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把匈奴金刀捐給國博!【求月票】(1 / 1)

第587章 把匈奴金刀捐給國博!【求月票】

「這家油條還挺好吃的,老公你嘗嘗。」

高速上,周若桐坐在副駕駛,撕了一塊油條喂給李裕,又端起一杯豆奶,插上吸管,送到李裕嘴邊。

「彆光顧著喂我,媳婦兒你也吃點兒,那菜角和糖糕我不吃,雞蛋煎餅給我留著。」

坐高鐵兩三個小時就到了,但開車的話,時間上得翻倍。

周若桐吃了早飯,又眯了一會兒,到邯鄲服務區的時候,換她來開,李裕在服務區買了兩根烤腸和一包辣條,用煎餅卷起來吃。

吃完剛準備眯一會兒,到石家莊了再換回來,老媽張萍就發來了視頻通話請求:

「兒砸,你們出發了沒?」

「都到邯鄲北了,您兒媳婦在開車呢,我享受一下坐副駕駛的快樂。」

周若桐打了個招呼:

「媽,您和我爸吃飯了嗎?」

「吃了,在門口喝的胡辣湯,臭小子你歇夠了就換回去,彆讓桐桐開太久,她上班那麽累,好不容易放鬆一下……」

攤上您這樣的媽,何愁處不好婆媳關係啊……李裕在心裡嘟囔一句,岔開了話題:

「送你們的燒雞吃了沒?彆一直放著,會變味的。」

「吃了,你爸說全省城都沒那麽好吃的燒雞,你這孩子咋突然開竅了?乾啥啥行,做啥啥好吃,都不敢相信是過去那個傻小子。」

李裕:「……」

當著周教授的麵,您就不能誇我兩句?

剛想到這裡,張萍就話鋒一轉:

「我猜啊,肯定是桐桐旺你,自打找到桐桐,你的人生才有了起色,所以不管啥時候都不能惹桐桐生氣,知道嗎?」

「知道了,下次微信上有好婆婆的評選,我絕對給您報個名。」

聽著這對母子拌嘴,周若桐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雖然婆婆比一般人多了點兒,但每個婆婆都超級好。

張萍又交代到京城後的注意事項,還囑咐多買點禮物,彆小氣。

洋洋灑灑說了一通,這才掛斷了電話。

李裕把座椅放倒,無奈的說道:

「我媽快成你親媽了。」

周若桐幫他把空調風調小一些,臉上帶著笑意:

「我媽現在也老催我多關心你,嗬護你,前兩天還去國貿給你買了一堆新衣服,這次回來,咱後備箱估計能塞滿。」

嗬,我這是來上貨了嗎?

李裕把後座上的外套扒拉過來,搭在身上睡了一覺,到了石家莊服務區,兩人休整一番,給車加滿油,李裕還買了個不太正宗的河間驢肉火燒墊巴一下,這才開車走人,準備去京城吃好吃的。

兩人就這麽交替著開,一路來到京城。

之前李裕不覺得京牌車有多好,但進了京才發現,京牌車不需要辦進京證,可以開到二環內。

當車子停到周永年家門口時,已經十二點四十了。

周家人全部出來迎接,排場整得很大,讓李裕有些受寵若驚,他將後備箱裡的酒和各種土產以及燒雞拿出來,一股腦搬到了客廳裡。

「小裕,彆忙活了,先吃飯,我們一大早就開始準備,還從國賓館請來倆師傅上門做菜,生怕怠慢你了。」

趙佩敏見到女婿,就催他洗手吃飯。

禮物什麽的,哪有女婿重要啊。

來到餐廳,那張能坐二十多人的超大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菜品,周秉善的兒子周若山正在擺碗筷,見到李裕,笑著打招呼:

「來了妹夫,趕緊吃飯,我們都等餓了。」

周秉善瞪了兒子一眼:

「不會說話就彆說,還不快去拿酒?把你二叔珍藏的特供汾酒拿過來,今天給大家嘗嘗。」

周秉良:????????

不是,你教訓兒子,最後咋捎帶上我了?

一家人熱熱鬨鬨的坐下來,李裕嘗到了各種美味的菜品,還喝了幾杯善良仁厚四兄弟各自珍藏的美酒。

可惜李富裕對白酒沒研究,更談不上喜歡,有點牛嚼牡丹的感覺。

周永年指著中間的砂鍋說道:

「小裕,嘗嘗我做的酥帶魚,是一位給領導做菜的國宴大師教我的,明天我教教你,這以後就是咱家的傳家菜了,可不能失傳。」

周若桐:「……」

好好好,我反而成客人了是吧?

突然想去中原省城了,公公婆婆肯定不會這麽對待我。

酒足飯飽,大家離開餐廳,去旁邊的茶室休息,李裕開始給大家分禮物。

善良仁厚四兄弟一人五十斤虎骨藥酒,老爺子一罐虎血藥酒。

周永年打開壇子看了看,好奇的問道:

「鹿血酒?」

李裕搖了搖頭:

「不是鹿血……您要想喝鹿血酒,回頭我也可以準備一些。」

嗯,雖然取經小隊離比丘國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但那頭白鹿已經被李裕列到必死名單上了。

現在又答應老爺子提供鹿血酒,那白鹿就更得死了。

見李裕沒說是什麽血,老爺子也很明智的沒有再問,而是親自搬到自己的房間,甚至收進了保險櫃,準備跟老太太分享,彆人誰都彆想染指。

分完禮物,李裕又把自己的背包拿了過來,跟老爺子和善良仁厚四兄弟來到書房,關上門,這才說道:

「有個東西,對我來說用處不大,想捐給國家,但又怕給我帶來麻煩,所以先給幾位長輩看看,你們能保證我的身份不被挖出來,那就捐了,不行我就重新帶回去。」

周秉仁知道女婿這次專門開車過來,不是送酒這麽簡單:

「小裕你放心,不管什麽東西,都不會牽扯出你,你和桐桐做的事我們不過問,但需要出頭幫忙時,也彆小瞧我們幾個的能量。」

周老爺子點了點頭:

「拿出來吧,不管是什麽,我們先看看。」

李裕這才將那把匈奴金刀拿了出來。

金刀很漂亮,上麵鑲嵌的寶石也很珍貴,但在場所有人,都沒關注這些,而是直勾勾盯著刀身上的那行字:

「漢賊霍去病擄我王於長安,鍛此刀以明誌!」

周秉善一直在研究漢朝曆史,看到這行字,下意識問道:

「匈奴人打的刀?」

李裕點了點頭:

「對,匈奴人打的刀。」

他沒說刀的來源,周家父子無人也沒人問,顯然,他們之前就已經通過氣了,不讓女婿為難。

周秉厚戴上手套,撫摸著刀身上的字說道:

「司馬遷在《史記》上說匈奴人雖然有自己的語言,但沒有自己的文字,一直都用是用漢字,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匈奴文字一直都是曆史圈爭論不休的話題。

司馬遷生活在匈奴人強橫的時代,對匈奴非常了解,但現代人通過文物,又發現了匈奴人發明的一些類似文字的符號,但具體怎麽解讀,卻一直不得而知。

現在看到匈奴人的金刀,這算是石錘了,匈奴人就是沒有自己的文字,否則這種記錄國恥的內容,就不會用漢字了。

周永年說道:

「我認為匈奴人在發展的過程中,有過文字的萌芽,但這個過程被大漢打斷了,他們忙著打仗,忙著奔波,失去了文字傳承和發展的環境,所以最終選擇用漢字當做官方文字。」

周秉良撓了撓頭:

「要這麽說的,大漢的功績比想像中更大?」

周永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越研究漢唐的曆史,就越理解強盛的概念,打斷一個文明的進化,甚至滅絕一個種族,這是需要大智慧和大魄力的,幸好他們做到了。」

父子幾人輪流看了一遍,最後周永年說道:

「放國家博物館吧,隻有那裡,才有資格承受這把刀的曆史厚度。」

周秉善趕緊點頭:

「好,但捐贈者的身份呢?」

這麽重要的文物,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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