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風嘴角抽了抽,她是唯一敢這麽跟他說話的,一點都不怕他。

不過,最近錦衣衛入帳一大筆錢,上上下下掙的盆滿缽滿,開心的像過大年,全是拜她所賜。

「什麽事?」

寧知微眨了眨眼睛,「蕭大人,我不是想賣鳳凰樓,是故意壓一壓林靜姝,免得她在太子麵前胡說八道,生出不切實際的妄想。」

蕭臨風挑了挑眉,一個字都不信,「是嗎?」

寧知微笑嘻嘻的湊過去,「其實,把鳳凰樓賣給她也行,我們把所有的資料都帶走,客源也帶走,給她留個空殼子。到時在鳳凰樓對麵再建一個酒樓,天天跟她唱對台戲。」

「你想啊,十萬兩建個酒樓就很不錯了,多出來的都是純賺,我還嫌鳳凰樓裝潢太老,都好多年了,顧客也看膩味了,不如按自己的心思建一個新的。」

蕭臨風忍俊不禁,她咋這麽愛折騰呢?「你聽到她想建一個新樓,就起了心思?」

寧知微不但不怕,還主動問道,「瞞不過蕭大人的火眼金睛,你能幫一把嗎?」

「我有什麽好處?」

寧知微眼珠滴溜溜的轉,「賣得的錢,一半得給皇上,我隻能拿四成,一成要給你們錦衣衛的。」

蕭臨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二成。」

那就是一人一半了,寧知微無所謂,總比之後一分錢拿不到強,關鍵還能坑一把太子和林靜姝。

「行,就這麽說定了。」

有錦衣衛幫忙,一切都不是問題。

行宮

皇上看完奏摺,眼神微沉,「這是容靖當眾寫的?」

「是,表哥才華出眾,就是膽子太小了,也不想想父皇哪是小氣的人……」太子在皇上的冷眼中,聲音越來越低,又說錯話了?

父皇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好累,再這樣下去不行。

宮人稟道,「蕭大人求見。」

皇上看向太子,「你退下吧。」

太子心裡不舒服,但也沒辦法,「是。」

他退下去時,跟蕭臨風撞上,蕭臨風拱了拱手態度冷淡,太子倨傲的點點頭,兩人交錯而過。

蕭臨風一進來就回稟剛才的事,皇上聽的很仔細,還細細的盤問,「季氏說的侍衛,是誰?」

「季氏說,是蘇昊之的貼身侍衛,不過,應該被滅口了,隻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而且,人有了孩子就有了軟肋。」

皇上的神色忽明忽暗,「就是說,死無對證。」

「是。」

皇上沉默了良久,「容靖怎麽會落到青樓女子手裡?」

蕭臨風已經查清楚了,「當年是大晚上被扔在青樓門口,被青樓的人撿來養活,那個養母不知出於什麽心思,將嬰兒要過來自己養,沒一個月就帶著嬰兒嫁人。」

皇上忍不住爆粗口,「狗東西。」就是故意將人扔青樓!

「容靖是怎麽長大的?」

蕭臨風麵無表情的說道,「容大人的童年很悲慘,從小被那個養母虐待,天天挨打挨餓,幸好隔壁鄰居可憐他,時不時的接濟一口,否則也長不大。」

「後來,等容大人的聰慧展露出來,隔壁鄰居收他為弟子,日子才稍微好過點,不過,那個養母勾三搭四,名聲很差,人人唾棄,容大人的日子可想而知。」

皇上臉色很不好看,「火災到底怎麽回事?」

蕭臨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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