。
接著,花如意便仔細在吳春芳的胸前衣衫上查看了起來。
隻是片刻,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立馬寒到了極點!!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