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秦思洋的敏銳與犀利所震驚。
他不是個十七歲的高中生麼?!
這他媽的叫十七歲?!
見秦思洋取得了初步的進展,陳忠明敲打鍵盤的聲音更加歡快起來。
一旁的李天明也放鬆了心情,雙手插兜,看秦思洋自己表演。
秦思洋依然揪住舉報者與被舉報者同等對待的問題,質問管理部的主任克勞福德。
“搞區彆對待,就是違反聯合政府的法令。克勞福德主任,您怎麼看待這件事?”
克勞福德顧左右而言他:“秦思洋,你是個序列能力者,要受到序列能力者管理部的監督。所以,你對我的反應還是不要太過激烈的好。否則會影響其他同僚對你的看法。”
這句話已經隱隱有了威脅之意。
秦思洋以後將要去上大學,所以還真不用太過忌憚喬納森這個州長。
但他一直要被管理部管理,是無法改變的。
所以克勞福德認為,秦思洋並不敢得罪自己。
然而。
這是克勞福德的一廂情願。
既然克勞福德來到這裡,主持審問自己,還讓舉報者弗侖薩與之同席,便已經確定了是敵非友的關係。
他根本沒有調查舉報事情的態度,就是奔著要讓自己認罪伏法的目的來的!
已經是化不開的仇怨。
克勞福德已經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還要笑著說有緩和的餘地?
真當自己是十七歲的孩子了?!
秦思洋可不是逆來順受的貓狗,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克勞福德主任,我確實是受管理部的管轄。可是這與我剛剛問出的問題有什麼關係麼?”
克勞福德的麵容立刻變得僵硬,眼神也更加不善。
“所以,克勞福德主任,我再問一次,弗侖薩等舉報者,憑什麼可以坐著審問我?是我已經被定罪了麼?如果定罪,請出示管理局的文件!”
“這種不公正對待的調查,我絕對不會接受!”
如果讓弗侖薩等人站到秦思洋身旁,簡直就是顏麵掃地。
思考了一番,克勞福德說道:“那我讓人給你倆兩把椅子吧。”
一個人聽到後,出門拿了兩把椅子進來。
“不,我也要坐正席。憑什麼他們都坐在長桌旁,我卻要坐在這孤零零的椅子上!我要絕對公平的待遇!”
“可是,這長桌已經坐滿了。”
秦思洋看了眼剛剛出頭質問自己的官員,說道:“你剛剛說了很多話,應該有些累了,可能想出去休息下。等會議結束後,我們再重新商量下你剛剛私自定罪的問題。”
官員愣了一下,沒想到秦思洋的事情有緩和,立刻點點頭:“你說得對,我確實有些累了。”
他正愁自己惹上秦思洋,要被他死磕到底影響飯碗。
見他給了台階,也不管喬納森和克勞福德的臉色如何難看,毫不猶豫地就起身,拿著筆記本走了出去。
剛剛遇到難處的時候居然沒人願意保自己,他也懶得再伺候這幾個大人物。
秦思洋接著又走到克勞福德旁邊的位置,對弗侖薩身旁的人說道:“你,坐那邊去。這個位子給我。”
那人皺眉看著秦思洋:“憑什麼?”
“總不能你們舉報的人全坐上位,而我一個人坐在下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