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和錢問道明顯撐不住了。

再耗下去,估計要因為接電話暈厥過去。

兩人都已經到極限。

尤其是錢問道,和做了抽脂手術一般,直接大變樣。

恐怕如果不是序列能力者的身體素質有加成,錢問道已經去找陳風荷看病了。

秦思洋這個“始作俑者”回來,可以把他們解放。

錢問道歎了口氣:“小秦啊,你是不知道,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

“那確實是,非常想。盼星星盼月亮地盼你回來。”

現在但凡有什麼問題,隻要往秦思洋身上一推,誰都沒話說。

就算天塌下來,也得是拿著藤蔓之心的秦思洋頂著。

他倆一個小主任,一個小校長,憑什麼要被問責。

更可貴的是,秦思洋孤兒一個,再加上背景通天,誰都能不搭理。

完美的甩鍋對象。

果然,秦思洋也立刻擔起了得罪人的責任。

“老錢,老李,今天你倆都關機,好好休息一天!要是有人覺得問題,就說我這麼要求的,否則就不和你倆聊藤蔓之心的事。”

“好。”

“哎,這句話聽起來是親切啊。”

錢問道和李天明各自關機,隨便吃了點東西,連洗漱的力氣都沒有,就在辦公室直接休息了。

三個男人擠在李天明辦公室的折疊雙人床上,有些擁擠。

但睡得一個比一個香。

呼嚕三重奏,在辦公室裡此起彼伏。

秦思洋則再次做了個奇怪的夢。

他,還有錢問道,李天明,在夢裡吃燭光晚餐,互相喂飯,三個人都你儂我儂,享受其中。

直接把他給美醒了。

醒過來之後,秦思洋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陣惡心。

“他娘的我最近是著了什麼邪?!這種夢要做也該是和溫舒啊!!和他倆?!”

第二天中午,錢問道和李天明才睡飽了醒來。

當他們打開手機,看著收件箱裡的上百條短信,有些後悔聽秦思洋的話。

“有些麻煩。”

“不麻煩,有麻煩我擔著。”

秦思洋喝著熱水,在一旁的沙發上坐著,正在翻看著【弑神營地】法律相關的帖子。

“你起得好早啊。”

秦思洋嘴角抽搐了兩下,沒有答話。

昨天晚上做夢醒來之後,他就惡心地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本來他就沒有多疲憊,索性直接爬起來,學習法律知識和弗侖薩發給他的神明資料了。

錢問道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點:“小秦,你有什麼想法,最好現在說。我頭上一堆領導等著我彙報呢。”

“我這邊雖然沒有老錢那麼嚴峻,但也差不多。”

秦思洋道:“我也隻是個構想。既然藤蔓之心這麼搶手,我們可否搞一個競價的會議?”

“競價?”

“就是類似於拍賣。條件豐厚的人得到藤蔓之心的開發權。”

“由於是我們主導,藤蔓之心又是不可多得的寶物,算是賣方市場。我認為咱們可以在競價會議上隨意抬價打壓,賺取儘可能多的利益。”

“不行。”

“不可以。”

錢問道和李天明聽到秦思洋的想法,立刻不約而同地否決了這個想法。

“為什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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