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您可得千萬加小心呐。那小蹄子的心機深沉似海,倘若讓她搶先一步占得先機,那可就如同捅破了馬蜂窩,麻煩可就大得沒邊兒了。” 黃中拖著一條修長的黃鼠狼尾巴,目光緊緊地盯著老祖白漓,滿臉的焦急之色。
“是啊,老祖。在我們的心裡,這世間唯有您與主人最為般配,就如同星辰與明月相互輝映。” 另一隻狐狸也趕忙隨聲附和,它的眼神中滿是崇敬與忠誠。
“老祖,您務必要牢記,等見到那小蹄子,千萬不可莽撞行事,切不可明目張膽地與她動手,否則定會像那撲火的飛蛾,落入那小蹄子精心設計的圈套之中。” 一隻蟒蛇扭動著它那柔韌的身軀,語氣謹慎道。
……
黃中以及其他狐狸、蟒蛇、刺蝟、老鼠等,皆圍聚在寶座之前,如同嘰嘰喳喳的鳥兒,七嘴八舌地為白漓出謀劃策。
而白漓呢,則如同一朵遺世獨立的幽蘭,悠然地梳理著自己那如瀑布般垂落的三千青絲。她時而被屬下們講述的內容所吸引,微微抬起那如秋水般的眼眸,輕輕瞥上一眼,眼神中透著幾分慵懶與漫不經心。
待眾人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擔心猜測之語漸漸平息,白漓這才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輕盈而又漫不經心地躍下寶座。她微微仰起頭,那目光中透著一絲輕蔑,仿佛能穿透虛空,冷冷地掃了一眼金頂的某個方向。
“哼,就算是那被傳為未來主母之一的雪琪,在我看來,她與主人之間的親密程度,都未必比得上我。何況是她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 白漓輕哼一聲,那語氣中滿是不屑與自信,仿佛她才是這世間唯一能與主人並肩而立的人。
白漓這番話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在黃中等人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什麼?
未來主母之一竟然已經被定下了?
而且還是那個宛如謫仙般的女子,那個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裙,手持拂塵,仿佛從畫中走來,卻又遙不可及存在。
“孩兒們。” 白漓微微蹙了蹙那如黛的眉頭,輕聲嘀咕著,如同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
隨後,她的目光如閃電般犀利地掃視著一眾後裔,高聲喝道:“主人的事情豈是你等能夠隨意揣測的?你們隻需本本分分地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其他的,莫要多管閒事。”
“是,老祖。” 眾人齊聲應道,那聲音中充滿了敬畏,仿佛是對神明的虔誠祈禱。
“我等記下了。” 眾人紛紛低下頭,如同被寒霜打過的花朵,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
見屬下們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般,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白漓也是冷哼一聲,心中暗自思忖道:“不過,她若敢在我白漓的勢力範圍內肆意撒野,我定不會像那慈悲的菩薩般輕易放過她。我白漓可不是好惹的,定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當然白漓這話,也隻是個油頭,整個湯巫山乃至她白漓都是陳玄的所有物。
白漓話音剛落,便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般身形一閃,瞬間化作一道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金頂範圍飛掠而去。
看這架勢,她顯然是要去找某人的麻煩。
就在白漓剛剛飛離地麵的瞬間,一股磅礴而古老的氣息如洶湧澎湃的海嘯般席卷而來,宛如山嶽崩塌、星海倒灌。
白漓猛地抬起頭,她那美眸中頓時閃過一抹驚愕之色,如同夜空中突然綻放的絢爛煙火。她的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張開,仿佛被這股強大的氣息震驚得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是她,竟然是那具上古魔女的屍體?”
“主人,居然真的把她從死海之中撈了出來!”
隻見雲瑤的屍體如同托在一片輕盈的雲彩中,緩緩出現在湯巫山上空緩緩下落。
緊接著,一道淩厲無比的劍吟聲如劃破長空的閃電,衝天而起,震撼人心。
隨後,一身穿白衣的第二元神陳玄如同仙人降臨般,抬手一招,便將魔女屍體接引到了後院。
“咦,是主人的第二元神唉。” 看到第二元神陳玄,白漓的臉上頓時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笑意,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溫暖人心。而後她毫不猶豫地朝著金頂後院飛去,如同歸巢的鳥兒般急切。
雲瑤的屍身在被收入北冥仙府之中後,第二元神陳玄瞬間便感知到了她的存在,如同心靈深處傳來的微妙感應。
這入手的冰涼之感,讓白衣陳玄不禁心生疑惑,他甚至開始懷疑此前那股回蕩在腦海之中的意識,究竟是不是這具屍身所發出的。
好在,因為本尊多次與雲瑤肉身自然散發的魅惑之意展開激烈的對抗,而第二元神與本尊心意相通,如同血脈相連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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