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什麼屁!這令牌,乃是本宗外門弟子專屬令牌,一人隻有一枚,你又不是本宗的外門弟子,怎麼會有這令牌?這隻能說明一點,就是你偷的!”那外門弟子喝道。
“馬師兄,何必和他囉嗦呢!這小子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啊!把他拿下,交給護法們發落!”其他幾個外門弟子叫道。
“對,把他拿下!”
幾個外門弟子,紛紛動手,要把葉風雲拿下。
“你們彆忙動手!聽我解釋,這令牌是我一位長輩給我的,他說我隻要拿著令牌找郝長老……”
“郝長老你妹!你彆逼逼的!兄弟們,把他拿下!”
這些外門弟子,根本不聽葉風雲解釋,連忙七手八腳的要把葉風雲控製住。
而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圍觀新人們,也都紛紛起哄道:“把這小偷拿下!打死他!”
其中,頂數鄭大誌叫的最熱烈!
葉風雲有些惱火,這些家夥,還真是粗魯的可怕。
葉風雲臉色倏然一寒,打算反抗,這時,一道少女喝聲傳來:“你們彆胡亂抓人!我可以證明,他絕對不是小偷!”
“嗯?你是誰?你憑什麼證明?”
幾個外門弟子,目光刷刷刷看向那個說話之人。
說話之人,正是虎妞。
虎妞也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切了,便站了出來,要替葉風雲“伸張正義”。
鐵牛跟在虎妞身後,嘴裡還不斷埋怨道:“虎妞啊虎妞,你怎麼老是多管閒事呢!”
虎妞看了一眼葉風雲,道:“我是他的朋友!我可以證明他是好人,絕對不會偷你們東西!”
“嗬嗬,你是他的朋友,有什麼資格證明!臭丫頭,給我滾一邊去!”幾個外門弟子喝道。
“我就是能證明!這位大哥人非常好,他還幫我們結了賬,怎麼可能偷你們的東西!你們不能是非不分吧!”虎妞怒聲叫道。
鄭大誌幾人站在一旁,見虎妞竭力維護葉風雲,都是麵露譏諷,議論道:“這小子還真是個躲在女人身後的廢物呢!”
“畢竟是個小白臉嘛!”
“嗬嗬,一個小偷而已!”
“……”
幾個外門弟子,立馬冷喝道:“臭丫頭,你再亂逼逼,我們連你一起抓!本門令牌,一人一枚,這小子有令牌,自然說明是他偷的!你們還杵著乾什麼,拿下他!”
說著,幾名外門弟子,就要衝上前控製葉風雲。
而虎妞想要衝上來保護葉風雲,卻被一個外門弟子攔著了。
那外門弟子喝道:“臭丫頭,你敢阻攔,就把你報名資格給取消了!”
鐵牛也是道:“虎妞,你何必管那個家夥死活呢!他可是小偷!”
“不可能!雲大哥不可能是小偷!”虎妞連忙叫道。
就當幾個外門弟子,就要控製住葉風雲之時,一道喝聲驟然傳來:“你們幾個亂糟糟的乾什麼呢?”
“參見郝長老!”
“參見徐長老!”
那幾個外門弟子,立馬住手,紛紛向來的二人行禮。
那二人,都是身材魁梧,氣息凜然的中年男人。
走在左邊那人,年齡在五十多歲的模樣,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身材魁梧粗壯,渾身散發著霸道的氣息,正是百煉宗的長老,郝翰!
也正是葉風雲要找的人!
而右邊那人,也是一位身材魁梧,渾身肌肉爆炸的男人,他也是一位長老,名叫徐超。
“什麼情況?說!”
郝翰長老瞪著幾個外門弟子道。
“啟稟郝長老,這小子他是前來報名的新人,豈知他竟然偷了本門弟子的令牌,我們要把他拿下!”
那個攔住葉風雲的外門弟子,叫馬強,說道。
徐超是個暴脾氣,一聽這話,立馬瞪著葉風雲喝道:“好小子,膽敢偷本宗弟子的令牌,這是活膩歪了嗎?還囉嗦什麼,直接打殺了便是!”
郝翰也是臉色一沉,道:“就按徐長老的意思辦,把這小子宰了!”
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一聽兩位長老上來就要殺人,都是驚得麵色發白,心道這百煉宗果然是殺伐果斷!
“是!二位長老!”
幾名外門弟子當即應道。
虎妞一聽兩位長老要把葉風雲宰了,連連叫道:“長老們,雲大哥不是小偷啊!”
“彆廢話了!宰了這小子吧!”
幾名外門弟子,就要齊齊動手,把葉風雲殺了。
而那兩位長老,也是大踏步離去。
就在兩名長老陡然走出幾米距離之時,一道聲音傳來:“郝長老,難道你忘了兩年前,吳掌櫃對你的救命之恩了嗎?”
“嗯?”
正在大踏步離去的郝翰,立馬定住腳步,當即喝道:“住手!”
那些外門弟子,紛紛住手,一副疑惑的看向郝翰。
“郝長老,什麼情況?”
徐超一怔,看向郝翰道。
郝翰大踏步朝葉風雲走來,臉上掛著一片驚疑……
眾人看著這一幕,都是麵露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告訴我,你是誰?”
郝翰走到葉風雲的身前,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葉風雲已經確定了,眼前這個粗壯的男人,正是吳淞說的那位郝翰長老了。
葉風雲道:“郝長老,您好!我是吳掌櫃的晚輩,叫雲風。”
郝翰聞言,眼睛瞪得老大,當即笑道:“哦,原來你就是吳掌櫃說的那個晚輩啊!你小子怎麼不早些說啊!我還以為你是個小偷呢!”
啪啪啪……
郝翰一隻手在葉風雲的肩膀上拍著,他力氣巨大無比,幾乎要把葉風雲的肩膀都給拍垮了。
“郝長老,這小子誰啊?”
徐超走過來,問道。
“哦,徐長老,這小子乃是我的一位救命恩人的晚輩。我那位恩人,曾跟說要介紹一個晚輩加入我們宗門,我就給了他一道外門弟子的令牌。從現在開始,這小子算是我百煉宗的外門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