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師兄一連串的語無倫次中,我們幾個連同三蹦子一起,直接從半空飛了出去,然後咕咚一聲杵在了地上……
我用這個杵字,其實是很精準的,因為下麵的河岸還挺柔軟,三蹦子整個前輪都杵進去半米,我們幾個更是直接被甩出去,紛紛摔在地上。
好在這河岸柔軟啊,雖然我們幾個都被摔的七葷八素,倒也沒受什麼傷,尤其是大師兄皮糙肉厚,第一時間爬起來,在旁邊找到甩飛的法刀,撒腿就跑。
我也是揉著身上,忍著疼痛,起身一看……
果然如大師兄所說,前麵幾十米的河岸上,沈星和三哥挺身而立,安鐵柱舉著獵槍,正在和幾個人對峙。
再看對麵,一個穿著中式服裝的中年人,帶著四個黑衣人,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擎著一把短柄匕首,身上那股子戾氣遠遠就散發了出來。
更讓人意外的是,在那幾個黑衣人旁邊,居然還有一個穿著僧袍的和尚。
但這和尚的氣勢就不一樣了,沒有那麼咄咄逼人,反而是有點做賊心虛,站在那不住東張西望,看那架勢就是想要找機會逃跑。
我揉著屁股,一瘸一拐的來到沈星他們旁邊,此時沈星也早就發現我們了,一臉關切地看著我,然後低聲跟我說了句。
“你先休息一下,待會彆逞能,這幾個都是武道高手。”
其實我也已經看出來麵前的幾個人不好對付了,而且現在的局麵,跟昨天的鬥法還不一樣。
昨天鬥的是法,但今天鬥的顯然是人。
大師兄站在我們麵前,也沒貿然出擊,而是問三哥:“現在什麼情況,他們不肯投降是吧?”
三哥微微一笑:“敵人非但不肯投降,甚至還膽敢向我還擊。”
大師兄往我們這邊掃了一眼,然後轉頭衝那幾個人喊道:“喂,小日本子,你們已經窮途末路,如果不想跳河自儘,就乖乖自己投降,那邊地上有鋼絲繩,自己給自己捆上,免得你家爺爺費勁!”
對麵那幾個人臉色絲毫未變,帶頭那個冷聲道:“彆以為,你們追到這裡,就能把我們怎麼樣,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這人顯然就是龜野隊長了,他這口條聽起來就怪怪的,跟抗日劇裡麵的鬼子軍官很像,大家腦補一下,還是有點意思的。
他身後的一個人也陰惻惻地說道:“你們國家是法製社會,我不信你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大師兄也是冷笑一聲,說道:“不好意思,我從來就沒把你們當人,我們國家殺人是犯法,殺狗不犯法!”
這話說的真有勁,不過我隨後擺擺手說:“不不不,不要侮辱狗,自古以來,狗就是人類的好朋友,是忠誠的夥伴,但有些人連狗都不如,他們當年搖著尾巴從中國偷學去了很多東西,後來卻反過來咬自己的主子,這樣的東西,怎麼配跟狗比!”
說實話啊,說完這些,我都覺得自己發揮的太好了,隻可惜在場的都是老爺們,這要是曹丹在,她肯定滿眼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