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是什麽肉,我發誓,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肉。”吉恩嘗了一塊毛氏紅燒肉,麵上表情那叫一個誇張。

也難怪,即便這邊能吃到中餐,但這麽地道的紅燒肉肯定沒有,大多是經過迎合本地口味改良過的,

大部分本地人都能吃得慣,但少部分人還是能接受正宗紅燒肉的口感,而且就如吉恩和提姆這樣,認為是無上美味。

“趙,這是你做的嗎?你不用釣魚的,在丹尼斯開一個餐廳,我想每天都會有人排隊去吃。”

“嘿,吉恩,你讓一個億萬富翁去當廚子,這個提議可算不得好。”

通過兩三天的接觸,提姆也是個愛好八卦的,餘伐柯的身份他通過自己老板已經了解得七七八八,

而趙勤的身份,他更多是聽小曾說的,

他也才明白,原來並非餘伐柯一個是有錢人,趙勤也不遑多讓。

吉恩聽到趙勤是億萬富翁也是震驚不已,牙齒把嘴裡的叉子咬得咯咯作響,他也沒有意識到,

從清早趙勤的表現,讓他可以確定趙勤是個真正的漁民,

漁民與億萬富翁,好像很難聯係到一起,難道中國的漁民都這麽富有嗎?

趙勤喝完杯裡的咖啡,總感覺有點膩歪,又燒了一壺水,打開自己帶上船的包,然後開始泡茶。

“給我也泡一杯,剛好解解膩。”餘伐柯嘴裡包著食,含糊的說道。

“還有誰要?”

趙勤感覺自己是多餘問,因為包括兩個老外都很積極的舉起了手。

吃完飯,洗飯盒這樣的事自然是落到了小曾的身上,趙勤則拿著一頂帽子往頭上一蓋,躺在甲板上眯眼養神,

釣金槍魚就這點好,不用時時刻刻的看著,聽到動靜再起來就行。

這一休息就是一個多小時,餘伐柯有些不耐煩的將自己的線收回,結果發現掛的鯖魚隻剩下一個魚頭,

低聲罵了一句,再度挑出一尾活魚掛上,剛打算扔海裡,下一刻趙勤的竿子再度嗡嗡作響。

“得,倒是省了我收線了。”餘伐柯鬱悶的嘀咕了一句,

雖說同在一艘船上,看著趙勤釣也很過癮,偶爾也可以上手體驗一下,但到底不是自己的竿子中魚,喜悅的程度總是少了一些。

“哈哈哈,趙又中魚了。”

“哇吼,我的船居然也能一天中三尾,我就說我的船是幸運之船,那幫該死的非說我的船受了詛咒,

我一定要把羅伯特拉到現場看看,順便再氣歪他的鳥嘴。”吉恩表現的居然比所有人都興奮,

可能是前兩年都是空軍,所以免不了被人嘲笑,有人說他人不行,有人則說他的船不行。

這一尾魚與第二尾差不多大,但要溫和得多,半個小時趙勤就將其製伏了。

“哈哈,我們平記錄了,按重量來算,我們肯定是第一,上次那個一天釣三尾的家夥,其中兩尾都是小個頭,還不足200磅。”

吉恩大笑著說道。

“吉恩,先把魚給弄上來吧,咱是不是該回去了。”現在已經三點多了,回去還得兩個多小時,

雖說很多都是晚上八九點回,或者乾脆就在海裡過夜,

但他們畢竟不同,並不是指著這個收獲來過日子,抱著遊玩的心態,所以沒必要苦熬。

聽到此話,吉恩的動作一滯隨即又開始收拾起魚,等到魚入了庫,他才道:“趙,我們再釣一尾行不?這是我的請求,

如果真能釣上來,今天的船費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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