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4章 ,你禿頂!

張庸霍然站起來。

握拳。瞪眼。弓身。隨時準備反擊。

怎麽?

想要以多打少?

我有槍……

後來發現不是。

是自己的驚駭言語讓對方害怕了。

切!

沒見過大蛇屙屎!

不就是提到了雍仁的名字嗎?一個個緊張的要命……

行,再給你們一點刺激的。

「事變的時候,雍仁殿下已經到了東京附近,可惜,未能親自手刃……」

「閉嘴!」

「閉嘴!」

「閉嘴!」

秋山重葵丶白川希貴丶南野拓實三人再次叫喊。

又要撲上來,堵住張庸的嘴。

害怕了。

真的。

不得了。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啞巴!

熊野家的也是臉色變幻。陰晴不定。擔心。

張庸翻了翻白眼,兩手一攤,向後一倒,又開始葛優躺。

行,不說就不說。

主打一個不配合。

「慎言。慎言。慎言。」南野拓實感覺背後在冒冷汗。

這個浪蕩子真是要命!

你離經叛道,行為怪異也就罷了。

欠錢不還也沒大問題。

但是,東京事變這種事,豈能亂說?

分分鐘是要掉腦袋啊!

不但是你浪蕩子要掉腦袋,所有與聞的都要掉腦袋。

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自己要去送死,彆拉我們!

「今天,我們隻談錢……」

「對。隻談錢。」

「嘿,你們要說這個,我可不困了啊!」

張庸立刻來精神了。

談錢?

我喜歡!

談什麽錢?

還債?

滾一邊去!

談什麽都不能談這個!

「三百萬。必須還。」熊野家的盯著張庸,一字一頓的說道。

張庸站起來,裝模作樣的看著他腦袋。

歪頭看。又點點頭。

「伱看什麽?」

「你果然是禿頂。哈哈,禿頂……」

「八嘎!」

熊野家的頓時火冒三丈。

其實,他的禿頂,也就是那麽一小撮。並不明顯。

一般人是根本看不到的。可是,浪蕩子太高。居高臨下的,居然看到了。還故意說出來。

八嘎!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要生氣。晚上去歌舞町。我請客。」

「八嘎!」

「你要是再罵,我生氣了啊!」

「八嘎!」

「你禿頂!」

「八嘎……」

「你禿頂!」

「八嘎……」

「你禿頂!」

「八嘎……」

熊野家的又急又怒。上來和張庸廝打。

然後,張庸渾然不怕。直接一個甩手,就將對方推翻在沙發上。幾乎摔一個趔趄。

他現在是什麽都不會。就是力氣大。跟蠻牛似的。

其他人急忙勸架。這才分開。

「哈哈,禿頂……」

結果,張庸又笑得前仰後倒的。

得,好不容易才拉開的雙方,又再次扭打在一起。混亂一片。

忽然間,熊野家的慘叫一聲。卻是混亂中,被張庸踹了一腳。也不知道踹在哪裡。頓時痛得呲牙咧嘴的。

一時間,也顧不得扭打了。急忙退到一邊。不斷的倒吸冷氣。

眾人急忙上去安慰。這才消停。

秋山重葵臉色鐵青,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本來好端端的場麵,浪蕩子一來,頓時就比大阪的街市還混亂。

「我要和你決鬥!」

熊野家的真生氣了。

張庸直接掏出柯爾特M1911,瀟灑的轉了一圈。

「美式居合?可以啊!」

「彆!彆!」

眾人急忙勸架。將兩人按下。

開玩笑!

用美式居合決鬥?

嫌死的不夠快嗎?

「彆鬨了!」

秋山重葵終於是發飆了。

這個浪蕩子,太不是東西!簡直是野蠻人!

「葵子小姐來了。」

浪蕩子忽然變得規規矩矩的。

還特彆的整理了身上的衣裝。

頃刻之間,剛才的荒誕不經,完全消失。變得彬彬有禮,一表人才。

眾人:???

這個家夥,是會變戲法的嗎?

剛剛還是那個瘋魔的樣子,現在立刻變成了上流人士?

葵子小姐……

真的那麽神奇?能治他?

疑慮間,看到秋山葵子穿著和服,嫋嫋從側門進來。

恭恭敬敬的向所有人行禮。

浪蕩子也規規矩矩的還禮,微笑著說道:「葵子小姐……」

「大熊君,我給你繡了一個護身符。」秋山葵子來到張庸的麵前,拿出一個精致的刺繡護身符。

張庸雙手接過來。發現非常精美。懷疑她找的是代繡。但是沒有證據。

這個瓷娃娃一般的姑娘,智商太高,他搞不定。

幸好,她是女人。在日本這樣的國度,女人的地位是非常非常低的。

哪怕是皇室裡麵的女人,也是被忽略的存在。

「謝謝。」

「大熊君,答應我,不能生氣哦。」

「好的。」

「尤其是在各位叔叔伯伯的麵前,要心平氣和的說話。」

「好的。」

「各位叔叔伯伯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不是你欠的債,自然不用你歸還。」

「知道了。」

「再見。」

「再見。」

秋山葵子再次行禮。這才嫋嫋的轉身離開。

等她消失在門口,張庸才緩緩的收回目光。

沉默片刻,他麵向眾人,緩緩的說道:「剛才的話,當我沒說。我們重新商量吧!」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原來這個家夥真聽葵子小姐的啊!

剛才還瘋魔的比神經病還神經病。現在又變正常了?

話說,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這個浪蕩子什麽都不怕,就怕葵子小姐。也真是奇葩。

秋山重葵也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聽葵子的。

否則,以後真是不知道如何整治這個浪蕩子了。

氣氛暫時和緩下來。

「請坐。」

張庸難得的做手勢。

所有人終於是可以安心落座了。感覺浪蕩子變正常了?

「大熊君,有些話,還是要慎言……」

「如果有人告密,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腦袋落地。」

「你……」

張庸擺擺手,攔住對方的話頭,緩緩的說道:「錢,確實是殿下拿走了……」

「大熊君,慎言……」

「我說的是事實。以後我不再提起。」

「切記……」

「熊野君,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對。從長計議……」

白川希貴和南野拓實開始打圓場。

生怕張庸一不爽,又將雍仁搬出來。鬨大了。真的會掉腦袋的。

「你叫什麽來著?」張庸看著熊野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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