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舞劍,從藝術片變成了武打片,又在江白這裡變成了玄幻片。

飛劍取人頭顱,在江白手中成了現實。

以江白的實力,硬乾的話,肯定沒辦法長久支撐下去。

好在江白找到了竅門。

酒客是酒所化,江白隻需要使用【寸止】,就能讓酒客短暫恢複原形,再借機把劍擊落在地或者擊碎,就大功告成。

而江白這裡,【寸止】的消耗並不大。

一來,有【人和】的加持,【寸止】自身的恢複。

二來,江白從酒霧、酒壇裡截獲的美酒,入喉之後,都能補充炁和不滅物質。

一進一出,竟然能夠達成收支平衡。

江白的斬殺效率越來越高,酒客的數量也越來越少。

但是,

局勢卻沒有那麼樂觀。

召回飛劍,江白低頭看了一眼,神色凝重。

他這把劍經過上百次的撞擊,如今已是裂紋滿布,快支撐不下去了!

“原來如此,舞劍支撐不下去的,不是人,反倒是劍。”

經過江白、魏俊傑鏡鬼、餘光幾番廝殺,三百酒客死了接近三分之一,更多的還在向眾人湧來。

而江白的長劍已經快撐不住了,最多再殺五十,不,三十!

其餘兩人,和江白都遇到了差不多的情況。

鏡鬼的手裡劍已經弄丟了一個,餘光的花劍彎曲成一個誇張的弧度,正常的刺出都困難。

他們很清楚,一旦手裡的武器徹底破碎,就要被迫退出這場舞劍。

到那時候,就由江白自己一人來麵對剩下的酒客?

正當魏俊傑替幾人思考對策時,一個帶著困意的聲音從江白身後傳來,

“閃開。”

一直坐在巨劍上看戲的單青衣,從劍柄上跳下來,反手舉起比自己還要高的巨劍。

江白讓開了半個身位,單青衣拖著巨劍向前衝突。

她拖劍的手法,不像是用劍,更像是...用刀。

呼嘯之聲從耳邊閃過,重劍橫掃出去,在空中一個大回旋,將攔路的一切撞飛。

沒錯,不是斬斷,也不是碾碎,而是撞飛。

這把巨劍,無鋒。

單青衣之前一直沒有出手,是在嘗試給這把劍開鋒,忙活了半天,最後也隻在一側的劍尖開了些許劍鋒。

此刻,麵對眾多酒客的圍堵,單青衣出手解圍,自然不可能把劍鋒浪費在這些酒客身上。

她幾次揮砍,硬生生在擁擠的過道上開辟出了一片空地,無人敢近身!

光是被她送走的酒客,就有數十人!

看似威風凜凜,隻不過,江白等人在身後看的真切,這幾下對單青衣的消耗也巨大,此刻雙手握劍,抬起都費勁,小腿還在輕微打顫。

如果是在外作戰,單青衣絕不會如此狼狽,彆說三百酒客,就算三千酒客,她也能公平地屠戮一空。

江白心中立刻有了答案,

“過去巷的影響...”

這裡是過去的事件,眾人的實力被天然壓製。

江白還好,因為他實力一直被壓製,這裡的壓製反倒算不上什麼,回到過去巷,就像回家一樣。

單青衣不一樣,她們都是第五次神秘潮汐的人,來到聞喜宴上,要儘快重頭修煉,還要抵禦酒水的醉意。

單青衣能有眼前的爆發,全靠之前幾輪月光酒的積攢,此刻也一掃而空。

更糟糕的是,單青衣的巨劍也開始有裂紋了!

“艸!”

圍觀的魏俊傑心急如焚,低聲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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