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蘭祁不是那種冷淡的人。

相反。

還是挺熱烈,挺渴望的...

隻不過凡事都要講究水到渠成,循序漸進。

哪能這麽快就熱火朝天?

濮陽蘭祁還是希望張九生能夠打從心底考慮清楚,不要因為一時衝動,就做出容易後悔的行為。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考慮好了,不會有問題的。”

榻上,張九生還以為濮陽蘭祁依舊在說太清高武院那件事。

畢竟她的年紀確實大了點,個人心理層麵不是那麽好接受。

因此,她需要一些定心丸。

而張九生出於對她的基本關懷,也是給予了寬慰。

“可...可...可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濮陽蘭祁語無倫次了,內心除了緊張外,更多的是顧慮。

她也不是不願意。

隻是太突然,太突兀,讓她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這有什麽不好的?你就莫要胡思亂想了,把這一切全都交給我。”

“...可讓薑法根他們知道的話,該怎麽解釋...?”

濮陽蘭祁不免有了些心跳,聲音跟著越說越弱,眼神逃閃,臉蛋滾燙。

“嗐,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麽膽小,雖說是第一次,但你未免也太麻煩了。”

張九生忍不住搖頭道,“我勸你啊,還是不要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明天直接坦率的告訴他們就成,根本不需要解釋。”

“蛤!?”

濮陽蘭祁一驚,臉蛋不禁更燙了,“這...這種私事,也是能對外說的?”

“為什麽不能?”張九生奇怪反問。

“......”

濮陽蘭祁當下沉默了,心跳與氣息都很亂,她是真沒想到張九生居然這麽開放,就跟探花老司機似的...

“難不成...你不是第一次?!”

根據張九生的開放表現,濮陽蘭祁瞬間聯想到了這一點,這讓她陡然覺得今晚並沒有那麽的完美,而是很有落差感...

“不是,你到底在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不是第一次?”

張九生很莫名。

自己在擔任太清高武院副校後,連一次學院都沒去過,又怎麽可能多次推薦學生㣉校?

可以負責任的講。

這就是第一次。

“那你為什麽這麽熟練且大膽啊?”濮陽蘭祁翼翼小心的問道,並緩緩將臉埋了起來。

“或許是生而知之吧...?”張九生想了一下,回道。

“真的假的?這種事也是能生而知之的嗎?!”

濮陽蘭祁驚了。

“大驚小怪,這有什麽難的?一回生兩回熟嘛。”

張九生毫不在意的說道。

“行吧...”

濮陽蘭祁見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索性也不忸怩了。

雖說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人猝不及防。

但以張九生作為對象,感覺還不賴。

她微微鬆開了緊抓的被褥,示意張九生可以進來了。

不過她仍秉持著矜持與害羞。

“事先告訴你,我沒什麽經驗,如果你的興趣因此有所減退的話,可以跟我平和交流,隻要請求不過分,我應該都可以答應你...”

說完,她平躺好了,雙眸緊閉,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不是,你突然到底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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