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啊,你咋這麼難殺啊!
以你的道行是如何在那種衝擊中活下來的?
你丫鋼筋鐵骨,鐵骨錚錚啊?
俗話說的好,賴活著不如趕緊死!
你走一走,走一走啊!
張九生沉痛極了,如遭受巨大噩耗般!
見狀。
婁夢珂不由更加奇怪了。
九生師哥突然這是怎麼了?
難道薑法根沒死這件事,不是喜訊?
這怎麼整的跟噩耗似的?
“對了!薑法根他怎麼樣了?還好嗎!?”
張九生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薑法根很有可能...命不久矣!
以薑法根的道行,他如何能在陰陽雙魚的興風作浪下安然無恙?
就算是風後傳人,也不可能強到那麼離譜吧?
更何況他還遠遠超出了自身極限,為海岸線爭取到了更多的安全。
所以,張九生猜測。
薑法根此刻定然已是半死不活,離死不遠了!
而他一旦咽氣,那自己不還是得繼承薑家遺產麼?
有戲!
有戲!
一切都還有戲!
並沒有完全絕望!
張九生緊盯著婁夢珂那略微有些泛白的晶瑩薄唇,緊張的等待回答。
“薑法根...不太好,他為守住海岸線,透支了體內的炁,恐怕...”
“彆說了!彆說了!越說,師哥越傷心!”
張九生得到最想要的答案後,立刻側過臉去,暗暗地偷著樂。
很明顯。
薑法根已然時日不多。
現在之所以還活著。
全憑一口氣吊著。
唉!
人生在世最淒慘的莫過於英年早逝啊。
二弟啊,就由大哥來聽你的臨終遺言吧。
你且安心的去。
咱爸媽以及那數百萬頭牛羊就交給大哥我吧。
“婁師妹,薑法根此刻在哪?”
“部隊軍醫院,剛送去沒多久。”
“我們也去,不能讓他一個人孤獨的留在那裡。”
張九生當下臉色一沉道。
雖然他舍得讓薑法根去死。
但說到底還是兄弟。
無論怎樣,還是得去看看,送最後一程。
另外,自己還有徽京殯儀館二把手身份,可以免費贈送一條龍服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好的,九生師哥。”
婁夢珂滿臉欣然。
與張九生在一起,去哪她都願意。
“等等,濮陽蘭祁呢?”
張九生忽然發現少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挺關鍵。
“張!九!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說曹操,曹操就到。
隻見一道倩影自公共廁所中扶牆走出。
她滿臉狼狽,渾身潮濕,好似被水淹過。
此外,她的雙腿更是發軟,走起路來,宛如腦乾缺失一般,雙腿各走各的,好似隨時都會摔倒。
“哦對了,濮陽姐姐自從九生師哥走後,就一直待在公共廁所裡沒出來,哪怕四周十分嘈雜混亂,我也能聽到濮陽姐姐那快要崩潰的痛苦聲。”婁夢珂在旁如實彙報道。
“這麼痛苦嗎?”張九生錯愕。
“嗯!很痛苦!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