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0章 ,斬雞頭,燒黃紙……

到達兵團部。

朱紹良帶著大群人馬出來迎接。

其他人,張庸都不在乎。先觀察兩尊大神。確實,都是一表人才。

尤其是隆美爾。穿著德國國防軍製服,顯得鶴立雞群。格格不入。

人是典型的日耳曼人種。但是架不住德國軍服帥啊!

小胡子的審美,絕對是在線的。

雖然是落榜的。那也是藝術生!

相對來說,以後的蘇聯第一帥哥,似乎有些靦腆?

對。靦腆。非常奇怪的感覺。

按理說,這位帥哥應該不是初哥了。怎麽可能靦腆呢?

又或者是,對於未來命運的無知?內心還深藏著恐懼?

他為什麽會來到華夏?

估計不是來做顧問那麽簡單。更多的是來避難。

那邊的風暴越刮越猛烈。估計他已經受到波及。想活命。隻有遠離。跑得遠遠的。

甚至,來到華夏以後,也需要換一個名字。以免被人注意到。

一旦被人注意到,帶回去,一切都完了。

之前的安德洛夫,回去以後就沒消息了。估計已經不在人世了。

娜塔莎更加是不敢回去。甚至是要裝死。

可想而知,那邊的風暴,是有多麽的可怕。慈父可真的是慈父啊!

再看隆美爾。

岩石一樣的雕像下麵,同樣隱藏著焦慮?

很奇怪,他怎麽會來到華夏?好像曆史沒有記載。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改變了一些細節?

大的曆史軌跡是不可能改變的。但是極個彆人的命運可能……

「少龍啊……」

「總司令,我又來了。」

張庸勉強擠出一些笑容。儘可能緩解緊張的氣氛。

看得出,所有隸屬中央兵團的軍官,都是很緊張。生怕張庸又是帶著處決人的命令來的。

委座之前的電報,措辭是非常嚴厲的。大場鎮沒有奪回。軍法從事。早就說死了。如果又要槍決幾個人,那是一點都不奇怪。

尤其是張庸親自到來。分明是要送人上路啊!還是讓你心服口服的上路那種。

上次被槍決的是77師師長,這次又會是誰呢?

「大家不要緊張。」張庸朗聲說道,「我沒有接到處置任何人的命令。」

「那……」朱紹良緩緩的問道。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他死不瞑目。

一顆懸著的心始終無法放下來。

其他軍官也是如此。

「奪回大場鎮。」張庸直白回答,「或者死在大場鎮。」

此言一出。全場沉默。

所有人於是都意識到,該交代後事了。

張庸來了。

沒有說要處置任何人。

但是,他本人都做好了戰死的準備。

那麽,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說了。自朱紹良以下,都準備戰死吧!

「我明白了。」朱紹良緩緩的說道。

「那就準備吧。」張庸點點頭,「我和兩位外國顧問單獨談談。」

「你們聊。」朱紹良帶著屬下軍官離開。

張庸正要說話。

【正在載入俄國語言包……】

【載入成功……】

係統忽然發來提示。

張庸:???

什麽意思?

是要自己和洛克斯基打招呼嗎?

不對。是羅科索夫斯基。但是,彆人既然隱姓埋名,自己肯定不能揭穿。

關係到彆人的身家性命啊!一旦身份泄露,後果不可控。

於是來到羅科索夫斯基的麵前,主動伸手,用俄語說道:「洛克斯基同誌,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好的。」羅科索夫斯基禮貌的回答。表麵平靜。內心緊張。

張庸暗暗感慨。對方是真的害怕啊!

那邊的風暴太可怕。席卷一切。除了慈父自己,誰也無法幸免。

可能你今天還是去逮捕彆人的。結果明天其他人又來逮捕你了。

人人自危。

相互構陷。

或許,這就是慈父要的結果?

以前,慈父身邊有很多同僚。權力相對分散。現在越來越少。

最終,隻剩下他自己高高在上。

那啥,杯酒釋兵權。但是北極熊不懂。於是隻能用最野蠻最暴力的方式。

「坐。」

「謝謝。」

羅科索夫斯基坐下來。

滿腹疑惑。不知道張庸想要說什麽。

毫無疑問,他的內心是恐懼的。哪怕是來到遙遠的華夏。

就好像是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不受控製。隨風飄蕩。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落地。也不知道會落在哪裡。

「稍等。」

張庸安頓好這位大佬,又來到隆美爾的麵前。

隆美爾疑惑的看著他。顯然對他也是十分好奇。他對張庸的身份,並不是特彆了解。

或者說,完全不了解。他來到華夏還不到半個月。

元首安排的秘密任務,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是,他又不能告訴任何人。

他隻有半年的時間。半年以後,無論任務是否成功,都要回去。但是,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完成任務。

元首對他寵信有加。他不能辜負元首的信任。

「隆美爾先生,我們單獨聊聊。」張庸熱情的摟著隆美爾的肩頭。

未來的大佬,先套一下近乎。混個臉熟。

打不過就加入。

將他們變成自己人,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歐耶!

忽然覺得自己很聰明。

擅長利用中國人的智慧(狡黠)來處理問題。

處理不了問題。那就提前將可能提出問題的人處理好。將他們的嘴巴堵上。

或者,乾脆讓他們幫自己說話。共同對外。

「先生……」

隆美爾將張庸的手推開。

他非常不習慣東方人的交往方式。摟摟抱抱。吃吃喝喝。

說半天,都不知道說啥。

永遠不知道正題在哪裡。

然而,張庸絲毫不以為意。大哥,你還不是元帥呢!彆那麽拒人千裡之外!

繼續摟著隆美爾的肩頭。用力。不允許隆美爾甩脫。

笑吟吟的說道:「隆美爾先生,我們契約兄弟吧!」

「什麽?」隆美爾不明白張庸在說什麽。德語裡好像沒有這樣的表達?

兄弟就是兄弟。什麽叫契約兄弟?契約什麽?

該死的德語!完全詞不達意。

張庸悻悻的鄙視。

我是說結拜兄弟。但是沒有這個詞語。隻能用契約代替。

和隆美爾結拜!

和羅科索夫斯基結拜!

和杜立特結拜!

和寇蒂斯·李梅結拜!

不對。

是契約!

契約兄弟!

把這些大佬全部用私人關係捆綁起來。

眼下,這些大佬的處境,還算是比較低微的。還沒大紅大紫。現在投資,以後絕對一本萬利。

爽歪歪!

美滋滋!

「契約兄弟,就是我們利益一致!共同進退!互相幫助,互通有無!」

「對不起,我還是不懂……」

「這麽說吧。隆美爾先生,以後,你就是我的兄弟。你有什麽困難,儘管和我說。隻要是在華夏範圍內,隻要是我能夠辦到的。我絕對給你辦到。如果我去了德國,在德國遇到困難,向你求助,你也會儘可能的幫助我。這就是契約兄弟。明白嗎?」

「原來如此……」

隆美爾陷入了沉思。意動了。

他初來乍到。沒有朋友。和之前的軍事顧問團也不熟。

之前的軍事顧問團,和元首的關係並不是很好。而他隆美爾,和元首的關係卻很密切。所以,雙方有隔閡。

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是,他需要張庸的幫助。

他看出來了,這個張庸,在華夏,是很有權勢的。

「來,我們到這邊來。」

張庸拉著隆美爾來到羅科索夫斯基的麵前。

坐下。

羅科索夫斯基疑惑的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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