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如在...

南宮小心若有所思,細細琢磨著這兩個字。

兩字之間,有大秘密。

“當然,這麼說其實有點唯心主義。”

對於這個話題,江白難得願意多聊幾句,

“真正的唯物主義戰士,根本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唯心主義?

唯物主義?

南宮小心又開始迷惑了,他儘力記下江白說的每一個字,在寂靜獨處時,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

南宮小心追問道,“那...你口中的唯物主義戰士,該說什麼樣的話?”

“你唯物主義爺爺不說廢話。”

江白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聲音好似千錘百煉一般,沉穩說道,

“爺們選擇直接上手。”

江白大南宮小心1200歲,自稱一句爺,不過分。

事物的發展是螺旋上升的,這爛世道負責螺旋,江白負責讓它上升。

這很合理。

聽著江白的話,南宮小心不明覺厲。

他雖然是高階意念師,可如今身中劇毒,大病未愈,半隻腳邁入鬼門關裡。

能說的,不能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南宮小心都說了。

有意思的是,江白沒有任何嚴刑逼供,也沒有打感情牌,更沒有動用序列能力,一切都是按照他那奇怪的規矩在做。

南宮小心就這麼,自然而然,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

情報這方麵,南宮小心已經沒什麼價值。

他也沒有戰力,更沒有隱藏的財產...

什麼都沒了。

於是,他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我還能做點什麼?”

南宮小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

他是一個快死的人了,快死的人的第一個念頭永遠是不想死。

可南宮小心又不得不麵對自己將死的現實,他想利用最後這點時間做點什麼。

就算江白現在把他放走,南宮小心也沒地方可去。

他離開這裡的下一刻,就會被易勁派人殺死。

他隻能留在這裡,留在這裡,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

這個問題,沒有難倒江白,他自然說道,

“如果你真的很閒,就把自己這一生記錄下來吧。”

南宮小心不解道,“這種記錄,有什麼價值嗎?”

“對於現在而言,並沒有太多價值,可對於未來,任何一份記錄都有研究的價值,隻需要一點點時間的沉澱。”

江白拍了拍南宮小心的肩膀,意味深長說道,

“我們是一個曆史悠久的民族,這份悠久比你想象的還要久,同時,我們是一個有未來的民族。”

說完,江白轉身離去,將南宮小心獨自留在屋內。

而南宮小心依舊沉浸在兩人的對話之中,無法自拔,

許久之後,南宮小心才回過神來,有氣無力說道,

“你讓我記錄,起碼給我紙和筆吧!”

門外,傳來一個小蘿莉的聲音,

“一支筆50星幣,一本草稿紙800星幣。”

南宮小心:???

這麼貴的嗎?

物價膨脹了?

南宮小心有一個更現實的問題,

“我哪來的錢?”

小蘿莉早有準備,

“可以打欠條,月息3%。”

說著,一張紙條塞了進來,落在南宮小心麵前,上麵早就寫好了借款金額、月息、還款時間...

南宮小心正要按下手印,他腦海裡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這家夥,不會是為了賣我紙和筆才這麼說的吧?”

“不會吧...不會這麼狗吧...”

“最後信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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