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裡停了不少車,各式各樣的都有,其中還有不少豪車。
馬山原本以為就是個地下鬥狗場,自己開來的保時捷已經夠排麵了。
可往這兒一停,和旁邊的勞斯萊斯、布加迪威龍一比,就不夠看了。
“謔,這兒不是賣走私車的吧?”馬山說。
“馬山,見識短了吧,你可彆小看這地方,錢塘、申州的大老板經常過來玩。”
黃三不無自豪,就好像這場子是他開的一樣。
“這輛勞斯萊斯,是婺州來的周老板的,他養了一條純種藏獒,已經在這裡玩了好幾天。要不是他來,菜頭也不會天天在狗場。”
李沐塵“哦”了一聲,假裝隨意地打聽著:“菜頭是誰啊?”
“菜頭就是這場子的老板。”
“能開這樣一家場子,不是一般人吧?”
“那是,菜頭什麼人啊,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黃三豎起大拇指,忽然想起眼前的李公子是林家的女婿,便訕訕地笑。
“當然了,比起你們林家,那是差了點。但在咱禾城的江湖上,菜頭也算是號人物了。”
“你和菜頭很熟?”
“那是,哥們啊!”黃三甩了甩頭發。
李沐塵指著旁邊的一輛申州牌照的布加迪威龍問道:“這又是誰的車?”
黃三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以前沒見過,估計是新客。”
從停車場往裡不遠,是一間大廠房。
門口有兩個保安。
黃三和他們很熟,打了個招呼就進去了。
“鬥狗還有保安?”馬山好奇道。
“嗨,就是倆收門票的。狗場裡要真出事,靠他們倆,鎮不住。”黃三說。
“這兒還買票啊?”
“一人一百,不過你們是我帶來的客人,票免了,我請客。”
廠房裡麵被改造成了一個鬥狗場。
中間用鐵欄杆圍起來一塊三米見方的地,裡麵兩隻狗正撕咬在一起。
外圍是階梯看台,可以容納幾百人。
現場來的人不少,大概三分一的位置都被坐了。
廠房裡也裝了空調,但因為場地大,人又多,還是很熱。
很多人都光著膀子,用力的為場上狗加油。
黃三帶著他們往裡麵擠了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場上的兩條狗還在撕咬,滿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哪條的。
看了一會兒,黑狗就把黃狗的脖子死死咬住了。
黃狗一開始還拚命掙紮,幾分鐘後就沒了力氣。
黑狗開始甩咬,想要把黃狗的脖子撕開。
圍欄邊有個人一臉焦急,此時大喊:“放!我認輸了!”
就聽周圍的人發出一陣噓聲。
有人拿來了高壓水槍,往狗身上噴水,把兩條狗分開。
喊認輸的那個人垂頭喪氣地走進去,拉起那條奄奄一息的狗,走了出去。
贏的那條狗也傷痕累累,狗主人則一臉欣喜地衝了進去,朝四麵的觀眾揮手。
有人端著托盤上來。
托盤上放著一堆錢,還有一塊獎牌。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過來,把獎牌掛在狗脖子上,錢給了狗主人。
現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
狗子坐在那裡一臉懵逼,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低下頭去舔傷口。
它的主人看上去非常激動,捧著錢,用力地揮舞了幾下拳頭。
他們下去以後,清潔人員過來開始清理場地。
黃三就趁這個空檔開始給李沐塵介紹情況。
這個場子一晚上會有五場左右的比賽,多的時候七八場。
各地的狗主都可以報名參賽,贏了的話可以拿到五到十萬的獎金。
觀眾買票入場,可以現場下注。
隻接受現金,當場點清,登記後領取手牌。
鬥狗一旦開始,則買定離手,等待結果。
李沐塵順著黃三所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有一張方形的賭台,有不少人圍著。
桌上好幾堆紅彤彤的鈔票,還有幾台驗鈔機。
剛才上台頒獎的中年人坐在桌子後麵。
“那就是菜頭嗎?”李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