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言少敘,我上了香之後,很快就感覺身上來了感應,臉上熱乎乎的,明顯是仙家上身了。

大概兩三分鐘後,腦海裡就漸漸出現了一個畫麵。

要不說,我家老仙辦事是真利索,彆看最近很少搭理我,這關鍵時候,是真給辦事啊,隻要香一上,念頭一動,仙家立馬就來。

我這腦海裡的畫麵漸漸清晰,先是看見了一個女人,跟照片裡的一模一樣,盤腿坐在床上,正在那白話的嘴角都冒白沫了。

對麵還有個頭發幾乎全白的老太太,兩人嘮的熱火朝天。

看到這個,我心裡就有了底,於是便開口說道。

“找到了,人好好的。”

那個吳迪一聽就樂了,他也懂規矩,小心翼翼地問我:“那太好了,請問這是哪位老仙出馬,幫我找的人呀?”

我這時候是仙家上身,心裡想口中言,搖晃著身子說:“要說跑腿辦事尋人找物,那必須是我黃快跑。”

吳迪又問:“那我媳婦現在哪裡啊,這一走好幾天,是跟我們生氣了,還是犯啥邪病了啊?”

我沒回答他,反問道:“我先問問,你家失蹤的這個人,是不是平時喜歡盤腿坐著,還特彆能說,一嘮起來就沒完沒了。”

吳迪連連點頭:“對對對對對,太對了,我媳婦最大的愛好就是嘮嗑,隻要家裡來個人,盤腿往那一坐,能跟你從早上嘮到天黑,不吃飯都行。”

我笑了笑,又問:“那就沒錯了,我瞅著有個白頭發老太太,你媳婦在她家坐著呢,你想想有沒有這麼個人。”

“白頭發的老太太……我想想。”

他一臉迷惑,回頭又問了問同來的家裡人,那個大姨想了半天,眼睛一亮,說道:“這是不是我三姨啊?”

緊接著她告訴我,她有個三姨,也就是劉洋的三姨姥,今年七十多歲了,頭發確實都快全白了。

但是兩家很少走動,也不咋來往,劉洋怎麼還能跑到那去?

旁邊有人分析,說你三姨耳朵背,彆人說啥她都聽不清,是不是因為你們都嫌她煩,就跑去找你三姨嘮叨去了,反正她也聽不見。

這理由,我差點樂出聲來,敢情還帶這樣的,特意找個耳朵背的嘮叨呀?

於是這大姨趕緊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趁這功夫,吳迪跟我簡單講了一下他媳婦的事情。

說起來他媳婦也是個挺傳奇的人物,年輕的時候本來啥也不信,後來也不怎麼就跟人信主去了,信了幾年之後,又說自己身上有老仙攔著,不讓她信。

三折騰兩折騰,她就出馬了。

但是出馬之後,她也不咋給人看事,就是親戚鄰居誰家有了事找到她,她就給人看看。

其實出馬不看事的人挺多,也不算啥,就當個保家仙供著,身上還能有點神通,有個大事小情的也頂點用。

就這麼過了兩年,她也不知道在哪拜了師,聽人家一頓胡吹之後,就突然間“悟道”了,非說自己是王母娘娘的五女兒,號稱“五仙女”。

這個名聲傳出去之後,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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