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臨近 11 點,天空群星璀璨,襯托著居中皎潔的明月。

東郊區安靜的公路上,兩個人影正並肩行走著。

王文靜從製砂廠逃離之後,就一直緊緊抓著陳玄的衣服,陳玄隻能被動的拉著王文靜行走,因為他的左手還拎著一個食品袋,食品袋裡麵正是黑乎乎呈現乾屍狀的古曼童。

很快,陳玄二人便等來了一輛過路的出租車。

二人上車之後,那司機老哥還驚豔的看了眼王文靜,隨後還瞥了眼陳玄食品袋裡的乾貨,說道:“哎呦,您這提的是什麼肉乾啊,我咋從來沒見過?”

陳玄見狀也是一笑,說道:“是引渡的遠房親戚給寄過來的橫河猴肉乾。”

司機老哥點頭:“那你們兩個準備去哪裡啊?”

臨近 11 點,司機師傅很自然的就把二人想象成了情侶。

陳玄這個時候說到:“去市區的富瑤大酒店吧。”

“好嘞。”

司機師傅很健談,一路上主動跟陳玄聊著天,不至於讓氣氛陷入尷尬。

王文靜聽到陳玄說手裡提的是恒河猴肉乾,也是忍不住的淺笑,她現在這個狀態就非常的乖巧,也不說話就側臉看著陳玄乾淨帥氣的樣子,時不時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陳玄倒是沒有過多的和王文靜交流,因為他這具陰神存在的時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

很快,在二人聊天之中,目的地到了。

然而隨著即將付錢下車,陳玄有點小慌。

司機師傅見陳玄麵色不自然,這時候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出現了什麼狀況,或者是有什麼東西遺失要不要掉頭回去拿?

因為王文靜是剛從製砂廠匪徒手裡劫後餘生逃出來的,她的私人物品大多都被那些東南亞的罪犯把持。

陳玄呢,此刻更隻是一道陰神,身上也沒有任何財物。

此時的陳玄撓了撓頭,看著司機老哥正色道:“那個,老哥你最近不僅時運不佳小有破財,更為你妻子的病症所困擾對嗎?”

陳玄這沒頭沒尾的話一說,司機老哥一愣回頭認真打量陳玄。

隨後老哥深深歎了口氣點頭,“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但的確是這樣。”

老哥說,近期跑車不是總遇到酒蒙子弄得車上都是,就是拉不到客,有時候就連租車費都要墊付,他之所以這麼辛苦也都是為妻子治病,她妻子的高血壓很嚴重,可惜這個病根本就沒得治,隻能續命一樣的維持現狀。

司機老哥說完自家的事之後也大概猜出了什麼,他看著陳玄二人道,“想來你們應該是遇到了什麼狀況,沒事,這點車費都是小意思,反正最近總是遇到這種,我已經習慣了。”

老哥說著繼續抽煙,似乎心中有了如果妻子不治身亡,大有攜手離去的念頭。

陳玄通過因果掐算,當然知道此人是個熱心腸,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老哥放寬心,你遇到了我便是孤舟已過萬重山,峰回路轉了。”

很快陳玄便當著司機老哥的麵,說出了其妻子的名字,以及得了什麼病,病因是由什麼引起的。

司機老哥瞪大眼睛看著陳玄一時間被陳玄透露的信息準確度給震驚了。

“小弟弟,我……”

陳玄一笑,伸出手指對著司機老哥眉心虛畫,隨後一指點下,陳玄的速度太快了,等手指點下來老哥才反應過來。

“今晚之後你就會逐漸改運,而且你老婆的重度高血壓並非不可以痊愈。”

“你說什麼?”司機老哥瞪著眼睛看著陳玄,要知道他為了給老婆治病可是同時兼職三份工的。

“小兄弟你是不是認識很厲害的中醫,或者……”

陳玄搖頭,“你老婆的病之所以會在你們結婚的第三個月零十天患上,不是遺傳,也不是作息不規律,更加不是因為壓力,而是你們床安置的位置,乃是極克你妻子的命裡八字月柱。”

聽到妻子準確的患病時間,司機老哥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從駕駛位下來,對著陳玄跪下。

“還求您指點迷津,老實說要不是為了兩個孩子,我都快支撐不住了,太累了。”一個大老爺們能當著陌生人落淚,足見家裡頂梁柱的壓力和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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