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帶著一眾徒弟前來,一進來就手持武器衝向角落裡的葉烈。
葉烈嚇的臉色慘白,跪下來磕頭,「師父。」
藥王憤怒至極,滿麵通紅的喝斥,「我待你如親子,將一身絕學傳授於你,還將你視為繼承人,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對待婧兒。」
木婧兒是他的獨女,哪怕她是個廢材,他也覺得挺好,想辦法替她鋪路,保她一世平安。
藥王一劍揮過去,「你找死。」
葉烈就地一滾,滾到木婧兒身後,「師父,您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寧知微的算計,你彆中了她的計。「
藥王氣不打一處來,他還敢躲?「放屁,她一個弱質女流,能算計我什麽?」
葉烈急急的說道,「她要我們的百花解毒丸藥方,還有……」
「這不可能。」藥王不相信,「她要了也沒用。」
木婧兒恨死他了,狠狠踢了他一腳,「父親,他這是狡辯。」
林烈眼神一閃,「我們受困於此,卻不讓我們死,他們圖什麽?」
「這……」藥王的眼睛眯了起來。
葉烈見狀,柔聲說道,「師父,外麵風大雨大,您先烤烤火,換身乾衣服,有些事情我想跟您好好說。」
他一點都不心虛,還一副我有功的模樣。
藥王一來,木婧兒就什麽都不怕了。
「父親,他給我下毒,還搶了我的百花解毒丸。」
藥王的怒火又上來了,「你好大的膽子。「
葉烈一迭聲的叫屈,「我沒有,不信的話,師父您給師妹把脈,就知真假。」
藥王抓起女兒的胳膊,把了脈,眉頭緊皺,又換了一隻手把脈。
木婧兒擔心不已,「父親,是不是解不了?」
藥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沒有中毒。」
木婧兒不敢置信,「怎麽可能?我還肚子疼呢。」
藥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又被騙了唄,葉烈下毒的本事遠在她之上。
她這單純的性子,不是詭計多端男人的對手。
之前,還以為葉烈人品不錯,跟女兒兩小無猜,感情深厚,可以將女兒托付給他。
現在,才知道他是狼子野心,平時偽裝的太好了。
「孽徒,我今日就清理門戶。」
葉烈神色嚴肅極了,「師父,您要殺要剮,徒弟沒有半句怨言,但,臨死前,我還有一句話要說,事態嚴重,關係到藥王穀的生死存亡。」
他說的如此嚴重,藥王就聽聽他怎麽說,反正,他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葉烈深吸一口氣,「藥王穀雖然地處偏僻,但,身逢亂世,也要擇良木而棲,否則,難以存活。」
「我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給藥王穀找一條出路。」
藥王氣笑了,這麽說還要感謝他?「胡說,我們藥王穀超然於世,誰敢動?」
葉烈輕聲問道,「我們不怕江湖人,但大軍壓境呢?」
藥王心裡一驚,「這……不至於。」
葉烈眼神微閃,衝他使了個眼色,看向外麵,聲音壓的更低了。
「藥王穀身懷至寶,若不能投靠一方,無異於三歲孩子抱著金元寶在鬨市區走……」
木婧兒冷笑一聲,「我們哪有什麽至寶?彆危言聳聽。」
葉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