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哈爾濱的過橋米線,也是比較有特色,聽著好像是雲南過橋米線,但實際上是經過改良的。
東北的每一鍋過橋米線,香味都特彆濃鬱,裡麵有青菜、豆芽、乾豆腐絲、鵪鶉蛋和各種丸子,而且米線稍粗一些,吃的時候配上一勺辣椒油和麻油,再倒點陳醋……
用一句名人名言來說,那就是一口吃下去,酥的一下子,從嘴丫子一直香到腦後跟。
你們不用琢磨這個名人是誰,因為他是我姥爺。
一直到後來,等我親自去了雲南,終於吃到了正宗的雲南過橋米線,然後我才知道,這玩意跟東北的過橋米線,完全就是兩個品類的東西,根本不是一個味啊。
那天的米線吃的香噴噴的,對麵的小姑娘也香噴噴的。
倒不是她噴香水了,而是一種少女身上自帶的那種體香,不過我當時是不好意思說的,反正她也不知道,聞就是了,一聞一個不吱聲。
但是後來啊,她有一次跟我說,當時跟我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她聞到我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氣味,不是香味,也不是汗味,說不出來是什麼,但就是很好聞,那種氣味沁人心脾,讓她心生歡喜。
說實話啊,不是我自己臭美,主要是她說這個氣味,我自己也聞到過幾次,但後來就慢慢聞不到了,可能是升華了,也可能是隱藏了,也可能是我適應了,反正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言歸正傳,我們倆很快吃完米線,嘴裡都是麻酥酥的,回味無窮,然後抹了抹嘴,準備結賬走人。
她卻搶著跟我結賬,我說不能讓你請我,你是女孩子,我請你。
她說那不行,你幫我這麼多,我得請你。
我說這次我請,下次你再請,不許跟我爭。
反正是搶了半天,最後她沒搶過我,這個單還是我買的。
但我是萬萬沒想到,就為了這個事,她後來埋汰了我好幾年,說我第一次跟她約會,大冷天坐在外麵喝了一肚子冰飲料,然後請她吃飯,就吃了個砂鍋米線,一共消費不到五十元。
走出飯店,天也黑了,我說我送你回家吧,有啥事在路上聊,不然待會太晚了。
她也欣然同意,於是我就開車帶她往回走,記得她當時是住在和興路那邊,是和同學合租的。
路上我就把那個女鬼的事又說了一遍,我說這個女鬼啊,你還是得給她喊回來保護你,要不然,她在外頭玩嗨了,真跟人家結婚了,這是禍害人,是大罪。
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小梁,心說糟糕糟糕,我咋把這倒黴孩子給忘了,人家還在書店等我,我這又吃飯又送妹子回家的,給小梁全忘啦。
但是現在已經走到半路,再回去找他也來不及了,我心說小梁啊小梁,你再忍一會吧……
劉曉文則是一頭霧水,說這得怎麼喊她呀,我也不會啊?
我說這個好辦,你一會到家,找一個碗,裝半碗米,再找一根香,掐去三分之二,隻留三分之一插進去,然後點香,心裡想著這個事,念叨讓她回來。
她問我為啥隻留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