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把捏住汪盈盈的下巴,汪盈盈拚命掙紮尖叫,一口一聲郎君救命。
齊彥均又氣又怒又心疼,「寧知微,你太喪心病狂了,當著皇上的麵居然給無辜之人強灌毒藥,你眼裡還有沒有皇上?」
寧知微陰陽怪氣的懟道,「彆人不急,就你最急,真有意思,你們不是沒關係嗎?」
鎮西侯夫人後悔莫及,為什麽要跟寧知微對上?她就是個瘋子。
「皇上,寧知微無視法紀,草菅人命,請將她治罪。」
說話之間,少年已經將藥丸灌進汪盈盈的嘴裡,順著喉嚨滾下去,汪盈盈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拚命吐。
但,任何掙紮是徒勞的。
不一會兒,汪盈盈麵露痛苦之色, 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啊,肚子好疼,把解藥給我,快給我。」
寧知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神色冷漠極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寧家,我必百倍奉還,招不招?」
汪盈盈真的害怕了,什麽都顧不上,「我招,我跟世子早已情投意合,私訂終身,如果沒有寧文茵,我已經是鎮西侯府的世子夫人。」
她話裡有一絲怨氣。
「為了求娶時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不得不自請出府避開。」
「給寧文茵下毒是世子一力主張的,跟我沒關係。他覺得寧家已倒,寧文茵已經沒有利用價值,隻會給他帶來無儘麻煩,所以早日除掉,另娶名門貴女為他助力……」
齊彥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隨後,氣急敗壞的怒吼,「汪盈盈,你胡說什麽。」
汪盈盈的肚子一陣陣絞痛,疼的渾身顫抖,「表哥,對不住,我隻想活著,你也不是為了娶我。」
寧知微沒心情看他們狗咬狗,急著追問,「下的什麽毒?」
汪盈盈不想回答的,但實在太疼了,「七日醉。」
果然是七日醉,跟芍藥猜測的一模一樣。
寧知微心中升起一絲戾氣,「這是第幾日?」
「應該是第七日,今日就是死期,解藥在世子手裡,我沒有。」
「把解藥交出來。」寧知微語氣冰冷的可怕。
齊彥均死活不肯認,「不是毒,她是生病,彆聽汪盈盈亂說,她是嫉妒我們夫妻恩愛……」
寧知微勃然大怒,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將一顆藥丸強塞進他嘴裡。「既然是恩愛夫妻,那就一起下地府吧。」
齊彥均來不及反抗,藥丸已經進了肚子裡,驚恐如潮水般湧上來。
「寧知微,你這瘋子。」
「皇上,求您救救彥均。」鎮西侯夫人傷心欲絕的哭了,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寧知微冷冷的嘲諷道,「皇上,人家母子沒有一句實話,從頭到尾玩您呢。」
字字淬了毒,一戳一個準,足以致命。
皇上猜忌心重,早就心懷不滿了。
「靜寧縣主說的有道理,一起下地府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齊彥均氣怒攻心,眼前一陣發黑,喉嚨癢癢的,一口血噴出來。
「啊,黑血。」鎮西侯夫人的尖叫聲響徹全場。
齊彥均伸手一抹,滿手的黑血,駭的他臉色慘白。
還來不及開口,一股劇痛襲卷而來,他不由自主的蜷縮身體,狂抖不止,整個人快炸開了。
寧知微冷眼旁觀,「毒性發作了,齊彥均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