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吳元甫的禮物

「舔狗不得好死……」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聳然一驚。

怎麽回事?

瞬間醒來。

條件反射的伸手到枕頭下麵摸槍。

唔……

搞錯時空了。

夢到前世的一些不堪回憶了。

幸好果斷抽身。

最後明白一個道理:錢,才是永恒的。

在金錢的麵前,你不知道那些矜持的,高冷的所謂女神,有多麽的主動。

當你還放不下的時候,彆人早就放進去了……

呃,打住。打住。

感覺頭好痛。仿佛要炸開似的。

唉,真是乾不過那些老油條啊!

左一個英明神武,右一個天才少年,將他徹底的放倒了。

明知道對方是在阿諛奉承,諂媚討好,明知道是場麵話丶恭維話,但是,他還是感覺輕飄飄的,如坐雲端。

醉了……

不省人事……

幸好還活著。沒被人乾掉。

否則,如果是被在醉酒狀態下被日諜乾掉,那才叫悲劇。

看看窗外。是黑色的。窗簾沒有拉。幾乎沒有什麽燈光。

這裡是揚州。不是大城市。夜晚是非常孤寂的。到後半夜,街道上幾乎沒什麽人了。

隻有靠近運河那邊,才會有人活動。但是也不多。

現在的運河,已經不是以前的運河。重要性大大降低。往來的貨物也少了。

鐵路運輸和海路運輸,逐漸取代了運河運輸。

看看時間。才淩晨三點。

繼續睡……

結果睡不著。

糟糕的頭痛。

宿醉的後遺症。得找點東西醒酒。

漫無目的的搜索……

忽然,看到遠處還有燈光。好像是碼頭的方向。

咦?

想起要做什麽事?

感覺自己好像是遺漏了什麽。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該死的……

喝酒真是誤事啊!

搞什麽慶功會。才抓了五個日諜而已。

然而,詹雲風等人強烈表示要搞。最後張庸同意了。主題變成愛國航空運動慶功晚宴。

這才像話嘛!

沒事就掛個愛國航空運動的名頭。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幸好……

努力回想。終於想起來了。

梅婉君……

林夫人……

要去碼頭!

對。去碼頭。晚上。去碼頭。

趕緊的……

但是。三秒鐘以後,他又改變主意了。

算了。不想去了。不想起床。反正,如果真的有什麽要緊事,林夫人會親自來找自己。

她又不是沒有腿。

現在是她在求自己。不是自己去求她。

所以……

繼續睡!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

忽然,一個紅點靜悄悄的進入地圖邊緣。

有武器標誌。

頓時警醒。睡意全無。

日諜?

刺客?

有武器的,不是刺客是什麽?

而且,紅點移動的方向,就是他張庸所在的位置。

他張庸是在哪裡?

等等……

這裡是哪裡?

話說,自己昨晚是睡在什麽地方?

看看四周。好像不是旅館。朦朧的光線中,發現周圍一切好精致。

肯定不是旅社的破房間。倒像是某個人的閨房?

暈死。閨房?睡女人房間了?

糟糕。他可不是登徒子。他是正人君子。

絕對不會趁著酒醉鬨事。

那種喝醉了上錯床。喝醉了遇到霸道總裁的事,他是非常鄙視的。

事實上,一個人如果真正喝醉了,是什麽事都做不了的。能做的,都是早有預謀的。裝醉的。居心不良。他張庸還沒有墮落到這個程度。

繼續觀察四周。

糟糕……

好像真的是女人的房間。

就是感覺有點素雅。除了白色就是白色。有點那啥。

好歹點綴一些其他的顏色……

要死了……

是誰安排的?

昨晚自己確實很醉,人事不省。

依稀記得,好像是在詹雲風家舉辦的慶功宴。老詹比較喜歡出風頭。

這個老詹還特彆能勸酒……

「張組長,你年少有為……」

「張組長,你天才少年……」

嗶哩吧啦的。

有的沒的。口若懸河。

結果,他張庸最後還真的架不住,被灌醉了。

然後……

就這樣了。

急忙起床穿衣服。然後發現……

自己是光溜溜的……

咦?

自己的衣服是誰脫的?

糟糕……

被人占便宜了。

算了。懶得計較了。那個紅點距離靠近了。

現在距離已經不足三百米。

如果是有瞄準鏡的話,黑夜中都能乾掉自己。

當然,他張庸不會給對方機會。

隻要他沒有走到外麵的空曠野外,刺客是抓不到目標的。

隔著牆壁,刺客不可能準確判斷他的位置。但是,有可能暗殺其他人。比如說詹雲風什麽的。

昨天張庸一口氣抓了五個日諜。

有三個被憤怒的人群當場打死。最後兩個僥幸活命。

存活的兩個日諜,被楊步青帶著空警四團押解回去保安團的營地。就關押在保安團。

空警四團也駐紮在保安團的營區。韓守春表示熱烈歡迎。

這件事,估計會讓日諜氣急敗壞。

他們報複不了自己。去報複八大商家,完全有可能。

而詹雲風又是最高調的。日寇完全有可能對他出手。

起床。

還好。衣服就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穿好衣服。

悄悄出門。

發現陸克明在外麵值班。

周圍警戒森嚴。

哦,這幫家夥,還不錯。

在自己喝醉的時候,森嚴壁壘,蚊子都不放進來。

好了。

自己已經醒來,那沒事了。

其實,地圖也有個強行開機功能。有危險肯定會喚醒他的。

如果睡得死死的。說明就是沒危險。

「黑佬。」

「組長。」

「困嗎?」

「不困。」

「這裡是哪裡?」

「詹雲風家裡。」

「我怎麽睡在女人的房間?」

「是夜鶯安排的。她說這個房間相對獨立,利於警衛。」

「她?」

「對。她說服了我們。我們也覺得比較安全。於是就同意了。」

「那房間……」

「是一個已經去世的少奶奶的。但是我們不怕這些。」

「哦……」

張庸點點頭。

心想,你們這些家夥。還真是。

你們不怕。我怕啊!

暈死。昨晚自己居然睡在一個死人的房間裡。還是個女人。嚇死人。

當然,這番話萬萬不能說出來。

自己殺氣那麽重,居然會害怕這些?真是的。被人笑話。

行,無所謂了。自己身上有槍,身邊又有那麽多人,最擅長物理驅魔了。如果真的有女鬼出現,至少得幫自己生三個娃……

「東南方向有刺客。可能是日寇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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