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侯頷首:“不意外的話,她恐怕會和王爺得過兩招。”

江凡笑了:“的確。”

陸輕侯也笑了:“看來也不出意外,她輸了。”

“哈哈,輸歸輸,但不徹底,她到底還是順走了本王一塊玉佩。”

陸輕侯開始斟酒:“小意思了,順手想睡王爺都符合她的個性。”

江凡吃驚:“可以啊,這話你都能說?”

陸輕侯做了個請用菜的手勢:“她就是這般人,沒什麼說不得。當年因為和我鬨崩,她扭頭就睡了個風流美男。”

“哦?你可知此人?”

“不知,那人似乎非常神秘,但對張狂倒像是真心,我和她沒前途,不如讓給彆人。”

江凡搖頭:“可惜,好像還是個露水夫妻。”

“嗬嗬,這就是她,說起來,也算是本心不變。”

江凡感歎:“任性張狂,不愧狂徒稱號。”

陸輕侯歎口氣:“蒼陵師尊年齡也大了,她依然這般,將來如何執掌書山。”

“你還是考慮你自己吧,如何執掌夏國水軍。”

陸輕侯搖搖頭:“我的目的,根本不是區區夏國水軍。”

江凡看看他:“周安世的位子?”

陸輕侯夾了一筷子魚頭:“既然效仿諸葛,總要學的像一些。”

江凡伸出筷子,將魚夾成兩段:“但有張儀在,你這個相父隻怕做不得了。”

陸輕侯不以為意:“崇尚的是風格,並不意味行事也要盲目契合。”

“頭腦清晰,你是個很不錯的家夥。”江凡認真道。

陸輕侯看看他:“王爺,恕我直言,你選擇秦,頭腦似乎有些不清晰。”

“哦?便是你的為中原腹地掌天下論?”

陸輕侯道:“秦雖然同為華族,但世居西北,民風雖彪悍,可物產單薄,文治欠缺,依然不足以君臨天下。”

江凡淡淡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此事我不和你爭論。”

“讓曆史見證?”陸輕侯道。

“讓曆史見證。”江凡認真道。

“也罷。”陸輕侯笑笑:“王爺此番入楚,敢問所謂何事?”

江凡瞅瞅他:“刺探情報?”

“沒這麼刺探的,隻是隨口一提,說不說在王爺。”陸輕侯隨意道。

“可也是,不過事無不可對人言,既然你我在此——偶遇,不如就談談。”

“王爺強調偶遇,意有所指啊。”

“既然你我能在此偶遇,未來說不定你也能偶遇其他人,但你保了大夏,總不能讓他們進入大夏國境為禍。”

“哦?這話聽起來有意思了,王爺兩次南下,每一次都折騰了不少人,這次,目標又是何方神聖?”

江凡看看他:“不論是誰,外敵最好不要入夏,你覺得呢?”

“但總要肯定是外敵。”陸輕侯認真道。

“可以確定,你一看到就能確定。”

陸輕侯沉思道:“王爺的意思是,他們若要入夏,希望我攔下來?”

江凡點點頭:“你不攔也行,對夏國反正是沒好處。另外告訴你,夏王知道我在和什麼勢力作對,他是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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