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皇嫌棄鬼天帝太弱,不肯奪舍鬼天帝,而是把希望寄托在單雙身上。

誰曾想,風水輪流轉,輪到單雙嫌棄他太弱了。

當然,單雙這裡說的弱,並不是指古皇的實力不行,而是古皇的道不行。

單論實力而言,沒有銀沙秘墳的庇佑,如今的古皇,吹一口氣能殺十個八個單雙。

單雙純粹就是瞧不上古皇的大道,一個被人打斷了脊梁,前途無望,大道崩碎的家夥,也配和自己共享門上王座?

古皇被單雙如此羞辱,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冷冷看著單雙,

“鬼係門上的王座,就算你有資格坐上去...也會瘋掉的。”

聽到這話,單雙笑的更放肆了,不屑回道,

“難道在世人眼裡,我沒瘋嗎?”

她是個瘋女人,哦不對,瘋女鬼。

既然已經瘋了,瘋多少,瘋成什麼樣,有區彆嗎,有計較的必要嗎?

單雙很自信,神係開啟之後人們就會明白,她的道是對的,而對她來講,無論是神係,還是鬼係的大門,門上的王座都是唾手可得之物。

至於王座之上,是否還有更強的境界...單雙很期待。

聽著單雙的話,古皇神色陰冷,搖了搖頭。

這家夥是真瘋了。

難怪被淨土天帝關了這麼多年。

“既然你不願合作,也不願分享門上的王座給老夫。”

古皇緩緩說道,

“給老夫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隻要古皇發起狠來,把銀沙秘墳拆了,單雙就算僥幸不死,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登頂王座的步伐也會被拖累。

“談判不成,改威脅了?”

單雙放下咖啡杯,沒有絲毫慌亂,顯然早有應對之策,

“在華夏古代,有一種特殊的人,切了身上的某個部位,進宮服侍皇上,叫太監,如果世上有一種靈丹妙藥,可以治療任何一種傷勢,你知道太監最希望用這種靈丹妙藥做什麼嗎?”

古皇眼前一亮,聲音裡有難掩的激動,“你是說...我的道,還有接上的可能?!”

“不。”

說到這裡,單雙實在憋不住笑,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我罵你是個太監!”

“你自己的道斷了,就天天惦記著彆人的道,你這樣做和太監上青樓躲簾子後麵看彆人辦事,有什麼區彆?!

你有沒有想過,臥榻之側,尚且不能容他人酣睡,王座之上,又怎麼可能容納兩條道?!”

“打斷你大道的人叫任桀!被人係王座認可的任桀!也是唯一一個放棄了王座的人!”

“如果有人能把你的道接上,他的天賦,比你強,比我強,甚至比任桀還要強!”

“這天底下,你能找到一個,不,哪怕半個這樣的人嗎?!”

單雙的話如同冰冷的子彈,無情洞穿古皇脆弱的內心,瞬間打的古皇千瘡百孔。

這個道理他不是不明白,隻是苦修千百年,一朝被斷,前路無望,就連複仇都變得沒有什麼滋味,一時間很難接受現實。

他隻能把頭埋進沙堆,像鴕鳥一樣,無視現實,用複仇驅使自己前進,麻木自己的內心。

當真相被拆穿後,古皇沒有當鴕鳥的機會了,隻能麵對冰冷的現實。

他的道斷了。

他的未來沒有光了。

任何一個王座上,都不會有古皇的痕跡...

複仇沒有任何意義,甚至像是一個小醜。

現在的他,又該何去何從?

嘲笑古皇也差不多了,單雙再次端起咖啡杯,裡麵的咖啡如同琥珀色的湖麵,映出她那張精致的臉,

她緩緩開口,

“幫你接上大道,沒有任何可能,至少我做不到。”

“不過...”

單雙話鋒一轉,拋出一個選項,

“讓你變強,我倒是有辦法。”

說著,她指尖輕輕點了點桌麵,桌麵被鍍上一層金色,隨後又如同波浪一般,起起伏伏。

古皇低頭看著桌麵,若有所思,他看不出這東西有什麼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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