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法根,你就莫要再不開心了,不就是被領導忘記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以為被領導記住就是什麼好事嗎?除了幫你升職加薪、討要好處外,還能有什麼?隻剩下功成名就的空虛軀殼!說實話,大哥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生活,更懷念以前在山上的清苦日子。”
“那種日子雖然平淡、食不果腹,但卻充滿溫暖,令人幸福。”
兩位領導走後,張九生也不想薑法根一直不開心,於是開口安慰著他。
在安慰中。
薑法根很明顯更難受了。
這特麼是安慰嗎?
分明就是變相凡爾賽啊!
能不能來個人把他帶走。
把他帶走啊!
“九生師哥,我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
門口,婁夢珂忽然將腦袋探了進來,小聲問道。
經曆過風妖入境一事的她,此時此刻,也已是十分疲憊。
那雙筆直的頎長秀腿都在外站酸了...
反觀濮陽蘭祁。
她與婁夢珂是兩個極端。
婁夢珂是站酸了。
她是蹲酸了。
長時間的遊龍,令她苦不堪言的同時,更是雙腿難支,直到現在還發著麻!
“該說的都說完了,可以進來了。”
張九生點了點頭。
“真是太好了。”
婁夢珂一進門,便找了位置坐下,讓那雙小腳儘可能的歇息。
可濮陽蘭祁卻被張九生攔了下來。
“你乾嘛?”
濮陽蘭祁下意識雙手抱胸,警惕的看著張九生,生怕他再給自己來一記寸勁。
“你出去站著。”
“???”
濮陽蘭祁當場愣住了,不明白這是什麼說法。
為什麼彆人都能坐,自己就得出去站著?
你丫老幾?
我濮陽蘭祁憑什麼聽你的!
“讓你出去站著,沒聽到?”
“不是...為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這麼做了。”
“你特麼...”
濮陽蘭祁咬牙切齒,很是受不了如此受製於人。
自己活了那麼多年,身為四流下階奇人高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哪怕如今身為階下囚,也是有尊嚴的!
他媽的。
出去站!就出去站!
你吼那麼大聲乾嘛呀!
濮陽蘭祁二話沒說,憤憤地出去了。
“九生師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濮陽姐姐呀?”
婁夢珂不了解實際情況,所以便覺得奇怪。
濮陽蘭祁直來直去,心直口快,又美又颯,不似什麼惡人,還是有些親和力的。
“她是壞人。”張九生言簡意賅道。
“壞人...?”婁夢珂順勢看向門外。
隻見濮陽蘭祁扒著門沿,死死地看著張九生,眸中閃爍著殺意,以及退卻與逃避...
一個小時後。
張九生決定先帶著濮陽蘭祁回徽京。
殯儀館內不能沒有人留守。
保護古屍是一方麵。
防止館內詐屍更是一方麵。
此外,昨天沒有打卡上班,直接血虧兩千一!
這讓張九生想想都肉疼。
這波羊毛沒有薅到,實屬不該,臨走前,應該找個人幫忙打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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