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開玩笑的話,實際上馬雲峰也沒空扯那個蛋,自打原麗姐妹倆退房後,他忙著幫原麗姐妹倆租房子搬家,累的屁顛屁顛的,然後還得喊我去幫忙。

搬家那天,我給出了一趟車,看著馬雲峰大包小包的往樓上扛,痛並快樂著的樣子,我就有點想笑。

趁那姐倆不在,我跟他說:“你說你這是圖啥,一個人多好,找對象多麻煩,連個消停日子都過不上。”

他撇了撇嘴說:“我不為彆的,就衝你說我是新腎,高低我也得找個對象給你看看!”

我樂了:“你有沒有對象,也跟我沒關係啊,我也不是你爹,你給我看啥?”

他翻了我一個大白眼,說:“去去去,成天占我便宜,我喊你一聲爹,你敢答應麼?”

我嘿嘿笑道:“那你倒是叫啊,隻要你敢叫,我就敢答應,再說你又不是沒叫過。”

“我叫你奶奶個腿……”

馬雲峰衝上來勒住我脖子,就要跟我撂跤,我也沒客氣,當場就跟他撕巴了起來。

不過這小子比我勁大,三五分鐘我就氣喘籲籲了,直接讓他給按在地上。

馬雲峰得意洋洋地說:“你個老慢支,老肺瘺子,還想跟我支巴支巴,我讓你兩隻手的,還說我不敢劫小學生……你服不服,就問你服不服?”

我喘了一會,抽冷子照他屁股就是一電炮,疼的他嗷的一聲怪叫,隨即鬆開了我。

我嘿嘿笑道:“彆看我老慢支,你屁股上那刀口的位置,我可是記得賊瓷實……”

我們倆鬨了一會,原麗姐妹倆過來了,一看我倆鬨的滿地打滾,也是笑的不行。

把我們倆拉起來之後,原麗跟我說:“凡哥,跟你說個正經事,你說原雪在那賣墳,身上總招這些東西,這可咋辦?我之前在極樂寺給她請過手串佛珠什麼的,都說是佛前開光的,能辟邪,但是我感覺都沒啥用,這是為什麼呢?”

她這個問題,實際上很多人都會有。

但這並不是絕對的,因為有些人請了佛珠手串,或者什麼辟邪的東西,回到家裡確實是管用了。

可有的人,就沒啥用。

我想了想就對她說:“那些東西也不能說一點用沒有,有時候確實能起到辟邪的作用。但有時候,也確實是沒啥用。給你打個比方,就像是你認識一個社會大哥,你出去一提他,大家基本都能給個麵子。但也難免就有虎了吧唧不給麵子的,以及想跟大哥動手比劃比劃的……”

我剛說到這,馬雲峰衝我一豎大拇指:“你拿社會大哥跟佛祖打比方,你真牛。”

我瞪了他一眼:“我這不是為了通俗易懂麼?”

原麗姐妹倆笑的前仰後合:“沒錯,凡哥說的確實沒毛病。”

我衝她倆一笑:“剛才我是說著玩的,你倆彆信,其實真正原因是磁場的不同,和能量強弱的區彆。比如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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