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審?”燕昌勇臉色變了變,“三哥,你是不是再慎重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就算要處理,也儘可能秘密、低調地處理,一旦公審,就不是得罪一兩個人或者社團的問題,而是和詹姆士背後的勢力徹底翻臉了。據我所知,這個勢力非常龐大,在政經界很有影響力。如今各方在東海角力,這時候正是廣交朋友,埋頭發展的好時機,不宜樹敵啊!”

寧鳳全說:“我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但你不要忘了,我們九龍島立足的根本,就是自強和公正。如果把這一點丟了,我們失去的不僅是島上的民心,也會失去全世界的信任。到時候,就算你把九龍島建設得再好,也隻能成為彆人手中的棋子。”

“三哥……”

燕昌勇還想再說,卻被寧鳳全給阻止了。

“你不用說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明天公審。”

寧鳳全說得斬釘截鐵,讓李沐塵刮目相看。他忽然覺得,這九龍島有點意思。

燕昌勇一言不發,默默地喝了幾口茶,然後站起來說:“我隻是個經理人,既然三哥決定了,我執行就是。現在我就去和他們說。不過今後要麵對什麼樣的局麵,我就不敢保證了,三哥你要好好想想。”

說罷,看了李沐塵和梅姐一眼,轉身出去了。

寧鳳全有些尷尬地說:“島上的瑣事,讓李公子見笑了。”

李沐塵問道:“這個詹姆士是太陽聖教的牧師吧?”

寧鳳全一愣:“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教,反正是個傳教士,我們九龍島對外教並不排斥,怎麼,李公子認識?”

李沐塵說:“不認識這個人,但和這個教打過交道。能跟我說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嗎?”

寧鳳全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簡略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詹姆士是半年前隨著一個貿易商團來的九龍島,洽談投資和海上貿易合作。當時談的比較順利,對方資金也落實了。詹姆士作為代表在九龍島常住下來。島上給他安排了一棟靠海的彆墅。

詹姆士把彆墅改成了教堂的樣子,並且每天都在彆墅門口,麵朝東方日出的方向禮拜。

九龍島對傳教的比較寬容,並且認為有信仰的人更值得信任,所以也有不少人會經常去詹姆士那裡聽他傳經布道。

不久前,島上先後失蹤了幾個人,都是年輕女子,有島民,也有外來的人。當時並沒有懷疑到詹姆士頭上,因為島上的年輕人經常出海遊玩,以為是出了意外。

直到前不久,有漁民在海上發現了一塊漂流的木板,木板上躺著一個女孩的屍體。女孩的眼睛用黑布蒙著,身上沒有穿衣服,腹部和胸膛被剖開,取走了內臟。

一開始,人們以為這是海上蛇頭販賣人口和器官而丟棄的。但為什麼不直接丟到海裡,而是放在木板上漂流,令人奇怪。而且女孩的身體被清理得很乾淨,木板上也沒有血跡,這和一般的犯罪完全不同。

後來經過辨認,那個女孩正是九龍島失蹤的幾個女孩之一。經法醫鑒定,女孩是被活活剖腹的,而且在死前還和人發生過關係。

這件事讓全島震動,島上開始全力追查凶手。

各種線索都指向了詹姆士,而從女孩體內提取的DNA證據也證明了詹姆士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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